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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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自己也很期待后期的发展。放轻松,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吧。)
  会把男主写成感情上专一,生活有情调,像乾隆那样风流倜傥带女主下江南,天南海北的逛,勤奋治理朝政的人。
  女主就是吃软不吃硬,谁怼她她就回怼,性子也不软弱。
  反派也有,但是不想写单纯坏,坏的没道理的人,人都有多面性,所以宫斗不会占太大的篇幅。
  开篇男女主还不是皇帝皇后,给他们空间成长发展。也不墨迹了,第一章 就见面开整吧。
  大概就这样吧。
  看文的朋友们收藏下吧谢谢哈哈哈


第2章 跟我
  柳襄垂泪道:“不成想已经到了这般严重的地步,万岁爷一生宏图霸业,宵旰治世,即便……即便……也是会被后世臣民所感念的……”
  望见辽东王悲恸,郁兮心里也不是滋味,当今圣上是位明君,身为良臣对他的感情大概都像她阿玛一样,皇帝对臣子来说是赤胆忠心保王朝的信仰,命悬一线的边缘,会让人心里感到悲伤和不舍。
  待她阿玛情绪稳定下来,恭亲王轻喟道,“阿玛他生前对淳懿贵妃最为爱重,也是自打贵妃娘娘仙逝后,他老人家忧思剧甚,精神上受到打击,身子也一并垮了,近来除了削藩事宜,愈发挂念起贵妃来。”说着他偏脸看向对首,留给郁兮一个背影,“此次北上,晚辈有个不情之请,还要请示您老。”
  “六爷客气了!”柳襄忙揖手道,“王爷有什么吩咐,臣自当勉效驱驰,万万担不起一个请字。”
  恭亲王轻一笑,“那我就提前谢谢您老了。”他微微扬起下颌,这一短暂的停顿似乎是在酝酿措辞,“皇上大病,辗转梦中时常呼唤淳懿贵妃的名字,方才在殿外见到令爱,格格跟贵妃娘娘形同貌似,可否请格格随我回京,在我阿玛临终同他见上一面,了却他老人家一个念想。”
  窗处雪风阵阵,呜咽着吹到了郁兮心间,越过他的肩梁看过去,她阿玛愣了愣,便垂首道:“圣躬垂危,郁兮若是能代辽东王府到皇上病榻前探视问安,便是了结臣不能亲身前往看望万岁的遗憾,这件事就听王爷安排吧。”
  “不忙。”恭亲王调回脸,眼尾一瞥一敛,淡淡提唇道:“眼下只是你我二人在商量,不妨问问格格本人的意思。”
  他的余光如刃,穿过屏风的间隙一把捅到了她的眉心,郁兮吓了一跳,心里惶惶跳着,忙挪开脸往后退了一步,双手捂着胸口缓了口气,不会是被人给发现了吧?
  窝墙角偷听别人谈话的行径可不光彩,要是再被当场抓现,在恭亲王面前丢的不单单是她一个人的脸,而是整个辽东王府的门面,幸而王府客厅的正殿有后门,还未来得及听她阿玛的回复,郁兮便蹑足绕到了正殿后厢的位置,原路返回到自己的寝殿。
  淌过一地的积雪跨过院门,觅安候在廊下望眼欲穿,赶忙迎她上阶,郁兮进门后直奔东暖阁,一头扎进了火炕的被垛间,脚上的那双鹿皮靴头朝下,靴缘上积攒的碎雪被殿里的炭火熏化了,沿着靴尖低落在地砖上打成一片洇湿。
  敬和格格擎小被她一路随侍,觅安最了解这位主子的心性,倘或不是受到天大的委屈,她不会像这样刨土挖坑把自己深藏起来。
  “格格,出什么事了?您上哪里去了?”觅安吩咐殿里的其他丫鬟去准备热水,这边脱下她的靴子道,“奴才一个不留心,就被您给溜号了,方才大殿前那么些人,您随意走动多让人担心,这可不像您的性子。瞧瞧,靴子都跳湿了,起来用热水泡泡脚吧。”
  郁兮的肩膀在炕上划了半个弧,仰面过来轻轻叹了口气,“我可能要去北京了。皇上病重,挂念我姨母,他们应该是想让我顶缸,替代贵妃娘娘给皇上送终。”
  觅安听了心惊,见她起身忙上前去扶,“这消息格格从哪里听来的?王府刚被削藩,这个关头上的流言蜚语怎么能听信呢?”
  郁兮双肘支在炕桌前,托着下巴喃喃道:“是我亲耳听到我阿玛跟那位王爷商议的,这还能有错么?”
  见她张着颚说不出话来了,郁兮目光流转过来,抿嘴一笑,“算了,真要让我去的话我就去嘛,都说京城最是人间富贵处,我就当是出门游历了,借机还能一睹紫禁城的风采。”
  旁人还未来得及出口安慰,她兀自就宽解开怀了,觅安顺着她的话头道:“格格说的是,其实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到万岁爷跟前露个脸,假借贵妃娘娘的名义安奉圣躬么,哄人的本事格格不差的。”
  外间的丫鬟端了热水进门,郁兮那双纤纤玉笋活鱼似的在铜盆里漂游,脸前却是掌着一本《小窗幽记》静静地品味。
  觅安上前拿剪刀剪了烛花,光晕扩大了数倍把这位格格半张脸的阴影驱散,她端手静立一旁伺候,望着那盏低垂的眉眼如清风明月般的出尘世外。
  辽东王府对敬和格格的教养没有按照循规蹈矩的法子严格要求她学习女四训,准确来说是没有必要,格格六岁开蒙时,觅安就接替了看妈“精奇嬷嬷”的差事开始在她身边随侍,她们主仆之间相差六岁,那时自己也不过是十岁刚出头的年纪,刚入王府做事,走道儿绊到脚就算坏了规矩,被掌事嬷嬷们拿着戒尺抽手心,入了临安殿伺候王府的金枝玉叶,更是唯恐哪里伺候的不周到。
  然而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