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阶下囚逼婚了

分类: qsxs

加入书架
,心底油然生出不好的预感。
  “此处的‘桃花’说的是这饮酒之人会含苞待放,面若桃花……”祁浔说至此处故意坏笑着凑到唐窈耳畔,折扇微开半掩着续道,“春.流……乍泄。”
  作者有话要说:  1.开文前三天评论随机掉落红包。
  2.不完全是男主强迫,女主也有自己的心思,这一点后文会讲。
  3.本文女主是亲生的,男主是捡来的,总体无虐。
  4.今天5更,依次是15:00(三更),21:00,24:00


第2章 刑供
  赵熙正沉着那张泛着油光的大饼脸坐靠在一张枣色官帽椅上,支着椅扶,一手托腮,一手时不时往冒汗的额上抹几把。
  盛夏的刑室,格外的闷热。
  腐臭味也熏的人躁郁难耐。
  赵熙瞪了两旁掌扇的狱卒两眼,那两人忙不迭地加快了手上扬扇的动作。
  鞭笞声不绝于耳,赵熙呲牙咧嘴地用小指在耳里抠了抠,连日连夜的鞭声震的他耳朵疼。
  呸!真是个硬骨头!害得他也跟着受罪!
  “头儿!”
  赵熙循声扭头。
  一个狱卒匆匆赶了进来,凑在他跟旁耳语了几句。
  “副使大人来了!都要到地牢门口了!”
  赵熙一激灵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熬了整宿的困意一丝不剩,他整了整衣袍官帽,甩动着臃肿的身子,一溜儿小跑朝外头迎去。
  赵熙跑到地牢门口的时候,天上几声闷雷,像卡在喉咙中的痰――都响了一天了,就是不见下。
  南渊国的}都地处江南,像这样欲雨不雨的天气最是搓磨人。
  光亮处司密署副使唐窈迈着快步负手而来。
  她一身轻薄的淡紫色袍衫,腰间一素色束衿,挂着一把莲花纹的铜套短匕,除此之外,再无配饰。一袭长发像男子那般束在头顶,一支清简的碧玉簪固着。那张脸也算是明艳动人,可偏生清冷肃然,逆光走来,带着皑雪压松枝的凛冽气质,在这样的盛夏让人平添一丝凉意。
  赵熙见状忙上前见礼。
  “免了。”
  清冷若寒风的声音响起,唐窈连看都未看他一眼,迈出的步子未减分毫,袍摆顺着步风摇动着。
  赵熙忙亦步亦趋地躬身跟在唐窈身后。
  心里惴惴不安。
  这人他都审了三天三夜了,可硬是没把他的嘴撬动一分。
  这“女阎王”速来御下甚严,搞不好就要治他个处事不力之罪。赵熙一时都不知该如何去说,正拿捏着言辞,就听见唐窈冷声开口。
  “如何了?”
  赵熙自知躲不过,只好依依从实招来,说话间时不时地偷觑几眼,忖度着面色。
  “大人,小人都连夜审了三天了,可他嘴像离了水的蚌,怎么撬也撬不开!这……这眼见再打下去,人就要没了……”
  唐窈听罢冷着脸没再发话,只加快了步伐。
  赵熙见状知是躲过了一劫,忙用袖口擦了擦额间的密汗,松了口气,小跑跟了上去。
  进了刑室,一团热潮气裹着血腥腐臭味扑面而来,不过此地是唐窈日常办公之处,她早已习惯,并未觉得有什么不适。
  这是唐窈第一次见到祁浔。
  一旁烈烈燃着的火把焰光映衬在他侧脸上,祁浔被缚于刑架,本该如画般惊绝的容色此刻却惨白着,好看的薄唇一丝血色也无,修挺清致的鼻上淌着汗珠,顺着刀削剑刻的下巴一滴滴坠下,眉间微微蹙着,原本一身素色中衣此时已被污血染透,胸口还有几处黑红的烙印,被皮鞭抽得七零八落的条缕之间尽是狰狞可怖的伤口,有的还沁着殷红的血珠,有的已发黑流脓。
  一旁行刑之人抡圆了黑色蛇皮鞭朝着祁浔腹上又是一道,衣衫裂开,肌理顺着鞭锋颤动着翻绽出红色血肉,几滴甩起来的血晕染在暗红相间的素衣上添了几朵殷红的花。
  那苍白的脸上眉头都不见动一下,像死了一般。
  但那不倚不靠、死命撑着的样子分明有着活人气儿。
  明明已皮开肉绽,污袍不蔽身。可整个人没有丝毫的颓丧狼狈之态,疏朗清隽,似高唳于长空的鹤。
  唐窈默然看着,忽而开口。
  “来人,上酒。”
  这道泠然的女声让祁浔本能地抬眸看了看。
  只见唐窈那明艳的眉眼上挑着,清冷的眸中哪怕映着烈烈的火光也依旧寒气摄人,红唇勾得恰到好处,让人不寒而栗。
  美是美的,却是凌厉逼人的美。
  “副使大人,久仰了。”
  祁浔偏头冲她笑了笑,原本微蹙的眉头舒展开来,染上一层恣意,桃花眼中也带着丝轻佻,直直看入她眼中,不怯不避。嗓音间带了丝喑哑。
  所谓旗鼓相当,大抵如此。
  “桓王殿下,过誉了。”
  唐窈上前几步,毫不避讳地打量着他,笑意更深了。
  自己不过占了先机知道他的身份,不想他只此一面就猜出了她的身份,着实不俗。
  不过再怎么钢筋铁骨、唇枪舌战,是人嘛,总有弱点,单看能不能拿捏住了。
  谈话交锋间,狱卒便提了坛子酒上来,还带了两个深色瓷碗。
  “桓王殿下远道而来,小小薄酒不成敬意。”
  唐窈一面说着,一面走到那狱卒身边将红色的酒封启开,随即将两个瓷碗摞在一起,一手捏着,背到了身后。
  “哪里,副使大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