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徒,我不能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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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美无俦,又孤高得难以亲近。
  看见他长相的时候,秋言心道什么时候换演员了?
  塞伦朝秋言抬起一只手,秋言茫然无措,不知道他要干嘛,背后的剑突然从毛毡中抽出,瞬间飞回塞伦手中,刚刚斩断牧民手腕的就是他!
  “我杀了你!”
  牧民甩开为他止血的同伴,换手又抄起一把刀,狂吼着朝塞伦砍去。电光火石间,腰刀被剑刃弹飞,打着旋倒扎在帐篷顶上,塞伦一脚把牧民绊倒,长剑抵上他喉头,整个过程行云流水,高下立见。
  那牧民自知打不过,只能用骂人表达不满:“骑士团长了不起是吗,还不是吾王看门的一条狗,哦我都差点忘了,你们狼族跟狗本来就是近亲!”
  “我们可是鼬王陛下的同族,你竟敢如此放肆!”
  “就算你是团长,落了单也照样要吃亏的!”
  塞伦不为所动,茶色琉璃般的眼睛冷得可怕:“那就试试。”
  男人们不依不饶,举着刀枪棍棒一拥而上,一场冲突在所难免。然而不等他们近身,漫天的羽箭破空袭来,一一打掉牧民手中的武器。
  伴着急促的马蹄声,众多赶来的骑士跳下马,在团长身后集合,每个人脸上都写着生人勿近。
  有威风凛凛的部下紧随其后,塞伦的从容不迫并非虚张声势,当然,就算是单挑那些莽夫,他也有把握不会落败。
  “全部抓起来。”
  “是,团长!”
  命令才传下去,牧民们悉数被镣铐控制,只剩叫嚣的份,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到秋言正要趁乱脱身,可跑了半天水平距离不见动,高度却直线飙升,有人把他拦腰举起来,是塞伦!
  秋言惊惶大叫:“我操,你快放手!”
  嘭的一声,原地腾起一团白烟,秋言感觉身体急速膨胀,一只手掌已经托不住自己,他很快跌落在地,这次没有任何柔软的东西作缓冲,他半边身子摔得生疼,想翻个身都困难。
  烟雾很快散去,旁边传来女骑士的尖叫,不仅是她,周围人的表情一个比一个精彩,把秋言弄得心里发毛,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体,也吓得不轻,起初巴掌大的兔子躯体恢复了人型,还是全裸的!他头脑一片空白,下意识捂住关键部位。
  塞伦的视线从秋言头顶一路滑到脚尖,最后落在他脸上,眼神锐利得吓人,半晌对属下命令道:“把他也抓回去。”


第2章 002
  说好的十分钟催眠呢,从草原一路被押到地牢,这都几个十分钟过去了,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
  看着阴森昏暗密不透风的牢房,以及对面那个明明有张美人脸,表情却比谁都阴沉的塞伦,秋言确定自己被心理医生坑了,坑得很惨。
  塞伦把属下遣出去守门,用审犯人的冰冷语气问道。“姓名。”
  秋言实在不清楚自己到底因为什么被抓进来,他从催眠开始到现在,唯一不妥的行为只有当众裸体,那还不是他自愿的。但有件事可以肯定,面对冷血团长,只要一招不慎就会血溅当场。
  见他没回答,塞伦锐利的目光钉子似的扎在秋言身上,秋言胆子不小,也不由得因为他一个眼神而渗出些许冷汗:“秋言。”
  塞伦翻开五指厚的审讯簿,在本上记录着:“年龄。”
  “二十五。”
  “二十五?”
  塞伦蹙起眉头,秋言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有什么问题吗?”
  “你觉得我几岁?”塞伦一本正经地抛出个不正经的问题。
  剧本里提到过,希斯塔被徒弟杀死那年刚好二十五,而设定上塞伦比师兄小两岁,秋言便蒙了个年纪:“二十三?”
  “你觉得到我这里还能靠装傻蒙混过关是吗。”
  秋言连连摇头:“当然不会,那个,手机有吗,借我一下?”
  “手,鸡,是什么品种的鸡?”
  塞伦疑惑的神情不像装的,毕竟他是个敢跟王族撕破脸皮的人,决计不会在一个他眼里的囚犯面前掩饰情绪,他应该真的没见过手机。他的反应证实了秋言的猜测,包括塞伦在内,秋言催眠后见到的这些人都不是剧组演员,他们就是剧本里的角色本尊。
  秋言考虑过坦白,告诉他自己是被另一个世界的心理医生送进来的,但这听上去太扯了,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首先亮出底牌都是最愚蠢的行为,万一被扣个异端的帽子,以塞伦的狠辣手段,处死自己并非不可能,要想活下去,慌乱绝对是大忌,必须保持冷静,谨慎处理每一件事才有可能赢得转机。
  作为演员,秋言不管内心情绪如何,表情管理都是过硬的,他迫使自己露出个人畜无害的微笑:“‘手机’是我家乡一种很聪明的鸡。”
  “你家乡在哪?”
  “凤凰山。”秋言记得剧本的前几页里有这么个名字,便拿来用。
  塞伦一双凤眸略眯了起来:“王族为什么找上你?”
  “他们到我家乡抢‘手鸡’,没抢到,就把我抓起来了。”秋言清楚眼前这位擅长审讯,含糊其词没有用,设定上说但凡进过他审讯室的,无论地痞流氓、土匪黑帮,无人不乖乖招供,与其遭受皮肉之苦,不如利用对剧本信息的熟悉,主动出击。
  塞伦眉心一跳,直勾勾盯着秋言看了许久,如果他的目光有温度,秋言现在已经被他里里外外烤熟几个来回了。
  秋言猜他不信自己的说辞,却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