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官猎捕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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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就发现自己的床单和衣服就被扔到了地上,上面脏兮兮的不知道被泼了什么东西,混合在一起散发着不太好闻的气味。在其他孩子的视线中,洛曦川抱起了床单衣物,那上面还有来自不同鞋底的脚印。脚印洗掉了,黄色的污渍洗不掉。
  洛曦川挠了挠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洗过了衣服这件事。他觉得他好像应该解释,毕竟这个车看起来很贵,他要告诉车的主人,他不会把车子搞脏,他很爱干净。
  阎毅没有给他这个机会。阎毅一向对洛曦川吝啬目光。阎毅的发小薛昭招呼来了一个人,带洛曦川去吃饭。洛曦川看了菜单,每一样都很贵,够他吃很多碗西红柿炒鸡蛋盖饭。他挑了很久,终于选了最便宜的阳春面。结账的时候,洛曦川从里衣摸出了一沓毛票和硬币,一张一张地数。带他来的人说已经付过了,算在阎毅的帐上。
  洛曦川搬到阎毅家中没两天,阎毅就嫌他碍眼,打发他去了寄宿学校。每周末洛曦川会回去,通常会像故意错开似的不打照面。平常的时候就更是能不联络就不联络了。
  多少年前就是这样。阎毅极少会主动联系洛曦川。洛曦川以为经过了那些事后,两个人的关系能拉近一些,好像还是他剃头挑子一头热,阎毅照样不会联络他。
  不过对于这件事,洛曦川倒是不太气馁。他觉得追人就是要持之以恒地慢慢追,谁叫你洛曦川喜欢他呢。他追人的方式非常直白坦荡,从大学毕业出道以来,每一分钱都交进了阎毅的口袋。
  洛曦川在湖边又钓了几天鱼,钓了又放生,放生了又钓,数不清是又过了多少天,反正冰箱里的菜是快要吃光了。他提着桶回到别墅,路上还在琢磨着要怎么变装才不会被认出来。用钥匙开门,发现门居然没有锁。
  阎毅正靠坐在沙发上看新闻,嘴里叼着一根烟。沙发不小,不过在阎毅长手长脚的衬托下就显得小了。
  阎毅掐灭了烟,“回来了。”
  洛曦川不喜欢烟的味道,但没有说出口过。不知道阎毅是怎么看出来的。好像从很多年前开始,他看到洛曦川的第一件事就是掐烟。
  所以就算是阎毅对他爱答不理,阎毅偶尔的不宣之于口的体贴也足够让洛曦川胸口滚烫。
  洛曦川老老实实地汇报行踪,“我去钓鱼了。”
  “钓上来几条鱼?”阎毅把电视的音量调小。手指敲打在遥控器上,落在洛曦川眼中好像在敲击琴键一般。手长得漂亮,做什么事都优美。
  洛曦川讪笑,把空桶换到另一只手。
  阎毅还是瞥见了那只空荡荡的桶,“净做些浪费时间的事。”
  “您还没吃饭吧?我烧个肉末茄子行不行?”洛曦川赶紧转移话题。
  根本用不上洛曦川大显身手,阎毅带来了鹅肝和牛饭和刺身。吃饭的时候,阎毅问洛曦川,有没有按医生的嘱咐吃药。洛曦川信心满满地说,当然有,嗓子的事是头等大事。阎毅又问他,为什么洗衣机里堆了一堆脏衣服还没有洗。洛曦川霎时就像一株枯萎的植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了下去。
  “我每天都换干净的衣服裤子,内裤袜子也每天换的……”没有勤洗衣服被抓包,洛曦川只能力证自己很爱干净。
  阎毅没有同洛曦川谈任何关于演唱会或者失声的事,洛曦川松了一口气,饭后勤快地收拾桌面洗碟子,还剥了橙子芒果,一瓣橙子一片芒果地摆盘。
  阎毅在阳台打了几个电话,一回屋就看到窝在沙发上的洛曦川瞬间坐正,把果盘往他面前推了推,目光闪亮亮地注视着他,做了好事情等待奖励的样子。
  阎毅没有赏脸吃他精致摆盘的水果,但是却问:“你想要什么?”
  洛曦川的索求一向明目张胆,被看穿了也不窘迫,“开夜路很危险的,您今天别回市里了。”
  阎毅不置可否。
  后面的事发生得太突然,以至于洛曦川事后反复回味,都不能想清楚究竟是哪一个动作先发生。是他先起身,还是阎毅先靠近的。阎毅是先捏住了他的下巴,还是嘴唇先贴上来的。
  人类的体温竟然可以让洛曦川感到像是处在蒸笼里,把他蒸得飘飘然了。
  可是阎毅显然对这个吻并不满意。
  他皱眉道:“你是河蚌吗?”


第2章
  “啊?”
  飘飘然的洛曦川没听明白阎毅的话,心思全不在那上头。头脑里全部是刚才那个吻发生前后的慢放重播。
  “张嘴。”
  洛曦川机械地听从着阎毅的指示,嘴张得像是要看看牙科医生。阎毅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儿,转身上了二层。
  洛曦川愣了半晌才搞明白怎么回事,这才觉得懊恼。他觉得他很有可能是错过了一个十分亲密的吻。难怪他怎么感觉阎毅方才好像几次试图撬开他的嘴,难怪阎毅说他是河蚌。
  直到洛曦川抱着枕头滚到床上的时候,还是没分辨出到底是哪种心情占据更多。是意外是狂喜还是后悔自己太笨拙。如果那一幕重演,洛曦川自觉能表现得好得多。当时太突然,他都没有反应是发生了什么事。
  不算刚才那个吻的话,他亲吻过阎毅两次。两次都是他单方面的行为。
  第一次发生在六年前,那时洛曦川十九岁。一切发生得太突兀,如同那天夜里的雷雨。玻璃窗被急雨敲得噼里啪啦响,几秒钟的时间,窗上就落满了大颗雨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