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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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悟将这些法理参透,那时你就能回来正式随你这些师兄师姐们修行了。”老者道。

“哦,这么说师兄师姐们都历练过了!”碗儿又问。老者轻轻点了点头。

“那好,不就是历练吗,我去历它几年就是,一定将我所学全部参透,那师父您保重,我这就走了。”婉儿道,说着就起身准备下山。

“记住,遇事一定要谨慎,一念之差就是两个境界。”老者又说了一句。

“知道了,师父放心,徒儿一定万事小心。”婉儿已出了洞外,大声朝洞里道。

婉儿走远,洞中一名弟子轻声问老者道:“师父,婉儿会回来吗?会不会像大师兄那样一去不返。”

“凡事皆有定数,定数又非不变,一切变化又皆归定数,你大师兄堕落尘世那是他的定数,婉儿回不回的来也自有她的定数,天命难违,回不回的来就看她的造化了。”老者眼睛望着洞外参差不齐,变幻不定的云层道。

张成,中原有名的土匪,父母早逝,有幸拜得一位高人,学了一身武艺还略通道术,皮肤如黑铁,五大三粗,面庞刀削般分明,一脸胡茬,骨子里透出的霸道,心狠手辣,为非作歹,结了一帮兄弟四处杀人越货,各地权贵无不为之头痛,虽如此,官府却不闻不问,只因张成的师父贵为国师,皇帝尚对其言听计从,别人就更不敢对张成不敬。

天道渺渺,玄奥之极,张成和婉儿本是两个相隔千里老死不相干的人却在命运的故意摆弄下扯在了一起。一个是身怀绝技,行侠仗义,一个是心狠手辣,飞扬跋扈。他们两个一碰头注定是波涛汹涌,久久不能平静。

婉儿下山后在世间到处游逛,进行着她所谓的历练。一次,在一处荒凉的山野之地婉儿亲眼目睹了十几个彪形大汉手持大刀,劫杀一位回乡探亲的官员,侍卫和官员都死在了乱刃之下,只剩一些女眷。自幼在深山长大的婉儿震住了,没来的及营救,她单纯的心没想到一个人可以残忍到如此地步,这一刻她内心深处升起一个声音,“誓要将这些狂徒肃清。”下了决心,婉儿便向那几位女眷打听那帮人的底细,很容易的,婉儿知道了一切,那伙人正是张成的手下,他们在婉儿的心中就是世间的毒瘤,如若不除,后患无穷。

婉儿开始四处挑战张成在中原各处设的堂口。同时,张成在得知一位本事不小的女流之辈敢与他张成明目张胆的作对大为气愤,不过,张成素来不与女流一般见识,一直没有与其计较,有意避让,故作神秘起来,婉儿费尽心思也没找到张成的所在。

一年多的时间转眼已过,婉儿四处奔波,灭了张成大大小小十几处堂口,而张成一直没有露面,这事一传十,十传百,成了武林的谈资笑料,有人认为是张成的所为触怒了上天,婉儿是上天派的一位仙女专门下来与起作对的。很多人都相信这话,因为婉儿本就美若天仙,又没有人知道她来自何方,好象突然就来到了这世上。婉儿像是上了瘾,将对付张成当作了她在这人间唯一可干的事情,不疲不休。

张成焦头烂额,他先前以为只是个涉世不深的黄毛丫头为图一时侠女之快才与他作对,现在看来他是想错了,一年多下来他手下弟兄死伤无数,各堂堂主纷纷向他请愿,让他亲自出马了结了那可恶的女子。张成也认为不能再一味忍让,他将婉儿列为了平生第一号大敌,他从来没有这么重视过一个敌人。

万法缘生,缘来了,想躲都躲不过去。张成多方打听婉儿的来历背景,一无所获,不过张成始终不相信此女是上天派来惩罚他的这种鬼话。

张成亲自出马寻找这女子,二人之间仿佛有某种说不清的引力,大千世界,道路横竖交错、千回百转,偏偏二人因各种磕磕拌拌选了同一条轨迹。

那是一个阴天,厚实的黑云堵满了天空,就像张成杂乱的仓库,一堆一堆,看的人心情烦闷。张成骑一匹快马赶往一处堂口,手下告诉他那女子就在这一带活动,伺机除这堂口。张成快马加鞭行到一处平坦地,极目只寥寥几棵歪扭的杨树,一地埋脚的青草,偌大的地方空空荡荡,平平坦坦,微风自由驰骋,拂过面庞涌进肚里,流过五脏,顿觉神情气爽,张成不禁大口吸了起来,先前沉闷的心情一扫而空,勒马减慢速度,放眼细细品味起这旷达地界。正回味间,张成听得对面远处哒哒的马蹄声响起,地面上慢慢现出一骑马女子,马是雪白的颜色,四肢健壮,白毛顺畅,在这没光的天气都觉光滑殷实,比起马来,女子更不逊色,穿红白相间的长裙,嘴角含着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微笑,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尚不足形其三分容颜。这正是婉儿。白马奔来,裙衣舞荡,女子的娇呼伴着马蹄声将这旷野的沉静打破。张成看的痴了,女子越来越近,张成的心越跳越快,就在二人擦肩而过之际,婉儿抬眼望向一旁马上的张成,四目相对,眼神相触,二人同时心中一震,异样的感觉,明明从未见过却觉十分熟悉,难道是在梦中见过?张成更看的出神,婉儿羞红了脸,从来没有过的体验,婉儿不解,勒马停下,转身哒哒几步来到张成马前。

“我们见过吗?”婉儿对眼前这个差点流出口水的男子道。

“不知道。”张成半天才将女子的话听进去,轻摇了摇头道,眼睛从未离开过对方的脸。张成也不明白,按说他不是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