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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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常态,继续各忙各的了。我和卜瑾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做了下来,一个四十多岁,少了一颗门牙的中年男子立即走了上来,问我们俩想喝点什么。

我从小到大也没喝过几次茶,对茶更是没有什么研究,再好的茶在我嘴里也分不出有什么特殊的香味,所以我索性对那人说道:“那些老头儿都喝什么茶,你就给我来什么茶。”

那中年男子点了点头,便离开了,过了一会儿,两杯温凉的茶水就端了上来。我闲着无聊,尝试着跟卜瑾说两句话,可是她根本理都不理我。我猜想,她大概还在生我昨天晚上的气,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女孩子,也会有怄气的时候,这让她多少带了点人情味。

我闲坐着,开始在头脑里搜索这个汪成宝我以前是否见过。当然,我在于父亲平时聊天的时候也的确听说过这个名字,但他也都只是随口带过,说是以前曾经很愉快地跟汪成宝一起共事,也说过一些跟汪成宝一起的考古经历。但是,在我的印象中,我并没有见过汪成宝这个人。刚才那出租车司机说,来这茶馆里的人大多都是退休干部,我心说难不成这个汪成宝当年还真是昆明的政府官员?

我正想着,门口突然走进了一个白发老头儿,看样子已经七十多岁了。但看他衣着整洁,要背笔直,走起路来风神潇洒,看样子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大帅哥。

那老头一进门,也是四下环顾了一周,最后眼光落在了我和卜瑾所在的位置上,然后带着一丝亲切的笑容走了过来,说道:“是佩玺侄子吧。”

我一听那话,便站起身来跟那老头握了握手,道:“对,正是晚辈。您是汪叔?”

那老头点点头,笑着对我说道:“都长这么大了呀。”

我点头笑了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般的长辈,凡是遇见年轻的晚辈一般都会说这句话,其实也就是感慨一下时光飞逝罢了。

汪成宝又道:“你肯定不认识我,因为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在襁褓里呢。”

“是么!”我情商一向很高,急忙随声附和道。

汪成宝一听,夸张地哈哈笑了两声,说道:“那当然,那次是我去喝你的满月酒。我和你父亲,一个在云南,一个在东北,相距太远,平日里很难见几次面,上一次见面就是在你的满月酒席上。这一晃,都二十几年了,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六。”我回答道。

那汪成宝让店里的老板也为他沏了一壶茶,一边喝一边问:“你父亲的身体还好吧。”

“还好还好,只是,没您的身子骨硬朗。”

汪成宝又笑了两声,笑声仍旧很做作,说道:“小伙子还挺会说话。”

我点点头,也没多说什么。其实,我对这些没用的寒暄早就感到心烦了,因为早上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就已经寒暄了好一阵子,我实在不想再浪费时间下去了。我更希望他能给我讲讲为什么我的父亲要让我这几天暂时留在云南,而且还特意嘱咐我无论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都不要害怕,而一定要留在这里,并去找我眼前的这个汪成宝。那么,现在,我已经找到了这个人,我又该做些什么呢,总不会是就在他们家里闲住着吧。

我想了想,开口道:“汪叔,我听我父亲说,他要我暂时留在云南,并让我来找你,说是你能给我找一个落脚的地方,这真是麻烦你了。”

“大侄子,你这是什么话,我跟你父亲是几十年的老朋友,如今多年未见,他的儿子来求我办点事,我还会推辞吗?”

我忙点头道:“那就多谢汪叔的照顾了。不过,我有一件事不太明白。”

“不明白你父亲为什么不让你离开云南回老家?”那汪成宝果然厉害,还没等我问,他就早已看透了我心中所想。俗话说,人老成精,说的就是一个人活的年岁久了,经历的事情多

第七章转机

“你说什么?”我几乎一下子就惊叫了出来,于是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四下张望一圈,还好并没有人注意到我。但是,我听了刘震的这一番话,只觉得一阵凉风从后背袭来,恍然间觉得自己已经掉入了某个巨大的阴谋之中。

汪成宝早在三十年前就已经死了?这个消息太过诡异,如果说刘震告诉我说汪成宝在上个月已经死了,我甚至还能勉强接受这个事实,可是他却说出了这样一个让我连做梦也想象不到的情况。三十年前就已经作古的人,为什么在三十年后还要有人提起?如果汪成宝真的已经死了,那么,坐在清茗茶馆里的那个老头子又是谁?他究竟为了什么要冒充一个已经死了三十年的人来接近我。

我猛然想起刚才那汪成宝想要看卜瑾脖子上的玉牌的事情,心说,难道是为了那块玉牌?这很有可能,因为如果一切真的如刘震所言,昨天晚上给我打电话的人并不是我的父亲,而是其他的什么人,那么那清茗茶馆里的老头子就一定是他的同伙,而这两个人都提到的事情就是卜瑾脖子上的玉牌,难道,他们就是为那玉牌而来?

我正出神地思考着,就听见刘震在一边说道:“佩玺,佩玺,你还在吗?”

我回过神来,回应道:“还在还在。”

“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刘震关切地问道。

此刻,我陷入了一种艰难的抉择之中。刘震给我的信息绝不是空穴来风,因为他对我近期的事情似乎了如指掌,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