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岳临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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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岳峙淡淡一笑,伸手又替自己倒了一茶碗的药茶,缓声道:“司渊s如今是陛下最宠信之人,说他权倾朝野也不为过,你以为如今我这安亲王府的护卫有多少是他派来的人。他已是两朝太监,这样的人最懂审时度势,陛下虽如今宠信他,可又怎知将来不会像今日疑心我一般疑心于他?陛下这些年杀了多少人,他与我一样看在眼里,我对陛下怀有兄弟之情这些年才一再退让只求自保,可他对陛下既无情也无忠心可言,要的只有权势,他自不会洗颈就戮,更不会像我一般非要等到万不得已方才反抗。”
  权势之人,最会为自己打算,提前谋后路方为上策,而这样的人,也是最容易被拉拢的。
  楚岳峙将手中那碗药茶举起,未至唇边便停下,他敛目看那摇晃的茶面上倒映出的自己倦怠清冷透出厌色的眉眼,昨夜种种又再次涌上心头。
  太监肿么了,我就要反其道而行之,让你们知道我太监攻也很会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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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制度基本参照明朝,视剧情需要会稍作更改。
  掌印太监规定是不能兼任东厂提督的,但明朝史上嘉靖年间的冯保便是掌印太监兼任东厂提督,虽是特例但也的确存在。


第2章 拆吃入腹
  “都给我退下!”司渊s在楚岳峙快要站不住时将人扯进了怀里,没让一旁的奴才看见他满脸潮红的模样,同时提高音量令屋内所有人都离开。
  周楫还在原地站着不动,司渊s将楚岳峙的脸压到自己肩上,厉目看向他:“我说退下,你是听不懂吗?”
  “司公公,我是王爷的贴身侍卫,只听令于王爷。”周楫毫无惧色地说道,只要楚岳峙不发话,他绝不会离开半步。
  “周楫……”楚岳峙声音发颤,他用额头抵着司渊s的肩膀,没有拒绝司渊s揽着他的动作,只竭力跟自己体内开始作乱的情*对抗,“你也……退下……本王,有司公公在……在身畔,无碍。”
  司渊s的脸色极为阴沉,那双生得艳魅的丹凤眼此刻眼瞳越发深黯,黑得如同是深不见底的渊洞,盯着周楫在听到楚岳峙的吩咐后面无表情地低头抱手行礼:“是,属下告退。”
  直到周楫也从屋里退出去并关好了门,楚岳峙才又低低地笑了一声,抓住司渊s那宽大的袍袖,说道:“司公公,刚刚,破音了呢。”
  司渊s平日里说话都会刻意压低嗓音去掩饰声线里不可避免的尖细,而刚刚他喝退屋内其他服侍的奴才时,因拔高了声音,那犹如女子声音般的尖细便压不住了,听起来便恍若破音。
  话音刚落,楚岳峙便感觉到肩上传来痛感,他侧头看去,只见司渊s揽住他肩膀的手如鹰爪一般箍紧了,五指用力得能看到关节发白,耳边随即响起司渊s阴恻恻的声音:“安亲王还有这闲心跟咱家开玩笑,想必安亲王体内的春药对安亲王并不造成影响。”
  “司公公将本王,绑起来吧。”楚岳峙并不端那无谓的王爷架子,他现下体内躁动以致浑身发热无力,并不是谈话的好时候,可是有些话,他必须要在司渊s对他做那事之前说,“本王已忍了这许久,亦不差这一时三刻。”
  箍住楚岳峙肩膀的手顺着他的后背下滑至腰间,司渊s的手臂用力圈搂住楚岳峙让人靠在自己身上,而后半拖半抱地带着人往内屋走去,进了内屋后再转动墙上的机关,挂着壁画的墙向里打开,司渊s便将楚岳峙带进了暗室中。
  司渊s的身量是太监中少有的高大,楚岳峙身为曾经的将军身高已有八尺,可司渊s却比他尚要高出两寸有余,揽着他走路完全可说是毫不费劲。
  那暗室布置跟外面的屋子一致,只是那床榻边上的架子上放着许多小玩意儿,都是玉制的器具,有成串的玉珠子,有玉锁,甚至还有大小粗细不一的……那些东西楚岳峙并不陌生,都是司渊s在他身上用过的。
  司渊s将楚岳峙带到床榻边,而后从那架子上找出一瓶药,打开瓶塞倒出药丸喂楚岳峙吃下,不待他发问便扯下他身上的衣物,取下他的发冠散开他一头墨发,再将他往床榻上推倒,扯过那聊胜于无的被褥盖到他身上,最后扯出床头铁链将他双手捆锁起来。
  做完这一系列的事后,司渊s方退开去坐到太师椅上,说道:“安亲王想与咱家说什么,现在就说吧。”
  楚岳峙的脸仍泛着不正常的红,他不知道司渊s给他喂的是什么药,但吃下后体内因为药效发作而起的反应确实又被压下去,可他从未以这般羞耻的姿态与人说话,实在是难堪。勉强扯起嘴角,他道:“本王适才,不过是调笑了一句,司公公就如此记仇,非要让本王这般与公公说话么?”
  “咱家记仇?”司渊s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讽刺的笑话般嗤笑一声,“安亲王有什么话,最好赶紧说,咱家给安亲王吃的这药,虽能在短时间内抑制住药效,可一会发作起来,却是会比适才更为凶猛,安亲王一会还能不能保有理智,咱家可不敢保证。”
  楚岳峙的眉眼生得虽好看,却也如他的兄弟般,面相天生自带皇家特有的寡情之意,无论他笑与不笑眉眼看起来都十分寡淡冷情,是以楚岳峙的那双桃花眼看人时也显得异常冷淡。也因此,即便楚岳峙此刻只靠一被褥蔽体,仪态尽失,他仍维持着出身自皇家的高贵风范,好整以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