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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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汗说了,铁器不管你们有多少,我们都要。郝图阿拉的好铁匠还是少,要多弄几户来。如果这边有愿意过去的,安家费每户5两银子。”
额尔德尼咪了口酒:“一般会种地的也要,我们有地,每亩地只收这边一半租子,每家可以借头牛。马市那天货我要带走,大汗那边要的着急。”
佟掌柜心里盘算了下:“那我得这就回去准备,马市那里还要打点下,这三天你就住这里,也算闹中取静。”
“不行,岳乐顺还在营地里,我明天再来。先喝。”
高进正听的欢,突然耳朵一痛,就被拎着起来。王二娘笑脸盈盈,高进做了个嘘的手势。
二人堵了窥孔,二娘笑呵呵的一把抓着高进,轻声道:“来,给二娘锤锤腿。”
高进一边乖乖的捶腿,一边呵呵的笑了:“二娘,你今天生意真好!”
王二娘呵呵一笑:“这两天快开马市了,周边进城的多。你那个消费满二钱银子送现银抵用券的主意真不错,现在回头客真多。谁说你摔笨了。”
高进直接就腻上了二娘的大腿:“捶腿可以,你要给我讲讲去年选秀怎么输掉的。”
二娘喝了口茶水,“去年,我们杏花楼和怡红院、怡香院、独一楼、翠红楼选秀,争进前三甲,你三娘在做诗上输给了翠红楼,按赌约摘牌半年。”
二娘叹了口气:“其实,本来不必打那个赌的,谁叫你在现场偷看翠红楼的红衣姑娘换衣服被抓了,楼里这多姑娘,在家门口了也不忍忍。”
高进愕然。
“其实,红衣作的诗歌,也就是和张举人买的,佟半城,就隔壁那佟管家的东家,既然想要捧独一楼翠芳芳,总是想好了办法。正好抓住你,嗯,臭小子,摸哪了。”
高进低头一看,呀,咸猪手。
高进心里嘀咕:“我这不自然反应吗!”,嘴上不由自主的说:“这里软软的。。”
“滚!”一声娇叱,一把扇子飞出,一个小胖子抱头鼠窜。
夜深,高进在屋辗转反侧,佟半城的管家和什么儿的你,对了――叫额尔德尼,高进绞尽脑汁,就记得这个儿的你是老努的“巴克什”。
今天白日里,额尔德尼为了显得比佟管家房事更能耐,多出了好几分银子叫碧莲装高潮,看来这个额尔德尼是个要面子的主。
三天后马市,马市,马市,高进突然心里一惊,坏了,三年又三年后,鞑子是要屠城的啊!
那个怎么办?到小岛上去招兵买马,到城外去当兵,还是先躲南方去,莫慌莫慌,还有六年。
高进摸了摸枕头底自己的小金库,一共只有一两银子。
悲催啊!高进举着一两银子欲哭无泪,有这么安排人穿越的吗!
没钱,是万万不能的啊!
高进暗发壮志,从明天起,要每天早起跑步,而且一定要学会骑马,争取逃命的时候跑在最前面。
高进跟着一阵沮丧!哎,为嘛我只是宅男,不是国家射箭冠军,不是某某tv记者,不是特种兵,也不是赛马爱好者,选择我来拯救这个世界完全错了嘛!
为嘛,为嘛!高进在心中呐喊。
“哎呦,哎呦!”墙外突然传来女人阵阵的惨叫!
第3节第3章外科正宗
高进抓起门闩,跑出房门,却是小桃帮李妈在嘴里上药。
原来,杏花楼这两天的生意很好,好到李妈笑得牙都痛了。
第二日中午,王启年跑去找了常来看病的张郎中。
张郎中屁颠颠跑来一看,风火牙痛,开了两剂消平的药,又屁颠颠的跑了。
高进纳闷的问王启年:“张郎中哪次来不占点宝莲的便宜,今天怎么跑这么快?”
王启年道:“说是有个叫陈若虚的大夫来了,在四方楼和城里的医生一起喝酒。”
“陈若虚,莫非是他?”高进说:“启年叔,我上街耍下。”
“早回,院子里忙,记得到东记酒铺沽三坛酒来。”
四方楼,在抚顺所中街鼓楼边上,算是抚顺所一等一的酒家。
张郎中摸摸额头的汗,呵呵,没迟到,整了整衣冠,缓步踱了上去。
二楼大厅,几个人站起来。一人拱手笑道:“若谷兄,怎么迟到了。”
“刚才出了个急诊,恕罪恕罪。”张郎中特意挺了挺身上的药匣。
房子正中一五十多岁的老者紧步上前,牢牢握着张郎中的手:“师弟,一别十载,前年听说你在此处,特来邀你回乡,一了师傅遗愿。”
张郎中看了那老者,哽咽道:“师兄莫多语,当年我曾与师傅言,不得医道不返乡,不能食言。今日你我师兄相见,不醉不归。”
高进吊在后脚看了,直接去了东街沽酒去了。
天刚擦黑,门口一阵喧闹,李妈跑去一看,原来是喝的醉醺醺的张郎中张若谷带着同样醉醺醺的陈若虚。
“哎呦,张郎中啊,今个怎么喝这么醉啊,小桃,上壶醒酒汤来。”
正倒水的高进一看,哎呦,正主来了,头一个名人啊!
“小娃,快去叫三娘弹个好曲,师兄,这里姑娘弹的曲子可是抚顺一绝哦!”张郎中唤着高进,一边软倒了过去。
高进看看若虚,瞅瞅若谷,李妈高声唤道:“不用了,都趴着了,杜二郎,把他们扶厢房去吧。”
“包裹,我的包裹。”陈若虚大叫一声,从梦中醒来,一阵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