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到深处,自行入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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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爬行?不管什么原因造成的,既然能有不同声音出现,那里应该就是处薄弱区,张言没有迟疑,瞬间出剑向那里挖去但随着他的动作,在他挖向的方位外面,某一行五人的处境却显得有些糟糕:“快走,千万不要回头看!”一个穿着蓝衣连帽衫的年轻男子在划了自己一刀用血逼退尸h和河岸的那只傀后,低喝道其他几人赶紧转头用力划桨想离开这里,可是好景不长,原本还在散向河岸的尸h群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更可怕的东西一般突然又涌了回来,入浪潮一般扑到船沿又被张起灵的血吓的散到船两端离开,虽然人在船上不会被咬,但河里的船却被挤的走不了了。
  眼见船又走不动了,无奈之下,船头那位一身威严气势一看就是长期发号施令的中年人只能对着船尾那个穿着蓝色外套,手里还滴着血,神色冷然的家伙喊到“不行,河道被虫子堵了根本走不了!那些远离的尸鳖不知为什么又涌回来了!”
  船尾的那个蓝衣男子却没回答,他紧握着刀柄,那连帽衫头套下的眼睛正死死的看向了尸傀身后的黑暗处。
  这时船中间那个本来还神情惊异发在那个正跪着的尸傀和他旁边那位放血的蓝衣小哥两边来回瞧的年轻人此时也发现了一些其他不同寻常的情况,他下意识的指向一个地方同时出声道“看!那个女鬼突然向旁边动了,她后面的角落里好像有什么动静!”
  张言刚挖穿腔洞,一股腐臭味瞬间传来,还来不及捂住口鼻就先听到了这么一句话,有女鬼?张言赶紧跳了出去,然后就看到了一地不知陈放了多久的尸骨,和一只默默跪缩着爬动,努力减少自己存在感同时不断远离自己的白衣傀,而不远处的船上还有一群浑身肌肉紧绷正死死盯着自己的人。
  什么情况?张言有点茫然,感觉自己出来的好像不是时候,但同时又隐隐感觉眼前这一幕似乎有点熟悉,可他没时间多想,看着一群认不出来的虫子在他出来时顿了几秒后,更疯狂的逃离甚至隐隐有些包围住那艘船支甚至爬上船的迹象时,赶紧将自己的剑鞘扔到船上驱散了挡在船只周围的虫子,并决定先处理了旁边这只傀再想其他,可当他刚扬起剑,准备进行物理“度化”时,那只傀就开始不停磕头,并散发出一股求饶的意念,着让他的手不由顿了一顿,与此同时,一阵久违的机械音突然在他脑海响起:检测到所在世界已变化,更新世界信息,关闭修行模式,开启历练模式:
  目前可接任务1:
  在本世界超度100只邪异鬼怪,接受即可发放任务品青铜铃铛?【精神类物品,可永久持有】,该任务完成奖励未知――是那团可能一年也不会主动冒一次泡的气流发声了,所以他莫名其妙被换地方跟这东西有关咯?但是居然又敢让他历练了,这东西是在闹什么幺蛾子,难道外挂也会有抽风的时候?
  有些好奇这里面原因的张言很干脆的略过了最后一句话在心里默道“接受”
  瞬间,张言就感觉袖袍内囊内就多了一只铃铛,他垂下了扬起的剑,晃着铃铛对着尸傀用雅言说到:“吾可渡尔离开,可愿否?”
  见尸傀赶忙点头后,他从袖袍取出铃铛轻轻摇晃起来,随着无声的铃音晃起,他同时口中唱念起了度厄经,顿时,尸傀的身影开始模糊闪烁起来,隐约见似乎还有青烟浮起。
  就在张言慢慢超度时,船上的人却依旧在打量这个突然出现,正对着尸傀不知道在念着什么的张言。
  “三叔,你知道这是什么人吗?看这人打扮行为,好像就是一个年轻道士啊,可他怎么会从积尸地里跳出来?”穿的一身孝的都快跟旁边那具白衣粽子一样了,要不是前面的动作明显是有思想的人才会做的,简直就要被他以为是又一个白衣粽子了……不过这人脑子大概也有毛病,这种地方穿这么宽大的白袍子,真的不会被别人错当见鬼然后给一木仓或者揍一顿的吗?
  见情况稍微好转,那位虽然脸上伤口还有点疼,却依旧挡不住他好奇的年轻人一边心里吐糟,一边向前面的那位中年人问到,“走之前我跟你说什么来着?少说话,多看着!”训了一句后,中年人停了一下,又轻声道“现在这到底什么情况暂时说不准,但是用你的脑子想想,能在这邪门地方出现,还用一只剑鞘就驱散尸h的会是什么普通道士?连还是不是活人都不好说……不过就刚才看,似乎没什么恶意,再看看先”
  分界线……
  张言听着那些压低声音的对话,手上动作不停,心里却终于明了这到底是什么世界了,原来是盗墓笔记啊,这曾是他还未进那道观时看过的一本书,也是他唯一看过的一本小说,甚至有段时间一度幻想过能改变他们的结局,跟他们一起做兄弟走南闯北……
  只是后来这些念头就都消失了,甚至连情绪波动都几近于无。倒是未曾想过还有如斯际遇,也算圆了二十年前的年少梦想了,只可惜,书里的兄弟是真兄弟,书外给他这本书的人却只想要他的命……想到过去的一些事,张言心情就变得有些复杂。
  此时尸傀的超度已经接近尾声,张言于是也停下了对那些久远记忆的回想,重新平复了自己变得有些激荡的心情,那只现在几乎只剩一个白色轮廓的傀则在重新站起来向张言施了一个周礼后,便彻底化为了灰烟消散不见,只剩一具倒在地上的羽衣女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