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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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怕利器,从而使华夏巨龙沉睡了几近百年。

“要不咱也造些坚船利炮出来,开到西洋去欺负欺负洋鬼子?”

脑海中刚冒出了此等念头,余长宁却又苦笑出声,作为不择不扣的文科生,即便大学也是在中政学的冷门的汉语言专业,要他吟吟诗,作作对,口花花调戏一下小姑娘还行,真要造枪造炮造船,还真不是他的强项。

正在苦恼时,却见左边不远处有两个手拿花灯的小姐正羞答答地看着他,一人白衣如雪,一人红衣似火,面容都还算姣好。

余长宁正在思量如何过去搭讪交流一番,却见那红衣小姐在同伴的嬉笑推搡下竟摇曳着莲步走到他的身前,盈盈一礼柔声道:“公子有礼。”

余长宁嘿嘿一笑,拱手作揖:“小姐有礼。”

见他嬉皮笑脸好没正经,红衣小姐俏脸不禁微微一红,扬起手中的花灯强忍着羞怯道:“时才小女子在街口买来一盏花灯,却不知上面灯谜何解,请公子指教。”

“指教不敢当,大家相互交流交流。”余长宁对着她眨了眨眼睛,接过花灯细细一看,上面写着“半硬半软”四个大字。

“小姐这个灯谜内容很丰富,不禁引得人浮想联翩。”他若有所思地坏坏一笑,蹙着眉头装模作样地喃喃道:“啊,让我想想,这又能硬又能软,世间竟有此等妙物,怎么我从没听过?敢问小姐可有涉猎?要不咱们找个偏僻的地方好好切磋实验一番?”

红衣小姐掩嘴一笑:“我见公子一身竹冠士服,想必乃饱学之士,文采风流自然不在话下,区区四字灯谜难道还要多费思量?”

“这小娘皮竟敢对我使用激将法,好,不管怎么说,也不能让她看扁了。”心念及此,余长宁猛然一击掌心,故作恍然大悟道:“咦,莫非谜底乃是一个砍字。”

“敢问公子何解?”

“灯谜半硬半软,各取硬字与软字半边,合起来便是砍字。”

红衣小姐的俏脸被刚刚绽放的烟火映得雪亮,却丝毫没有得知答案的恍然之se,反倒是淡淡笑道:“公子果然高才。”

说罢,她又指着身后的白衣女子道:“我与姐姐二人正yu前去城西许愿树求取心愿,无奈人流似海多有不便,更害怕沿途遇上歹人,不知公子可有时间护送我二人前去城西?小女子必定感激万分。”

“才来唐朝第一天,莫非今夜就要双飞?”闻言,余长宁心头不禁一喜,随即正se拱手道:“两位小姐大可放心,有我诚实可靠玉面小狼君为伴,保管你们不虚此行。”

言罢,三人顺着人流出了东市,沿着翡翠大街向西,一路上尽皆热闹喜庆的社火表演,社火队伍前面由扮演青龙、白虎二神的壮年男子开道,两旁旌旗猎猎、仪仗森森,队中则是舞龙舞狮的、敲锣击鼓的、骑马踩跷的……几千面大鼓整齐划一地齐鸣轰鸣,实在让初来大唐的余长宁惊叹不已。

然则更让他觉得惊奇的是,沿途的人群中竟有不少金发碧眼的外国人。

余长宁跑过去“哈喽”了一番,人家却听得直摇手,反倒说了几句憋足生硬的汉语,听红衣小姐讲,他们来自极西之地的大食、波斯、大秦等国,多住在城西的胡域坊之内。

经过一路的攀谈闲聊,余长宁得知那红衣小姐姓苏,白衣小姐姓白,两女皆是城东大户人家闺秀,乘元宵节热闹出来游玩一番。

余长宁博闻广见天生健谈,对付这些不谙世事的大家闺秀自然是得心应手,东拉西扯又夹杂着几句玩笑话儿,直听得那苏小姐与白小姐对他好感频生,觉得他既幽默又健谈,与平ri里所见那些文质彬彬的公子大是不同。

不多时来到城西,刚拐过街口便见一片宽阔的空地上人头攒动,热闹非凡,一颗高大的银杏树坐落在空地zhongyang,光秃秃的枝干挂满了密密麻麻的红se布条,在夜风吹拂下翩翩舞动宛如灵动的彩蝶。

“这么多的人,如何才能进去?”看了半响,白小姐不禁焦急地摇头一叹。

“怕什么怕,挤进去便是。”一旁的苏小姐笃定地说了一句,拉起白小姐的手对余长宁道:“余公子,有劳你在前面为我们开路,如何?”

余长宁见此地离那许愿树不下五六十米,不禁面露难se,但一看到苏小姐殷殷的目光却又忍不下心拒绝,踌躇半响,终于点头道:“好,你们跟着我便是。”

带着两位小姐刚挤进人群,余长宁立即大觉不妙,四周人山人海,接踵摩肩,根本没有一丝前进的缝隙,入目之处尽皆陌生人的口鼻嘴脸,刚向前踏上一步,脚上已被人踩了数次,痛得他呲牙咧嘴,整个身体如同在巨浪中颠簸的小船一般丝毫不受控制。

一刻钟之后,三人堪堪走了四十来米,却已是累得不行,不仅余长宁额头冒出涔涔细汗,两女也被挤得鬓乱钗横,娇喘连连。

余长宁挥挥手示意她们停下,刚要开口,却听见前面猛然传来一声吼叫,一个粗犷的男声又惊又怒地破口大骂道:“他妈的,哪个混蛋摸我屁股!”

话音落点,四周立即传来一片哄笑,余长宁也是忍不住莞尔,没想到在唐朝已有了痴汉的出现,不知是摸错了人还是对男风有着特别的嗜好。

笑了一阵,他的眉头不禁又蹙了起来,心想:这样走不知要走到什么时候,不行,我得想个办法。

余长宁大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