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战神当药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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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燕王。
  是以,只能等着。
  终于,两个时辰后,沈宜善戴好幂篱从角门出来。
  但奇怪的是,今晚她却没瞧见盯梢的人。
  前几次,她都是要绕过一条长街,才能甩开跟踪。
  她虽不知道是谁人在盯着侯府,但暗中一定有人。
  沈宜善上了马车,以防万一,又绕着长街一圈。
  暗中,燕王府的侍卫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道:“沈姑娘倒是个谨慎的,不过侯府门外的探子已被处理,她大可不必如此。”
  另一人附和,“沈姑娘是去见咱们王爷?可今日……是徐妃娘娘的忌日,也恰好是王爷的生辰啊,你说,王爷会不会杀人?”
  侍卫,“……”
  *
  沈宜善安全的抵达了燕王府。
  有了上次的经验,守在角门的影卫直接迎她入府。
  燕王府没什么下人,最起码,沈宜善一路走来,几乎没瞧见人影,但又总觉得如芒在背。
  她先是去堂屋静等,却迟迟不见燕Z。
  兄长急需医治,她等不了那样久,就直接问外面的侍卫,“敢问,王爷他现在在何处?”
  侍卫指了指不远处的后宅,亦不说话。
  沈宜善知道,那里是燕王的寝房。
  她咬了咬唇,稍做犹豫,就再也顾不得太多,径直走了过去。
  此时,屋顶正站着一人,他手持酒壶,见一女子迈入了他的卧房。
  女子……
  女子这种生物,对他而言有些陌生。
  这么多年,没有女子挨近过他。
  除却年幼时,他的母妃。
  这厢,沈宜善唤了几声,“王、王爷?王爷可在?民女有要事求见。”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安静。
  屋内檀香袅袅,是礼佛人常用的香料。与战神罗刹的名号,格格不入。
  沈宜善喉咙干涩,底气不足,“王爷,民女肯请王爷露面。”
  还是没有回应。
  她快急哭了。
  当真害怕梦中的场景又会发生,她绝对不会让兄长像梦中那样活活病死。
  沈宜善不甘心,也不放弃,她正打算去寻燕Z,一转过身就差点撞在了一处结实修韧的胸膛上。
  沈宜善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
  她身子后仰的刹那间,后腰被男子的大掌禁锢住。
  一抬头,沈宜善就对上了燕Z微醉的眼,以及他绯红的脸。
  “王、王爷……”
  燕Z没说话,头一低,埋入纤细脖颈间,张嘴咬了下去……


第5章 王爷失态
  “啊――”
  一声女子尖叫声从卧房传出。
  这声线清越好听,宛若潺潺溪流瞬间变得急促,但又透着无边恐惧,在这样的黑夜,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到禽/兽行径。
  庭院月门外,左狼与王景听得真切,他二人双臂抱着胸,互相对视了一眼。
  不可谓不好奇。
  要知道,他们王爷身边就连母耗子都没出现过,又何况是女子呢。
  虽说这女子是王爷的药引子,但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在叫人无法不多想。而且,光是听这声音,就知道屋内的女子吓到了。
  王爷,他到底对人家沈姑娘做了什么?
  可怜见的,王爷他自己知道自己很可怖么?
  鉴于王爷对他自己鲜少了解,左狼和王景不免担心沈宜善的安危。
  当然,他二人也纯粹是关心王爷的药引子,而并非在意沈宜善。
  要知道,燕Z虽如今兵权在握,但也有致命弱点。
  从某种程度而言,沈宜善就是燕Z的命。
  然而,今晚的日子实在特殊――
  既是徐妃娘娘的忌日,也同样是燕Z的生辰。
  以往每年这个时候,燕Z都会带上数十铁骑,去隔壁邦国恶杀一场,翌日归来时,浑身是血,宛若地狱罗刹。
  沈姑娘那娇软的身子骨……当真能够承受得了他们家的王爷?
  王景忧心一问:“你我可需前去制止?”
  左狼拧眉叹气:“可此刻又无动静了,这万一王爷他正与沈姑娘……”
  王景似懂非懂:“你怀疑王爷会对沈姑娘做什么?王爷又不是禽/兽!再者,王爷岂会是贪图美/色/之人?沈姑娘只是王爷的药引。”
  下一刻,左狼挑挑眉,看热闹不嫌事大,一语中的:“可王爷今晚醉了。”
  王景:“……”
  *
  沈宜善吓傻了。
  以至于小片刻后才回过神,她整个人被男人强而有力的臂膀禁锢,仿佛即将嵌入他的胸膛。
  沈宜善的后腰仅被一只大掌提起,她被迫垫脚方能觉得些许好受。
  脖颈间方才的刺痛逐渐消失,取而代之是一种淡淡的麻木。
  她能感觉到对方薄凉的唇,还有微微的动作。脖颈像是被一只奶猫/吸/吮。
  心提到了嗓子眼。
  到了这一刻,她还有种燕Z/欲/要将她吞噬的错觉。
  呼吸紊乱,很不顺畅,沈宜善只觉得自己的心要跳出来了。
  鼻端是檀香,而那股檀香之下还有淡淡的清冷薄荷,两种香气交融,并不显得冲突。
  她一动也不动,任由燕Z吞食她的血。
  少顷,终于得了稍许自由的沈宜善与燕Z对视上了,男人清隽无温的面颊泛着绯红,幽眸微醉,眼底暗藏让人看不清的情绪,像是一场狂欢之后的满足。
  但这份满足被他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