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离婚吧,富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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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见,男人还是准备带她到木叶中心医院检查。沿路上,遇到男人的人,都对他们注目,点头微笑,甚至偶尔遇上一两个宇智波族人,还会问候说“族长好”。
  原来他是族长啊,看起来还挺受别人爱戴的。
  对此,鼬当然是骄傲地扬起了他的小脸,脸上就差写着“他是我爸”!
  来到医院,来来往往的人群和刺鼻的消毒水,都使得美琴感到不适。男人忽然一手牵起,一手护着鼬,穿越重重人群,走向目的地。
  不愧是族长大人,连挂号的程序都省了,美琴直接见到了大夫,居然又是一个黑发黑瞳的宇智波族人。
  “美琴夫人,您有哪里不舒服吗?”带着口罩的女医忍模模糊糊地发问。
  “最近忘记了一些记忆,想来检查一下。”美琴硬着头皮开口,都到了这份上,总不能开口说自己“没病”吧?
  “失忆吗?”医忍低头在纸上“唰唰”地不知道写什么,“族长大人,拜托您签个字。”
  话说她还不知道她“老公”叫什么呢,美琴伸长了脖子想去看,结果什么也没看到,只见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在纸上挥洒片刻,就交还给了医生。
  糟糕,好像更好奇了……
  “可以了,去检查吧。”
  检查极其繁琐,鼬被护士姐姐带去休息室里休憩,族长大人则陪着美琴不厌其烦地做着一项又一项的检查……
  结果当然是,毫无问题。
  “看来恢复记忆的事还得慢慢来,先配些药回家吃两个星期,再来医院让我看一看。”医生看着检查报告,语气里也有些无奈。
  医院真是个坑爹的地方……美琴疲惫不堪,开始哈欠连天。
  “辛苦你了。”男人道了谢,带着妻儿离开木叶医院。
  回到家中,已是华灯初上,街旁亮起了街灯。家中没有什么菜,男人把冷菜热了热,一家三口草草了事。鼬早早地睡下去,美琴拉住男人的衣袖,欲言又止。
  对于“我‘老公’到底叫什么的问题”美琴较真了许久,最后鼓足了勇气,向男人问道:“先生,你叫什么名字?”
  美琴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似乎有隐隐约约的黑气流露。
  沉默了良久,美琴感到十分尴尬,刚想退缩,男人开口:“宇智波富岳。”
  “什么?”美琴下意识开口。
  “我的名字,宇智波富岳,”男人侧过半张脸,在朦胧的光下,硬朗的面庞似乎有致命的吸引力,“不要再忘记了。”
  美琴在他的注视下,连忙点头。再三发誓“自己绝对不会忘记了”。
  男人的脸柔软下来――这一整天,他都绷着一样的表情,原本抿成一条线的嘴角,似乎微微上扬了一点。
  美琴感觉,自己的心跳好像漏了一拍。


第三章
  顿时,美琴整个人都不好了。
  开,开,开什么玩笑啊!她可是纯爷们,怎么会对一个老男人的微笑动摇!
  真正能另她动摇的,只有像她附身的这个女人一样,前凸后翘的美女才对!
  美琴默念三遍“恶灵退散”,再念三遍“清心咒”以后,才走向自己的房间。
  ………………
  直到富岳先生跟在她身后走入房间,美琴才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她附身的是位女性,而富岳恰好是这个身体的丈夫。夫妻晚上睡在一个房间,再正常不过。
  唯一的问题就是――美琴的壳子里是“宇智波真治”,单身几十年的纯爷们。
  瞬间,美琴感觉自己整个人又不好了。
  入夜,静谧的星空显得辽阔无垠,唯有蝉声从庭院里传来,如此静谧的氛围,称得原本就尴尬的气氛愈发尴尬。
  她一个二十年单身的男青年,第一次“同床共枕”,居然是和一位同样是男性的中年大叔。
  会被同僚嘲笑的,绝对……
  富岳先生板着张脸不知道在想什么,在那张严肃的大叔脸下,美琴硬着头皮搬来一床被子,铺在榻榻米上:“富岳先生……”
  “嗯?”富岳先生抬抬眼皮。
  “麻烦那里帮忙拉一下……”
  富岳先生低头看看脚边皱巴巴的被角,看上去也感觉不自在。毕竟以前的美琴,总会事事做到周到,等他洗漱的时候,床铺也就铺好了。
  宇智波富岳俯下身,相当不熟练地整整被角。遗传自宇智波“不讲究就会死”的老毛病,宽大的手掌在被子上撸平了一遍,再一遍,再一遍……
  美琴看着对面的男人不厌其烦地想把被子压成豆腐干,不禁辶澹在想今天何时才能睡觉。
  感觉到了来自对面的视线,富岳一抬头,就撞入了美琴黝黑的眼睛中,然后美琴颇为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见此,富岳先生微微皱起了眉。
  “美琴……”
  “唉?怎么了,先生?”美琴陡然听到富岳在叫她,有点慌张。
  “为什么突然叫我‘先生’。”宇智波富岳的双眼漆黑如墨。
  美琴终于意识到了问题所在,虽然“先生”这个称呼对这种老干部似的男人来说恰如其分,可放在夫妻之间的称呼,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那,那个,富,富岳……”美琴硬着头皮叫了声,“呵呵”地挠头,“果然还是有点不太适应啊。”
  闻言,富岳先生的眼睛愈发暗了些,他叹了一口气,宽大的手掌轻轻地搭在美琴的肩上:“你的记忆还没有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