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他的小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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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为难道:“老夫人,此番来正是为了长公主之事来请教您的。”
  “何事?”她抬头看了眼李妈妈,俩人皆是莫名。
  白管事连忙从怀去取出一列书单递上,说道:“这是公主拟与老奴要去寻的佛经书目,老夫人可瞧瞧,佛堂中是否有,在外头……竟是寻不到的。”
  孔老夫人接过,细细扫了一眼,她日日诵经拜佛,哪里能不晓得上面写的东西是何,尤其最后两本,此刻正捏在她自己手上。
  她手捏着单子,有些匪夷所思:“公主要的?”
  白敬礼看了眼老夫人,恭敬行礼,点了点头。
  “瞧着像是经书,不过我也并未见过这几本经文,估摸是孤本。”她将书目折好往桌上放去,感觉有些蹊跷,公主怎么问起经书来了,从前可未听闻皇室有哪位信奉佛门,“公主这两日可好?”
  白敬礼有些犯难道:“前日公主问我寻了些佛像苏纸外,老奴也不曾见过她,听来送书目的绿至说,公主已在苑逍阁西屋待了两日了,像是在参拜菩萨?”
  他摸了摸鼻尖说道,连自己都觉得有些荒唐的话说出来,差点咬到了舌头。
  参拜菩萨?恶名昭著的长公主再参拜菩萨?这日头可是从西边出来了,还是这天要塌了?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玄幻的事情。
  孔老夫人揣着好奇,人迈进了苑逍阁的院子,她人刚至西屋门口,便闻到一股味沉沉的香烟味道。
  不觉轻轻嗅了一下,这烟香,却然是比她用的那些更上乘些。
  屋门未关,此刻只闭了一扇门,老夫人免了下人通传,便让李妈妈扶着进去了。
  她一进门,便瞧见里间高位上奉着的白玉观音,不紧如此,观音后面挂着一扇字,落笔成风,遒劲潇洒,尤其是带着洒脱之意,宽大卷轴上,唯有一醒目的“禅”字。
  那“禅”字所写,似无行音波,大道无形让人心生向佛,心募自便静了。
  好字!好意!
  她双手合十朝着菩萨恭敬一拜后,才转身看向白管事问他:“这字出自哪位大家?你何处寻的?”
  白管事看着那字画,有几分怔住,他肯定答道:“奴才不曾寻过这字画。”他人忽而定住在卷轴末端,片刻后有些震惊道“这是老奴寻来的苏纸不错,只是,皆是空白的,这字……”
  他话还未说完,便听到里间传来青行丫头的声音,只听她苦苦劝道“公主,歇歇吧,这经书何时都写得,你这般不眠不休会伤身子的。”
  只是话落却无人回她。
  慕自听她在那叹气,孔孟氏与李妈妈对视一眼,缓缓朝着内室走去。
  甫一入门,便瞧见里面案牍上的玉面骄人正拂袖在拿豪于纸上泼墨成字,发丝简单挽起,人素然若兰,仪态静婉,只消一眼,总有些岁月静好之意,仿若有佛光罩下一般。
  绿至正在研磨,听到掀帘的动静,一眼看去,忙松了手上的砚,喊了声:“老夫人。”
  这声到底是惊了正落笔的静和,一笔勾去墨花了字,不免叹了口气,心下直叹毁了。
  抬头看去,便看见一句走到案牍前的老夫人,她搁下笔轻喊了一声。
  老夫人未应,只是眼睛痴痴的盯着她方才写的字,小心翼翼轻轻拿起,有些惊讶问她:“这是公主写的?”
  可不是她写的吗?方才她明明瞧见了。
  这粗扫了一眼,便知这正是当地佛寺中面向信众出售的《无量寿经》五章,她倒不是惊讶于她能默出这些,她更惊讶于她的字迹。
  这字迹与她珍藏的汉辰大师所仿行书流派还要更深一筹,要知道行书流派目下唯余一流派造诣精深,除却已故的汉辰大师造诣精高,再无旁人可拟,由此可见其精难可见一斑,草行于书,字散意行,一笔勾然,续而不断,唯答这四点不可。
  而手上的字,确然如此。
  静和扫了一眼,倒不知老夫人何必这么惊讶,她也是从方才白敬礼送来的书页发现,原来,这朝代所盛笔记,亦是她们朝代最推崇的,且这朝代所写造诣到不如她们的高深,她闲来无事,恰好试试白管事送来的苏纸,待默写完也不必他在费心寻找了。
  她接过那纸,心中道了声可惜,也罢,下回再写就是。
  她将纸叠起,交给了一旁的青行,消看向孔孟氏问道“老夫人怎来了?有事直接知会一声便好,何必亲自过来。您今日来寻静和何事?”
  何事?
  孔老夫人叫她问的一怔,这才想起,她是来瞧瞧白敬礼所言长公主所布置的佛室。
  她自然笑了笑,一双深沉眼睛笑的微微眯起,指了指站在一旁的白敬礼道:“老白来我这寻佛经,我才知长公主殿下在院内设了菩萨尊位,菩萨入府宅老身当来拜拜才是。”
  “经书?”她此前要了《无量寿经》,《楞伽阿跋多罗宝经》未送来,她倒是没想到会惊动老夫人。
  老夫人伸手,李妈妈便将用黄巾包裹严实的经书递上:“倒也没找到那两本,只有这些我平时惯常翻阅的经书,也有几个孤本,页数折旧了些,还望公主莫要嫌弃。”
  静和手摸被翻的枯黄破页的孤本经文,抬眼看向老夫人灰暗的眼睛,有几分怔然,这几本经书她也不曾见过,应当是这个世界的经文,但看得出主赎罪渡己渡人的,而老夫人的模样,恰似被心魔所控之样。
  她已心归菩萨,修的便是普度众生之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