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比校草在线追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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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
  “你见过天上最柔最轻的云朵吗?”
  我现在见到了,他想。
  笑起来多好看怎么不多笑笑?
  这话几乎要脱口而出又在齿间硬生生刹车,才认识不久,关系不到那地步。
  刚能说上几句话就给人说:你多笑笑,论谁谁都一头雾水,奇奇怪怪的,傻逼么这不是。
  所以张大帅是个小机灵鬼儿,不说这个事儿。
  叶端把伞还给他:“回吧,谢谢了。”
  张西尧没走,站门前问:“你知道我是谁了么?”
  给神仙问愣了:“张西尧啊。”
  问话的人咧开嘴角笑:“记住了就行。”
  叶端又笑了笑:“记住了,嚣张的张。”
  道别完嚣张的张就自个儿回寝室了,哼着小曲儿,乐乐呵呵的。
  什么都表现在脸上了,他脱完衣服去洗澡,就着热水撩把头发。
  今儿挺高兴的。


第5章 二少爷是二傻子
  他套了睡衣出来,一扭头,头发没擦干净的水甩钱多多满脸。
  钱多多已经关了电脑玩手机,抬手愤恨地抹了一把,导致脸上的肉有点儿变形:“卧槽张西尧你他妈属狗的啊!”
  遭受辱骂的校草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反击,“嘿嘿”笑了两声坐床上。
  钱多多同学背后一凉,毛骨悚然:“你咋着?”
  张西尧说:“我今儿特高兴。”
  钱多多没反应过来,这货该不是个傻的挨骂也高兴?
  而后福至心灵脑瓜壳一激灵――
  “你把叶端钓到手了!”
  “瞧你那用词,小学老师怎么教的,”张西尧万分嫌弃地看他一眼,“没,今儿加了微信路上聊了一会儿,改天约饭。”
  钱多多唏嘘一声:“您真牛批。”
  张西尧嘴角噙笑地看他一眼,点开了叶端的朋友圈。
  干干净净,只有一条音乐分享。他往下一划拉,没有“朋友只展示最近三天的朋友圈”的提醒。
  张西尧手指停在界面上半晌没动,然后点开他分享的歌。
  《正趣果上果》。
  歌词挺玄乎,张大帅一俗人听不大明白。就听清楚一句:心怀啮雪大志愿,被人称作小可怜。
  小可怜儿?谁小可怜儿啊白月光?你是吗?怎么个可怜法给爷说说?爷疼疼你。
  特想发这句给人家,不过也就只敢在心里念叨。
  钱多多皱着眉毛听了一会儿,然后评价:“我欣赏不了这种,你咋突然换风格了?”
  张西尧平时唱的听的歌都很骚包,钱多多只能拿这个词来形容他,跟本人一样。
  他看见张西尧如同吸大烟的纨绔般半眯着眼睛,一幅醉生梦死的模样,然后竖起食指放到嘴边:“嘘――”
  别说话,爷吸收仙气儿呢。
  钱多多:“……”突然想把他脑瓜子打劈。
  张西尧瘫床上一遍遍循环,十一点熄了灯,他就在循环的歌声中睡着了。
  ……
  周末,阳光从窗帘缝儿里透进屋里,张西尧抓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十一点二十,天光大亮。
  他把手机丢一边,翻了个身继续与周公对弈。
  如果叶端同意赴约张西尧肯定早早就起床打扮,可惜人有事儿。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张西尧打了个哈欠,往被子里缩了缩。
  想想又抓起来手机给叶端发了个“学长早安,今儿天不错”。
  发完自己捂被子里嫌傻。
  呲呲冒傻气儿。
  张西尧发完那句早安就睡不安稳了。
  一直想着人家会回什么,翻来覆去成功把自己裹成了个人肉粽子。
  过会儿一看,石沉大海,人没理他。
  张西尧心里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滋味儿,把手机一丢扔回床头,坐起来洗漱。
  按开自动窗帘的遥控器一看窗户,今儿有风,没太阳,天儿好个屁。
  完了,太他妈傻逼。
  估计在白月光心里张西尧这仨字儿就跟傻逼划等号了,还嚣张,嚣张毛线球,二少爷萎了。
  也不二少了,是二傻吧。
  没回也正常,在叶端那边看来,张西尧不过是有过几面之缘的说过话的校友。
  学弟这个称呼还是算了,可能校友都勉强。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菜鸟张辗转反侧,深觉任重而道远。
  张家的家庭氛围很轻松和睦,张西驰早恋张西尧出柜这俩事儿当年闹得沸沸扬扬鸡犬不宁,老张和吴女士彻夜长谈了三四五六回后,结果都是接受。
  吴女士原话是:“就这俩儿子,舍不得打舍不得骂的,随他们吧,不伤害别人不伤害自己就行了。”
  后盾贼厚实,所以二少爷没有后顾之忧。
  他有刘海儿,睡一觉起来铁定炸毛,回回炸的方向还不一样。张西尧一手拿着电动牙刷刷牙一手沾了水把冲天炮的头发往下按。
  刷完牙洗完脸,张西尧把顽强的按下去又站起来的头发找个小皮筋儿撸上去扎好,洋葱张下楼了。
  白月光说有事儿是真有事儿,青梅竹马的小姐姐从国外回来了,得跟人见个面儿,再陪着逛逛。
  张西尧给他发消息时人刚坐餐厅里,说笑着呢,手机又倒扣在桌上,没看见。
  叶端的青梅竹马是个温温柔柔的长发姑娘,叫古长歌,大他一岁。俩人许久没见着对方,点着烟叙起来以前的事儿。
  古长歌把头发拨到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