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作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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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
  他好不容易求到了赵家,可这赵二公子又一直不肯给个准话。若非他和赵淮归的母亲大学时曾是同一个导师的弟子,他连人的影儿都巴不上。
  张谨华走了回来,“辞辞啊,你认识他?”
  季辞:“不认识,那又怎样?”
  张谨华笑了声,觉得她疯了,“辞辞,叔提醒你一句,年轻虽好,但胆子也别太大了。”
  季辞也笑笑,锐利褪去了,她淡淡地说着疯狂的话:“管那么多做什么,我说了替你搞定,就肯定搞得定。还是说,您有其他更好的选择?”
  张谨华沉默片刻。
  若别人说这种话他一定嗤之以鼻,但季辞的话,他得打个问号。
  季辞这副皮囊有多大威力,他是见识过的,上京城多少公子哥曾被她这张皮迷的七荤八素。
  “小姨父您看?”季辞近了一步。
  “成!全季盛世的融资方案我会拿到董事会上。”张谨华拍板,“但前提是.....”
  “你替我搞定赵老板。”
  季辞紧握的拳头松开来,完全忘记了刚刚面对男人时,小心脏是怎样的紧张惶恐。
  “成交。”她果断应下。
  下一秒,脑中浮现出了那张清冷沉郁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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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螳螂在前,黄雀在后(修)……
  劳斯莱斯内寂静无声,唯剩钟表的指针震动着空气,光线被过滤至柔和状态,温度凉爽舒适,一切嘈杂的,炙热的都与这里无关。
  这里是昂贵的孤岛。
  车后的男人靠着座椅,双眼轻阖,前座的司机和助理连呼吸都小心,恐打扰到男人休息。
  车子朝西城区驶去,四周的风景从繁华高楼逐渐过渡到安逸的老城区,最后驶入一幢复古花园式小白楼。
  四周栽种着梧桐树,郁郁葱葱,楼前是一片花园,山茶花开的正好。
  铁门左侧钉着门牌,上面刻着“宸南公馆”四个字。
  门卫看见车牌立即放行,助理提醒车后的男人:“老板,到了。”
  小白楼是民国时期的建筑,外观有些年代了,但仍旧华丽。
  厅内则更华丽精致了。采用了Chinoiserie式风格,慵贵的法式情致融合了中国风的写意。
  漆木嵌玉石古董屏风,宋朝青花瓷瓶,梨木雕花鸟笼,以及禅意插花。
  南蛇藤,雪柳,兰草,冷白荷。
  走廊铺着莫里斯图案的地毯,脚步声隐匿其中,仅有的声响是从尽头的房间里传来的。
  “这天真的热死了,这个月还能忍,下个月四十度真没法呆了。”
  “怎么?你黎大少还要晒太阳?”
  “你是不知道,我爸天天逼我去跑工地,妈的,皮都晒蜕一层。”
  笑声,吵闹声,麻将撞击声,房间里几个年轻男人正在玩牌。
  “常西被家里小妖精缠住了来不了,怎么老赵也不来?”
  “该不会也偷偷养了个小妖精?”
  黎栎舟捧腹大笑:“老赵??怎么可能!他那万年光棍还没开光呢!”
  还好没开光,黎栎舟偷偷庆幸。
  他前些日子追了个电影院的女孩,没曾想,那女孩看到赵淮归后竟然痴迷了,死活不答应他的追求。
  没开光都这么厉害,开光那还了得?
  一旁的人配合着笑了笑,不接话。
  不比黎栎舟和赵淮归从小长大的情分,有些玩笑话,他们可不敢说。
  笑过之后,有人提醒:“黎三,先给淮归打个电话。”
  黎栎舟摸了张牌,“你给他打。他那不接电话的祖宗,我不伺候。”
  “说谁祖宗?”
  沉冷的声音落下。
  赵淮归进门,把外套扔在一旁,服务生上前收好,挂在衣架上。
  牌桌上的人应声望去,纷纷笑着打招呼,有人主动让座,请他上场玩一局。
  赵淮归坐下后连赢了一圈,最后一把还是海底捞月。黎栎舟郁闷地看着自己的手,“我这手没你金贵?”
  赵淮归掀起眼帘,面无表情的瞥他,“谁让我是你祖宗。”
  黎栎舟心底一连串脏话掠过。
  祖宗又怎样?还不是万年单身狗。
  之后一群人在牌桌上讨论下个月要去哪玩。
  每年的八月,上京城最热的时候,他们这圈公子哥都会寻个地避暑,去年是私人海岛,前年去了冰岛看极光,今年还没定下来。
  “不如玩一趟我舅舅新申请的邮轮线?去悉尼的,那儿冬天呢,去滑雪不正好?”
  “我看这个行,前几个月弄了套滑雪装备,正愁派不上用场。”
  “赵老板,您说呢?”提议这人是沈常西母家的表哥,转头问了赵淮归一嘴。
  就算所有人都觉得这个提议好,但赵二公子没点头,那就做不得数。但凡接触过他们这个圈子的人都能瞧得出,他们这圈人中,赵淮归的地位最高。
  毕竟上京城里真正的权贵世家,赵家当属头一份。
  “你们定吧。我随意。”赵淮归看着手上的牌,没抬头。
  赵淮归没意见,这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又玩了一圈牌,赵淮归觉得没意思,起身去隔壁房里休息,说是休息,实际上是去抄经。
  抄经。
  知道这事的人,都觉得荒诞。
  但这是老爷子立的规矩。
  赵淮归每日都得抄一遍心经,必须亲自抄,若是被发现找旁人替代,下场就是关在祠堂里不吃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