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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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不关心我对他所做的事。镇上的人都知道,如果不娶我,那他根本娶不到老婆。”

[1] Golden,指女主人公玛丽·弗吉尼亚生活的城市戈尔登城(Golden City),同时也有玛丽是个美妙的女孩的意思。——译者
[2] William Howell Masters(1915.12.27—2001.2.16),美国著名妇科医生和科学家,主要研究人类性行为。——译者
[3] Hessian stock,18世纪服役于英国军队的德国团,美国独立战争期间,这些雇佣兵约占英国军队的1/4。——译者
[4] Progressive School,进步主义(Progressivism)是一种在19世纪末至20世纪初从北美开始的政治运动和意识形态,进步学校是美国1890年至1920年进步运动的一部分。——译者
[5] Hoovervilles,指美国20世纪30年代经济大萧条时期失业者、流浪者居住的场所,该叫法是对美国总统胡佛的一种讽刺。——译者

第二章 中心地带
“别让星星占据你的眼睛。
请为某天归来的我留出你的心房,
你知道,你是我爱过的唯一。”
——“别让星星占据你的眼睛”, 雷德·福利(Red Foley)演唱
弗吉尼亚像个士兵一样笔直地站立在那儿,深吸一口气后,动情地唱起国歌来。那是在1942年,她参加了杜瑞大学的四重唱组合,满脸笑容的她唱着和声,“在这自由的国家,勇士的家乡”。在一段花式演奏中,结束了演唱。
舞厅里的每一个人——密苏里官员、州议员、俱乐部里的政客、律师,以及其他一些职员——无不为这个站在话筒前的年轻女人热烈地鼓掌。这就是战时的杰弗逊市。受到日本偷袭珍珠港事件的刺激,以及前往欧洲对抗纳粹的热潮影响,密苏里州首府全然淹没在一片“世界已改变,旧时光已不再”的呼声之中。自南北战争以来,曾被美利坚联邦和美利坚联盟国一分为二的杰弗逊市,还从没有过这样的战争热情。
弗吉尼亚所参加的四重唱组合受邀出演各种户外政治聚会,有时也会在教堂里演出。弗吉尼亚回忆说:“在杰弗逊市,凡是你能叫得上名字的政治活动,我都曾在那儿演唱过《星条旗》。我喜欢参加各种合唱,我的嗓音可以胜任各种角色。”有一次,他们被邀在一个正式活动上表演,密苏里州州长佛利斯特·唐奈的妻子也出席了。唐奈是个共和党人,他能从一群民主党人中获得选举胜利全靠彭德格斯特集团[1]的帮助,哈里·杜鲁门也是在该集团的帮助下才当选了美国总统。密苏里州混杂着各种党派竞争和政治派别——全然是美国的一个缩影。弗吉尼亚渐渐明白,那些参加聚会或者其他政治活动的两党人士只不过是来消遣时光而已。“我认识了许多之前根本没听说过的人。”她说,“在这个小城市里,人和人之间总能找到一些交集,这是个非常排外的城市。”
在杜瑞大学——一个位于杰弗逊市郊,曾经被叫作“西南耶鲁”的地方性学校——完成了声乐课的学习之后,弗吉尼亚加入了这个四重唱组合。好几本传记都说弗吉尼亚在杜瑞上了两年学,但事实上她当时根本不是一个全日制大学生。据她自己所言:“我是一个从未正式入学的音乐走读生,每个礼拜只要去学校一次就行了。”从离开家乡的那天起,她的生活就一直在杰弗逊市政府大楼周围兜兜转转。在那儿,她坚持只用“弗吉尼亚”这个名字,彻底丢弃了那个重名。作为巴顿乡共和党委员会活跃成员埃德娜·埃谢尔曼的女儿,弗吉尼亚发现自己很乐于从事秘书这份工作,这让她能够步入一个远比自家的农场更为宽阔的世界。“从16岁离开家乡起我就再也没有回去过,我一直一个人在外生活。”她回忆说,“我的母亲,她在乡里的讲演曾有一度变得相当具有影响力。她决定在我上大学之前让我在社会上锻炼一年。所以,我在杰弗逊市的保险部门找到了一份赞助工作[2]”后来,弗吉尼亚又进入了州议会,担任一位负责斯普林菲尔德等地区的州议员的助理。
弗吉尼亚的母亲明白,只有离开那个到处都是乡下人的可怜农场,前往杰弗逊市,女儿才能找到一个配得上她的丈夫。即便自己的梦想早已灰飞烟灭,埃德娜·埃谢尔曼也绝不会让女儿重蹈覆辙。这样看来,无论弗吉尼亚承认与否,比起父亲来说,她更像自己的母亲。尽管弗吉尼亚对于母亲的强权与干涉有着诸多怨恨,但很快也就适应了眼前复杂的环境。年近20岁的她,无论是外貌还是内心,都已然成为了一个成熟的女人。她不仅与达官贵人结交朋友,同时也会和那些秘书以及普通公务员来往。“每当想回斯普林菲尔德的时候,我就会随意地叫个人,然后搭车回去,”她说,“我和那个来自斯普林菲尔德的议员回去过好几次。”
有一次,在杰弗逊市一个政治活动上演唱国歌的时候,弗吉尼亚结识了密苏里州的首席长官。这位政客,被选为州最高权力人的这个人,是个鳏夫,带着一个年纪和弗吉尼亚差不多大的孩子。他之所以会看上弗吉尼亚,也许是因为她的年轻和美貌,觉得她会成为自己在州议会大厦的情人。没过几个礼拜,他们就闪婚了。然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