奈何她娇色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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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等山匪反应,赵以瑾走在小路上,游走在青草上,然后一道美丽的血花悄然绽放。
  盛宴开始,所有被邀请的客人都要接受主人的谢礼。
  青草被人泼了一层红墨,在山匪死不瞑目的目光里最后的记忆是一片鲜红。
  一剑,每一个死亡的人都只用了一剑,任是哪位仵作检验,都找不到第二道伤口。
  谢娇手腕慢慢的放了下来,这场战斗已经不需要她了。刚松了一口气,她感受到了一个满怀恶意的视线,“你小心点,若是你再动一下,这小娘子就会是我的刀下亡魂。”
  谢娇的右帘边,一把刀子朝她扎了过来,刀光闪烁,在阳光下有一股寒意的锐气。
  这个时候谢娇觉得自己可以出手了。
  “你尽管下手,本督主若是眨一眨眼睛,本督主就不配被称为九千岁。”
  对面,赵以瑾好整以暇的用手帕抹了抹短剑,似乎他的帕子永远取之不尽。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吗?”山匪朝着她的脖子更近一步。
  “本督主的身份都已经告诉你了,你又觉得这威胁有什么用?”
  赵以瑾轻轻的笑了,浮于表面的笑意,“千金一刻,莫要耽误时间。”他嘴角微微嚼着笑容,似乎是毫不在意。
  这时候,谢娇知道只能靠自己,她手腕上铃铛被风轻轻拂过,无声无息。山匪的刀子将要扎进谢娇的脖子里。
  “当啷啷”一声,短剑从赵以瑾的手里抛出,似乎是纨绔公子的玩法,朝着谢娇随手一抛,但是在山匪看来却是疾如风,撞掉了他的匕首,割裂了他的脖子。
  甚至连一句后悔都说不出来,瞳孔放大,倒了下去。
  不需要铃铛了,谢娇扭了扭手腕,“现在我们可以继续前进了吗?”
  这话让赵以瑾微微皱了皱眉,“还不下来,这轿子没有轿夫坐不了了,除非……”赵以瑾挑眉看了看她,“你愿意来做这个轿夫。”
  这一回答倒是不同于其他人,所幸谢娇不通世故,只是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
  “好了,颍州离此不算遥远,本督主能走得,你也能走得。”
  他掉头就走,也不顾谢娇是什么念头,谢娇从轿子上跳了下来,也跟了上去。
  青草是浅红的,人的气息却是一点不沾。半晌,一个人缓缓的出来,颤抖着摸了摸每个人的气息,然后往后退了好几步。
  但是他看到轿子里的金银珠宝,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轿顶一滴水滴在了脸上,才让他止住了笑声。
  “都是我的了……”他这几个字一出口,慢慢的七窍流血,整个人眼珠暴起,也随之倒在了轿子里。
  临死前带着不敢置信的眼神,死不瞑目。
  ……
  春的气息总是那么的朦朦胧胧的,摸不透猜不着。
  刚刚还是明媚的阳光,眨眼之间淅淅沥沥的小雨却是起来了。
  谢娇勉强的用手遮住了头发,她现在身上的衣服已经有些湿了。
  寒意沁人,她一声也不哼,视线无意对上了赵以瑾。他倒是逍遥的很,周围的雨遇到他的衣裳,好像是遇到了无形的屏障,都避开来了,好像是着了一层无形的雨衣。
  这是什么法术不成?
  这应该是内功的精妙之处,一道声音悠悠的叹息着。
  谢娇心中所惑已有所得,眸子垂了下来,美人沾雨,这一副情景应该是我见犹怜。
  偏偏这遇上的是无心无情的九千岁,西厂督主。
  半点没有怜悯之情,是什么才能造成了这个人的冷情呢?
  她也不说话,一个一个脚步跟着赵以瑾,他踏出一步,自己跟着一步。
  等赵以瑾回眸,她抬头微微一笑。
  “为什么不开口呢?这春雨难不成是值得淋湿一身的东西不成?”
  谢娇听着他这质问,忽然想起来之前在轿子时候,赵以瑾也曾经说过同样的话。
  这深宫里,不是你不争,就可以平安的。
  “这点春雨的确尚好。”谢娇顿了顿,咬了咬下唇,半晌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雨淅淅沥沥,谢娇感受着点点滴滴的春雨,手上的铃铛微微动了一下。
  但是当她再次看向赵以瑾的时候,赵以瑾已经将那一圈内功散去了。
  雨温柔而又无情的打在了他的身上,如同玉盘里遭了大珠小珠,声音清脆的很。
  谢娇萌生了一个念头,却又不敢置信。
  “这雨当真是寒意沁人,你不必怄气,伤了自己。”西厂督主嘴角的笑意越发深了,眸子里的光延伸到了远处,“前面有一个茅草屋,那个破庙,虽然破旧,挡雨却是正好的。”
  说完这句话,他朝谢娇伸出了手,“给本督主。”
  这话说的谢娇一愣,是铃铛吗?她将手腕伸了出去,若是恩人需要,给也就给了。
  赵以瑾握住了她的手腕,是冰凉的。这两只肤色上编不出来了谁的更好看。可是却是同样的冰凉。
  这雨是冷的,哪怕它是春雨。
  翻转之间,周围骤然变暖,谢娇感觉有一股暖意侵入心田,她慢慢抬头,抓紧了这位西厂督主的衣襟。
  这内功果然精妙绝伦。想到刚刚“她”的评价,谢娇也颇为赞成。
  “到了。”
  破庙荒凉至极,谢娇一被放下来,就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经变得干净暖和。
  待她想要道谢的时候,赵以瑾的眸子眯了起来,“本督主想要在宫中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