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小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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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早点打电话过来,这个时候人都散了,也凑不齐牌搭子。”

黄叙也装出一副失落的样子,喃喃道:“是啊,来迟了来迟了。对了,要不把巧巧叫回来吧,四个人刚好。”巧巧跟邓家明那混蛋东西一道出去,这黑灯瞎火的,如果姓邓的对她动手动脚,老子这脑袋上可有点绿,等用这个办法把她给叫回来。

况且,丈母娘喜欢麻将,我投其所好,说不定能够叫她高兴起来,她一高兴,想必也不再提让我跟巧巧分手的事情了。

果然,高母中计,从丈夫手头抢过电话给高巧巧打了过去,说是黄叙已经到了,让她快些回来。

拯救爱情这事,就落实在这场麻将上面了。

黄叙心中欢喜,也不闲着,急忙将麻将桌子搬了出来,又切了两颗橙子,摆在盘里,插上牙签。

高父感慨:“大黄你是个勤快的人,心也细。”结果被妻子狠狠地挖了一眼,又蔫了下去,继续去看那****一样手撕鬼子的的抗日神剧。

刚准备好,高巧巧就回来了,后面还跟着油头粉面的邓家明。

“啊,家明你也来了,我还以为你回去了。”高母一反先前对黄叙的冷淡,满面都是笑容:“我还说一家人打麻将没什么意思,来来来,快坐下,陪我打上两圈。”

邓家明:“好的,伯母。黄叙你也在啊。”看到黄叙身上穿着又皱又脏的西服,嘴角顿时泛起挖苦的笑意:“不好意思,方才还差点把你当成上门推销保险的,原来是你。”

高母:“闲话少说,现在都快八点了,来来来,坐下打牌,时间不等人。”

黄叙和他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也不理睬,只看着高巧巧,喊了一声:“巧巧。”

高巧巧也不回答,就坐在桌前,飞快地洗牌:“妈,怎么打?”

高母笑眯眯地说:“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赔家明打牌,家明如今是经理了,打小了传出去叫人看不起,就五十块一个子子吧!”

“啊!”黄叙吓了一跳,低呼声中手一颤,正洗着的一张牌落朝地上落去。

所谓子子就是c市的土话,意思是五十块钱一个筹码。

中国人喜欢打麻将,可各省各市的规则都不尽相同。四个不同地方的人凑在一起打牌,第一件事情就是问怎么个打法。

c市麻将的规则很简单,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无字无花缺一门,下雨,血战到底。

也就是说,没有东南西北风和红中白板,你如果想要胡牌,必须打缺一门。如果打完一盘还没有缺,得以最高番数赔钱给其他三家。

另外,对在下面的对子杠牌以后,其他三家每人要给下杠的人一个筹码。如果原手有一个杠,那就是内杠,推下去之后,其他三家每人要给你两个筹码。这就是所谓的下雨。

至于血战到底,则是说,你胡牌之后可将胡的那张牌拣起来放到一边,暂时休息。但这场牌却没有完,另外三家要继续打下去,直到第二人,第三人胡牌后才算一局结束。

这样的牌打起来很是激烈,碰到你运气不好,一局牌被人杠上几次,又没有胡牌,一个不小心就赔得多了。

五十一个子子的麻将打下来,一晚上输赢五六千块甚至上万都不在话下。

现在正是月底,黄叙腰包里只有一千多块钱现金。这点钱上了桌子,遇到一个下了两杠的对对胡甚至清一色,立即就要爆机。

如果真那样,这个人就丢大发了。

第四章 异象

这个时候,一只手伸出来,恰恰抓住半空中那张麻将。

动手的正是邓家明,他眼睛里讽刺的味道更浓:“小心些。”然后夸张地用左手手指擦了擦右手手腕上的那架造型浮夸的金表:“还好没有被砸坏表面,这可是浪琴限量版的名匠,真弄坏了,换起来很麻烦的。”

听到这话,看到他挑衅的模样,黄叙就好象吃了个苍蝇般的恶心。心中冷笑:原来是浪琴,我当是什么不得了的名表,也就一万多块钱的东西。可是……也不是现在的我能买得起的。

想到这里,又觉得晦气。

倒人不能倒架,尤其是当着高巧巧的面。黄叙咬牙对高母道:“伯母,我的意思是五十一个筹码等下找补起来太麻烦,还不如直接打一百。”

高巧巧抽了一口冷气,自己男友的经济情况究竟如何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大黄……”

正在看电视的如同隐形的高父转过头来:“都是一家人,打这么大做什么?”

“看你的电视,多什么嘴?”高母冷哼:“一百也没多大,人家家明可是个经理,不像你,每月两千多快钱退休金。除了你自己抽烟喝酒,也剩不了多少。还好我和巧巧都有收复,若是指望着你,我娘俩早就饿死了。算了,还是打五十算了。”

话虽然说的是自己丈夫,实际上却是冲着黄叙而来,这其中“经理”二字咬得分外的重。

黄叙心中有怒气涌起,一张脸涨得通红,偏偏又发作不了。

高巧巧忙道:“打牌,打牌,两饼。”就将一张牌扔了出来。

牌局开始,黄叙自来就不喜欢打牌,一是觉得这玩意儿实在太花时间,一旦沉迷进去,哪里还有工夫去干别的;二是打麻将要动脑子,上了一天班已经累得不行,下班了听听音乐,追追剧放松放松不好吗?

其实,最主要原因是没钱,输不起。

也因为打得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