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婆出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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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贯是站在虞繁这头的,随手从果盘拿了个橘子扔过去,“就你长嘴了。”
  陈安一把接过来了,“得,出国玩了几个月,这就是你给我带的礼物?”
  林夭翻了个白眼,“少不了你的。”
  她这趟出去玩的久,连虞繁的婚礼都没赶回来,心里愧疚的不行,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礼盒递过去,“补上的新婚贺礼,对不起繁繁,没参加你的婚礼。”
  虞繁摇摇头,笑了一下,“我结婚太急了,又不怪你。”
  “我的呢!”陈安凑过来。
  林夭递给他一个男士袖扣,深蓝色的,瞧着还怪好看的。
  可陈安还是叫起来,“不是吧,你在地摊买的,连礼盒都没有?”
  林夭拎着一兜子礼物过来,嫌弃装的麻烦,挑挑选选,把陈安礼物的包装拆了。
  她咳嗽一声,“爱要不要。”
  陈安气的拿着袖扣在旁边嘟嘟囔囔的骂林夭。
  虞繁看着这一幕觉得好笑又温暖,她虽然结婚了,但好在周围伙伴还在,一切还像原来一样。
  酒吧结束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严与虽然说了让虞繁结束后打电话他会来接,但虞繁只把这当作一句客套的话来听。商业联姻,在她看来就和合作伙伴是一样的,她不能没事总麻烦别人。
  虞繁对此很有分寸。
  凌晨一点,电子门锁的声音才响起来。
  严与自然没睡,甚至都没有去卧室或者书房,而是一直在客厅里等着,他也端着酒杯,可也不过是喝了两口便索然无味的放在一边。
  他没有烟瘾酒瘾,他讨厌一切操控他神志的东西,他喜欢随时随地的保持清明清醒。
  除了——
  门开了,虞繁有些踉跄的走进来,十几万块的包被她随意的扔在地上,她扶着门边难耐的喘了一口气。
  她喝的太多了,头昏昏沉沉的。
  严与快走几步过去揽住人,顿了顿,又干脆把小醉鬼拦腰抱起来往卧室走。
  他低声,语气微沉,“不是说了要给我打电话吗?”
  可虞繁窝在他怀里,被颠的难受,只哼哼唧唧的说头晕。
  她醉的厉害,哪里听得懂严与的训斥。
  男人把她抱去卧室,先是半跪在地上给她脱袜子,又去解裙子,突然听见什么东西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严与眯了眯眼,借着昏黄的灯光一看,是一枚男士袖扣,被挂在裙子的丝网上,应该是不小心蹭到了勾在上面的。
  男人攥着裙子的手背上浮现出青筋,面容冷峻紧绷,他把脱下来的裙子提起来看,勾到袖扣的位置大概是裙摆。
  他们做了什么?
  袖扣主人的手是摸到了哪里?
  胸腔处升起一股怒火,几乎叫严与额角都在一突一突的跳着疼。
  偏偏坐在床上的人一无所知,被脱了衣服有点冷,她捂着胳膊,不知道碰到哪里,忽而说痛,
  严与压抑怒气,凑过去冷声问,“哪里痛?”
  虞繁举着胳膊给严与看,刚刚在楼下没看清,此刻被灯光晃着,才看见白嫩的小臂处有两道明显的红痕,已经微微肿起来了,与周围雪白的皮肉一比,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她大约是很有告状的本领,醉了也不忘说,“好痛,是陈安弄的。”
  陈安。
  严与在心底冷冰冰的念着这个名字。
  他当然是知道这个人的,或者虞繁身边的每一个人他都了如指掌,每一个人的调查报告都曾摆在他的桌案前。
  陈家的小儿子,无法无天的二世祖,平时和虞繁她们玩的很好。
  至此,严与终于条理清晰的整理了今晚至今的状况。
  他的新婚妻子,凌晨醉酒归家,裙摆上带着男人的袖扣,身上带着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
  严与垂着眼看着虞繁,大约是怒意到了极点,脸上竟然呈现处暴风雨前的平静,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目光冷冷的,像是在看一个把自己弄的脏兮兮的小猫。
  太脏了。
  应该被好好洗洗。
  浴室的浴缸很大,是当初严与特意找人设计过的,足够两个人躺进去。
  水温舒适,让本就醉酒的虞繁像是被包裹在一处温热内,渐渐熟睡过去。
  只是场面,却并不显得那么平和。
  黑色的大理石台面,少女的小腿软软的垂下来,黑白分明的惹眼,男人的指腹流连过她身上的每一寸,带着细微的痒,却并不重,甚至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严与凑在虞繁耳侧,含住她的耳垂,在齿间细细的磨。
  如果虞繁这个时候醒来,一定会惊愕的像不认识这个人一样。
  严与在她面前,从来都是温和的,小时候像邻家哥哥,长大结婚了是温柔的“合作伙伴”。
  可是此时此刻,男人像是发狠的饿狼,漆黑的眼底带着红意,一寸不落的盯着虞繁,像是盘算着该从哪里入口将她吃了。
  “老婆。”
  严与沙哑低沉的叫她,他闭了闭眼,凑在虞繁颈窝处深深吸了一口气,“你太不乖了。”
  “非要我狠狠的教训你,是不是?”
  他在虞繁面前,会温柔的遣词造句,可背地里,却会发泄似的在虞繁耳边说这样粗鄙的话。
  他们是合法夫妻,早在新婚夜就做尽了亲密事。
  可那又怎么样。
  即便是在床上,严与也不得不戴着温柔的面具,还要温声哄着她。
  只有在虞繁像这样昏睡的时候,他才能肆无忌惮,把凶冽的目光暴露的淋漓尽致。
  少女也许是难受了,本能的哼唧着抗拒着,却被严与眯着眼睛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