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师傅是个神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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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当自己懂几个法术就不要命了吗?
  慕东几步走到了白五身边,弯腰,伸手,一个公主抱就把白五抱了起来。
  白五这才斜过眼睛瞅了一眼自家徒弟,入目就是慕东铁青的脸,鼻子不是鼻子,嘴巴不是嘴巴的,看的白五难受。
  为了不再火上浇油,白五很懂事的没说话,任由慕东将他放在床上,为他去靴,盖被。
  整个就是一皇上级别的待遇,白五舒服极了,眯着眼睛一脸的享受样。
  慕东看着白五不仅没有自知之明还得寸见尺地享受他的服侍,心里的火烧得更旺了,一下子扯下腰间的玉葫芦,狠狠地放在桌上就大步离去。
  在慕东的衣角消失时,本该在床上睡觉的人却睁开了眼,他的眼里一片清明,端的是公子端方儒雅,哪有之前的痞气。
  他利落地下床穿好靴子,拿起桌上的玉葫芦,优雅地喝了口酒。
  他左手在不停地掐算着,右手麻利的把玉葫芦挂在腰间。
  似是算到了什么不好的结果,他皱了皱着眉,指尖捏诀,一瞬就消失在了屋内。


第2章 又添新伤
  郊外,一处破败的小屋前,白五桃木剑执在眼前,如临大敌般盯着前面这个小破屋。
  也许别人会把它当做普通的弃宅,但白五不会。
  这里面一直往外冒着阴气,且寒气逼人,用白五的行内话讲这就是个凶宅,里面藏了恶鬼。
  “东邬,出来!”白五语气严肃,满含厌恶,仿佛里面的恶鬼与他有着天大的仇恨。
  这是他斩杀恶鬼时从未有过的态度,可能是厌恶到了极致,亦或是命中相克吧!
  至于他能叫出这恶鬼的名字,还是源于他之前就是被她捅穿了肚子,差点就要去冥府报道了,所以对她白五极其熟悉。
  门从内推开了,走出来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
  她的皮肤泛着青白,一双眼睛里只剩下白色,嘴唇更是红的滴血。
  都说身穿红衣的鬼都是厉鬼,都是死前怨气过重不入轮回的恶鬼。
  它们都面目可憎,青面獠牙,是所有鬼中最渗人恐怖的存在。
  可是东邬这模样并不是那么回事,真是不得不说有些人真的得上天眷顾,她即使这副模样,是个厉鬼。
  但她若是闭着眼,脸上涂满白粉,抹上胭脂,那在外人看来她就是一个美人,一个患有疾的楚楚可怜的病美人。
  她抬手抚了抚头发,眼角一挑对着白五就甩出来一团黑气,黑气里似有无数的冤魂叫嚣着朝白五袭来。
  它们一个个都顶着骷髅般的身躯,脑袋上镶着鸡蛋大小的红眼珠子,嘴里没有舌头。
  它们张着口,口里稀稀落落的流出黑色的粘液,除此外还能看到里面的骨骸。
  白五迅速用桃木剑在指尖上划了一下,鲜红的血顺着桃木剑的双刃流淌,直抵剑间。
  桃木剑沾了血后便泛着金光,剑身周围都似有浩然正气在流淌。
  白五拿着桃木剑在空中比划了一个复杂的阵法,一个八卦阵就凌空显现出来。
  那些骷髅还没近身,就被八卦阵吸住,在金光中如飞烟般泯灭,一个不留。
  被叫东邬的女鬼也不急,等着这些骷髅都灭完了,才召出了一条黑色的骨鞭。
  她抬手甩了甩鞭子,往鞭子中注入力量,鞭子仿佛活了一样,周身泛着黑气,阴气渗人。
  这时她没了之前的悠闲,俨然一副要取白五性命的架势。
  也许是白五本就有伤在身亦或是白五技不如人吧!白五在接了东邬六招后被一鞭子抽在了地上。
  那鞭子上就像被抹了致命的毒药,白五背上深可见骨的伤口上泛着黑气。
  冒出的血也是黑色的粘稠液体,周围的皮肤像被腐蚀了一样迅速凹陷发黑向四周扩散。
  白五背上疼的发麻,身上冷汗直冒,但是他硬咬着牙强撑。
  他挣扎着,桃木剑在地上划拉了好多下都没能撑着他起来。
  他愤恨地盯着东邬,眼神里的恨意似要把东邬剜肉,抽皮,扒筋。
  “东邬,你说话不算话……"“你说会告诉我东沐的下落的……”似是撑不住了,白五用力按住了心脏的位置,往心肝中输入力量防止毒入脏腑,又断断续续地说到:"你,你……说谎。”
  白五伤的太重,内里五脏六腑撕裂般地疼,他疼的五指抓紧心脏,身体不停地在颤抖,一张脸苍白如纸,连瞳孔都在涣散。
  东邬似有所感地看向他,只是那满是眼白的眼睛里啥也看不出来。
  他只能感受到她眼里溢出的悲伤,他不懂她,但就是她的情绪让他难受。
  他又记起了遇到她的场景:那天,她身着红衣站在柳树下,引得无数的男子为她驻足。
  他没多想,以为是一个在白天就敢明目张胆出来祸害人的厉鬼,所以他抄起符就朝她攻了过去。
  在符纸快要贴在身上时,她转身了,虽然她的眼里只有眼白,但他还是看到了她眼里的惊讶和说不出的莫明情绪。
  他也楞了一下,还没缓过神就被捅穿了肚子,等他因为剧痛回过神来才发现那女鬼跑了,只留下一个绣着东邬字样的荷包。
  秉着“穷鬼(寇)莫追”的原则,白五捡起荷包捂着肚子回了住处,这事他也没放在心上,想着哪天找个时间收了她就是。
  只是后来那女鬼找上了他,告诉了他一些秘密。
  她还真叫东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