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的私房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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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与愿违,第二天,脚不但没好,反而更痛了,肿也没消,张五金几乎要破口大骂了,这什么狗屁诊所,扭个脚打青霉素,素你娘哦,心痛钱是一回事,耽搁了晚上的偷窥大业,才是让他肝火上升的主要原因。

“不行。”他摇头,得想个法子,记起厂里有个退休老工人,治跌打损伤是一绝,随便扯点草药,捣成一团青草糊糊,敷上去,一般的扭挫伤,绝对第二天就能消肿,不用三敷,满地飞跑。

虽然舍不得走,这地儿太好了,而且中间好几个是美女呢,但到底腿要得紧,万一耽搁了,弄成个瘸子,那就真的悲摧了。

刚好这一家的活计也收了尾,结算了工钱,当天下午,他就打了回程。

张五金家在城关镇下面的青山机械厂,算是厂子弟吧,可惜厂子倒毙了,张五金顶职的希望也泡汤了。

还好学了门木匠学艺,在外面东跑西荡的奔人做家俱,虽然辛苦点,收入也还不错。

去年的时候,他相了门亲,女方也是青山厂的子弟,读了个卫校,不想出去打工,就说在镇上开个诊所。

这个钱,就要张五金帮着凑,张五金在外面熬了大半年,总算是差不多了。

所以说,这么急着回去,脚是一个原因,想文妹子了,也是另外一个原因

存的钱,差不多够文妹子开店了,想着把卡递到文妹子面前,文妹子惊喜的脸,他心里就美滋滋的。

而意外的是,一路火车汽车的坐回来,脚居然好了,只一点点痛,基本不碍事了。

“这难道就是爱情的魔力吗?”他一时就有些手舞足蹈了。

先回家,他家姐弟五个,他是老五,不过四个姐姐都在外面,家里就爹娘在。

张五金老爹话不多,看见他回去,也就笑了一下,自顾捉了只鸡杀去了,每次都这样,只要他回家,一定杀只鸡。

他娘话就多了,一面收拾着饭菜,一面絮絮叼叼,张五金也习惯了,自顾自打开电视,有一嘴没一嘴的应着。

后来他娘好象突然想起了什么,到里屋拿了个东西出来,是一个包,女式的,递给张五金。

“文妹子还给你的。”

“什么?”张五金愣了一下。

这包是他给文妹子买的,他认识。

“文妹子飞了高枝了。”

他老娘的话里,有一种尖辣的酸气:“她家跟张院长家里正式订了亲,说是年底结婚吧,张院长给她搞了个指标,进了中医院,正式当大夫了。”

他娘念叼着,张五金脑子里嗡嗡的,后面的话,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吃了饭,拿了那个包,就往他师父这边来。

他师父张虎眼死了快两年了,但每次只要回来,张五金都习惯性的去他师父屋里打一转。

说起来,他师父还是他远房的一个堂伯,祖传的木匠手艺,据说后来又跟一个外地的老木匠出去闯荡了七八年,手艺就此大成。

城关镇十里八乡,说到木匠,一定是张虎眼挑旗。

张虎眼娶了两个老婆,都没有生下一男半女,前个老婆死了,后个老婆离了,留下一栋四扇大屋,说好就是张五金的。

张五金记着师父,到不是为师父留给他的这栋屋子。

他心是野的,喜欢城里,喜欢城里闪烁的灯光,整齐的马路,还有马路上灯光下包裙黑丝紧紧裹着臀部的妹子。

而青山厂在青山冲,周围都是农村。

张虎眼也是农民,当年招工,张五金他爹当了工人,张虎眼不愿意,所以房子虽然建在青山厂边上,却是农村的宅基地。

农村里的屋子?别墅张五金都不稀罕。

张五金记着师父,是师父真的对他好。

到底哪里好,他也说不上来。

很多人都说他师父神,农村里,说一个人神,是带有一种特别的祟敬的意思,就好象说那些神婆神汉。

张五金并没有见过他师父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不过他也觉得,他师父是有些神。

当然,要他说,到底哪里神,他又说不上来,反正他就是忘不了。

说来也是个缘份,张五金从小就喜欢木匠活计,张虎眼若是来厂区帮人做活,他总会跑去玩儿。

张虎眼也喜欢他,给他做小玩具,手枪啊什么的,稍大点儿,他要摸摸木匠家什,张虎眼也不反对。

还开玩笑说就收他做徒弟,教他一些小手法,弹木线,推刨子,凿眼,张五金蛮聪明的,几年下来,还真学了几手。

后来高中没考上大学,索性就正式拜了师,只可惜,张虎眼只带了他三年就死了,但他教得细心,张五金的手艺,比一般的木匠,只强不差。

打开门,厅屋里神梁上,就挂着张虎眼的遗像,眼光虎虎的看着张五金。

说张虎眼神,神就神在这双眼晴,不但能看木,还能看人。

木匠能看木料,那不稀奇,熟了嘛,哪里有眼哪里有节,一根大木能出几件家具,当然一眼就能看出来。

但说能看人,一般人不理解,也不相信。

但张五金信,因为他亲眼见过,张虎眼也教过他,怎么看人,面象,骨象,气色。

不过这方面,张虎眼教得不怎么用心,有一嘴没一嘴的,张五金学得更不上心。

他就想不清楚,又不是学中医,望闻问切,看人面相做什么,要不改行当八字先生?他又不是瞎子,瞎子也用不着看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