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惨受穿成名门团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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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生不能在父亲膝前尽孝,还望死后骨灰能回归故土,洒在母亲的坟墓边上,长久陪伴,免得母亲孤苦无依。”
  池越僵硬着点头应诺,并没有再讲什么。
  池越此时已经明白,那孩子怕是根本就没打算活着回来。
  双方早有约定,若是池家子为奴时死于非命,则风家要俯首认输。若是池家子受不住为奴的辛苦私自逃走,那便是池家理亏,五年后南北武林大比池家自动弃权,不准派人出战。
  风家代表着北方武林的翘楚地位,江南武林则以池家为马首是瞻。看似两家几代人都有恩怨纠葛,实则他们代表着南北武林的面子,容不得半分马虎一点私情。
  今年的这轮比武,以池家为首的江南武林略输一筹。池家子依约去风家为奴,江南武林已经丢尽了颜面。如果池家不想办法扳回一局,江南武林的首领之位就要易主了。而池歆若是真的在风家“死于非命”,那池家再无后顾之忧。
  与池越的担忧焦虑不同,池歆登上了货船之后,在甲板上东张西望,看什么都新鲜。
  他第一次坐船,还是这么大的船,稳稳的行于宽阔的江面上,一眼望不到边际。这是以前做梦都想不到的事,如今亲身体验,怎能不高兴呢。
  风家的人对他的态度很是冷淡,原想着先不理会这位池家的四公子,晾几个时辰,结果发现人家站在甲板上看风景看的入迷,丝毫没有不满,甚至好像还隐隐流露出几分欢喜的样子。与他们预料中的彷徨无助,或者是感觉到被怠慢之后的愤怒全然不同。
  负责这艘货船的人名为风束,是风家的旁支,掌管着风家南北商贸的事情。风家嫡系这些年几乎都是单传,男丁稀少,因此启用了不少旁支一同打理偌大家业。风家不仅武林占有一席之地,还有旁支走科举一途入朝为官。文武并举,哪怕嫡系人丁不旺,风家也屹立百年,北方世家大族的地位无人撼动。
  风束忙完了手头的事,走到甲板上,这才算是正式与池家这位四公子打招呼。
  “四公子,在下是风家管事风束。抱歉,今日船上事务繁忙,多有怠慢,还望见谅。”风束走南闯北,场面上那些客气话还是会说的,不过说话时表情没有丝毫恭敬与诚意罢了。
  被人轻视怠慢,甚至毫无理由就被责罚,对药奴而言是常态。池歆反而有点不太适应对方如此客气的说话方式。他只能大着胆子依着记忆中学的礼仪,与这位突然出现、看似管事一样的中年男子见礼,略有些不安的回答:“风管事客气了。晚辈初来乍到,以后还请您多照顾一二。”置于怠慢,他完全没觉得啊,他可是要去风家作奴仆的,上了船没人派他活计,已经相当宽容了。
  风束不由得暗暗吃惊,观池歆一脸诚恳、语气平和、态度谦卑,是心机深沉善于伪装,还是太过纯良丝毫不知被人刻意忽略刁难么?他不动声色的继续说:“此船本是运输货物之用,并没有多少客舱,如今都住满了人。四公子还请屈就住在货舱,请随我来。”
  其实住哪里都无所谓,池歆在这方面的需求极低,安静的跟着风束一步步下到了昏暗的货舱。
  舱内堆满了成箱的货物,甚至还有一些活禽关在笼中,比甲板上空气污浊许多,燃着几盏油灯,光影明灭,越往里面越是黑暗幽深,完全看不清了。
  风束并没有完全欺骗池歆,这类运货的大船客舱的确很少,不过也并非没有。往来运河之上,空着的几间客舱顺路夹带一些付费客人,他也能多赚点外快。至于随船的仆从下人,在客舱的大房间挤一挤打通铺,多一个不多,怎么也能睡下。
  风束却故意将池歆领去不是人住的货舱,便是一种刁难。早听说池歆是风家最不受宠的公子,不过好歹也是公子,比平民小户的人家不同。料想池歆在家中定然是有独立的居所,吃穿用度上不会与其他公子有明显的差距。
  风束刚刚见到池歆穿着朴素,行李单薄,风束还略有点鄙夷,这公子哥莫不是以为上了船,自有高床暖铺下人伺候不成?不过这也好,若是池歆受不住这样的折辱虐待了,主动请辞离去,风束绝对能立马停船,专程派人把池歆送回池家都没问题。
  岂料池歆面不改色应了声,似乎是对被安排住在货舱毫不介意,也没问其他的事。莫非是这孩子第一次出远门,根本不知道货船上有更好的居住条件?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的就留言,~~~~(>_<)~~~~不要单机码字。


第3章 黑衣蒙面
  池歆的确第一次坐船,不过听人说过货船上有客舱,与堆满货物的货舱不同。但是人家顺路搭载他去风家,想来已经是勉为其难,他何必给人添麻烦?
  再者货舱内的条件已经比奴棚好多了。奴棚几乎四面透风,周遭是猪圈马厩,气味更难闻。现在货舱内的活禽都有笼子不会乱跑,偌大的舱室没有别人在,就睡他一个,又似乎无人管束,岂不是相当惬意?
  池歆也完全没有铺盖的概念,住奴棚的时候,运气好能有干草铺垫,没有的话挤在火塘边也行。现在船上并不冷,席地躺在木质的舱室地板上,比直接躺冷硬的泥土地舒服多了。在他看来这就是个木板床。遮风挡雨有地方睡觉,条件不错了。
  他找了个不碍事的角落,枕着衣服包裹躺好试了试,缝隙有点窄,好在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