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地下交通站里当贾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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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有啥新闻没有?”
  “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拦贾贵嘛。”
  “不知道。”
  “因为我知道贾贵今天要挨大嘴巴子,所以咱不拦着他,咱拦着贾贵不让贾贵挨大嘴巴子,这不是得罪太君嘛。”
  “这里头怎么还有太君的事情?”
  “我跟你说,你不要跟别人说,现在安丘城谁最大?”
  “燕双鹰啊。”
  “我说的是小鬼子。”
  “松二太君啊。”
  “松二太君昨天不是被燕双鹰给杀了嘛。”
  “就那个接替松二太君的太君?”
  “对对对,就是他,你知道他是谁?”
  “谁啊?”
  “说出来吓死你,他就是黑腾归三。”
  “安丘城被关疯人院,驴驹桥被抓监狱,说是通8鹿的那个黑腾归三。”
  “除了他这个黑腾归三,还有别的黑腾归三嘛。”
  “不对啊,黑腾归三当了青城市一把手,贾贵可是他手下的侦缉队队长,干嘛要抽贾贵大嘴巴子?”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说黑腾归三因为通8鹿被抓,是源于贾贵告得秘,你说贾贵能有好果子吃嘛。”
  开新书了,吸取上一部小说《我不是贾贵》失败的原因,本书所有原班人员再现,以独特的视角,努力打造《地下交通站》第三部 。


第2章 齐老太太、孙有福、宝禄、冯老板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
  还真是应了这句话。
  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孙有福是感慨万千。
  事情好似一个大大的圆,转了一圈,它最终又回到了原点。
  这间被小鬼子强行霸占了一年的铺子,一年后以这样的方式回到了孙有福的手中,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眼泪还极其不争气的从眼眶中给涌了出来。
  回来就好。
  回来就好啊。
  热泪盈眶的孙有福,伸出自己那双满是沧桑的大手,一会儿摸摸拐角处的柜台,一会儿摸摸柜台后面的货架,一会儿又摸摸那些摆放在当地的桌子。
  小鬼子走的很匆忙。
  很多地方都没有及时的进行收拾。
  可不是说小鬼子打了败仗,回到了自己的日本老家,而是指小鬼子将这间铺子还给孙有福这件事。
  想必是情到浓处的缘故,孙有福嘴里发出了一阵开心的笑声。
  笑声与眼泪。
  构成了孙有福此时最为真实情感的表达。
  又是眼泪。
  又是笑声。
  “师哥,大好的日子,你怎么又是笑又是哭的,咱们得笑。”手里忙活着营生的杨宝禄,言不由衷的安慰着孙有福。
  均不见杨宝禄跟孙有福一样,眼眶里面也都涌着惊喜的泪花。
  是高兴。
  终于回来了。
  能不高兴嘛。
  “我这不是高兴嘛,小鬼子占了咱们的铺子,终于又回到了咱们手中,这叫物归原主,换谁都高兴。”说话的孙有福,把目光放在了一块用布包裹着的牌匾上面。
  这是他们鼎香楼的招牌。
  这块招牌,在安丘挂了二十多年,但却由于小鬼子的霸道,孙有福带着这块鼎香楼的牌子去了驴驹桥。
  一年后。
  孙有福又带着这块鼎香楼的牌子回到了安丘。
  不日。
  这块伴随了孙有福好多年的鼎香楼招牌,就会重新出现在安丘人们的眼中,鼎香楼驴肉火烧也将成为安丘人民的首要选择,估摸着狗汉奸和小鬼子也得来。
  杨宝禄一边干活,一边喃喃道:“要不要我去找个道士来辟辟邪,再怎么说咱们铺子也当过小鬼子的停尸房,晦气。”
  “那叫医院,不是停尸房。”孙有福纠正了一下杨宝禄的错误用词。
  停尸房不好听,听着有些毛骨悚然。
  医院好听。
  高端大气上档次。
  孙有福打量着熟悉但却有股子陌生感觉的屋子,“宝禄,你说的也是,是有些晦气,一会儿就去找道士做场法事,去去小鬼子的晦气。”
  “师哥,我就是想不通,一年前小鬼子占了咱们的铺子,说要当这个停尸房,一年后怎么又把这个铺子还给了咱们。”
  莫说杨宝禄想不明白,就是孙有福也琢磨不清楚这里面的门门道道。
  好端端的。
  小鬼子怎么又把鼎香楼还给了孙有福,而且返还的时间还这么的急促,身在驴驹桥的孙有福都没有回过味来,安丘鼎香楼就已经物归原主的回到了他的手中。
  说小鬼子开窍了。
  不可能。
  说小鬼子突然变好心了。
  更不可能。
  小鬼子什么德行,孙有福可是看的很清楚,那就不是个人造的玩意。
  算了。
  想不明白。
  索性不想了。
  先紧着打扫卫生,争取早日把鼎香楼的牌子挂出去。
  “行啦,别说话了,干活,争取早日将咱们鼎香楼的牌子挂出去。”
  “有福你饿啦?饿了就让宝禄去做饭,宝禄啊,你看看把你师哥给饿的,都饿瘦了。”糊涂到家的齐老太太真是会搭腔。
  人家明明说的是东。
  老太太非要往西了说。
  关键还认错了人。
  齐老太太用手抓着全福,错把全福给错认成了孙有福。
  “老太太,我全福。”全福指着旁边的孙有福,“掌柜的在这里。”
  “你要拉屎?要拉屎就赶紧去茅房,一会儿拉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