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卖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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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也便到了古水巷口。
  芸娘将竹篮里的瓜果吃食分了一半给石伢,叮嘱道:“别尽将这些当饭吃,小心吃坏了肚子。”
  石伢咧嘴一笑,抱着零嘴进了院中。
  苏莫白的家事,芸娘约莫知道一些。
  李婆婆早年丧夫,一人将独子拉扯大。这位独子便是苏莫白的阿爹。
  他阿爹十分争气,年纪轻轻便当了硕大江宁府一处衙门的捕头。
  那年朝廷整治吏治,泥沙俱下,苏莫白的外祖父当年还是吏部某个三品京官,受此牵连而被发配到了江宁下辖的一处乡间的矿场干苦力。
  他阿爹外出公干时遇到一位娇滴滴的小娘子,便是他阿娘。
  自小受到良好教养的落难女子,即便是穿着破旧、身形狼狈、干着苦力,可举手投足间依然散发着无法掩盖的气质与光芒。
  如此不俗的女子瞬间捕获了他阿爹的一颗痴心。
  自此,他阿爹便对他外家诸多照顾。
  后来她阿娘刑期先到了期,他外祖父忖着家平反无望,便将他阿娘嫁给了他阿爹,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便是苏莫白。
  谁知过了五六年的甜蜜日子,他阿爹在一次剿匪中负伤殉职,丢下妻儿与老母去了。
  再过了几年,新皇继位,当年的冤假错案纷纷平反,他外家不但获得起复,还发还了当年赫赫家产。
  又过了几年,她阿娘便带着苏莫白投奔了娘家,返回了京城,过上了富贵荣华的生活。连同他的姓也改成了母性,自此他与李家便断了联系。
  她来到这个时代的这两年,与李婆婆同住,不但常常听到阿婆念叨苏莫白,甚而还常偷偷抹泪。
  此时已至晌午,家家户户炊烟四起,从院里面发出轻微哐当的声音,约莫是她阿娘开始煮饭了。
  芸娘站在家门前,想着接下来的一场抱头痛哭,便有些心酸。
  两人推门进了院里,苏莫白与李婆婆祖孙相见,自是哭不尽的眼泪、说不尽的欢喜。
  她阿娘一边跟着擦眼泪,一边吩咐她出去将肉菜鱼虾多多的买了来,又吩咐她打两盏米酒。
  特意吩咐她:“莫要去街角那家,往别处买去。”
  街角那家酒铺老板近些日子起了纳李氏为妾的心思,媒婆上门了好几次,都被李氏婉拒,自然不想再与他家有些什么瓜葛。
  芸娘拎着篮子去街上切了半只风鸭、沽了一斤甜米酒、新鲜的青虾、青蟹拎回了家中。
  两家四人吃罢饭,苏莫白又陪着说话到月上中稍,才依依不舍的起身,又承诺他在江宁这些日子,会日日来陪阿婆,这才一步三回头的回了书院。
  芸娘将苏莫白送出巷子口,返回来刚要进家门,便听到有光脚踢啪跑动的声音。
  她回头去瞧,月光洒在青石板上,石伢满脸眼泪的跑过来,还未站定,便吱哇哭了出来,拍着两条裤腿,哭嚎着:“不见啦!两个都不见啦!”
  芸娘愣了愣,猛然想起石伢白日里将她发的工钱装在裤腿中,急急跑过去扯着他裤脚,果然裤脚不知何时已经散开,那两块各半钱的碎银早已不知落到何处。
  她拉着石伢转身就跑,只把家附近的路来回走了好几遍,可靠着月光哪里能找到乌噔噔的碎银块子。
  她只得安慰石伢:“明日我们再去找,将今日走过的路再找几遍。”
  才到手的工钱还没焐热就不见了,石伢怎能甘心回去睡觉,一张脸上眼泪鼻涕混在一起,哽咽着不说话,却也不挪步。
  恨得芸娘重重在他额上点了几下,才道:“如若明儿个寻不到银子,我就补给你,行吗?祖宗?”
  石伢这才抹了眼泪,跟着她进了古水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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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饭桌下的较量
  第二日,两人早早起身连早饭都未吃,先顺着昨日行走的路线将沿途草丛、石子儿堆、墙根仔细巴拉了一遍,什么银子的一个没见着,倒是找到了三个铜板。
  芸娘捶打着弯痛了的小腰,喘了口气道:“我看早都被旁人拣去了,是找不到了。”
  一锤定音,石伢的眼泪扑扑落在脏旧褂子上,洇湿的胸膛前一片狼藉。
  芸娘恨铁不成钢,又是一个暴栗弹在他脑门上:“哪里学的娘们家家的毛病,哭就把银子哭回来?”
  她嘴上不饶人,内心终究怜惜他,顿了顿道:“算我倒霉,把银两补给你。回去了再交给你,免得又让你便宜旁人。”
  石伢这才抹了眼泪破涕为笑。
  两个小孩随即便往翠香楼的方向去了。
  将昨日忘记带的亵裤送到董盼儿的房中,她旁敲侧击,董盼儿都未曾透露出要赎身的打算,她也只得罢了。
  她思忖半响,只靠翠香楼里董盼儿的影响,生意实难继续开拓,不管董盼儿是否要赎身,她也该在其他青楼物色多位代言与托儿了。
  她出了青楼,便去了昨日原本要去的布庄。
  时近午饭时间,店里掌柜与小二正忙着吃饭,见了芸娘是熟客,便不招呼,由着她在一处只卖零碎尺头的柜台上挑挑拣拣。
  胸衣层数虽多,但每层的布料都不宽。
  如若按整匹布买,价钱便要贵的多。
  只买布庄里卖剩下的零碎尺头,价格便极便宜,便是那今夏里时兴的布料,算下来也未到咋舌的地步。
  她零碎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