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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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别忘了,我是张栩,南城 gay圈最出名的烂栩。
结婚之前,我有预见性地知道了自己的结局,包括被三儿抢走老公这件事。离婚后,我打了个漂亮的翻身战,我把三儿的老公,也就是我的前夫又勾上了床。时间不早不晚,就在三儿和前夫的新婚夜。
02
一瓶威士忌见底,陈苟晃悠着往酒吧中心的脱衣舞杆走去,陆放在边上小心翼翼的护着,想来是没明白陈苟要干什么。
阿虎暗搓搓地拿出手机,我知道他最近玩直播赚了不少钱,其中大部分视频的男主角是我,回头我得问他要个出演费。
我和陈苟从前的日常大抵是这样的,在夜店喝个半醉,然后在舞池里蹦Q着让酒精把脑子弄得晕眩,中途搭上个顺眼的,接着喝,嗨到极点后抱着摸着楼上找个房间,干几炮这一天就过去了,只要有钱,这日子就好打发得很。这个模式从常理上看是不适合已婚生活的,当然了,如果陆放不介意头上带点绿,那就万事好商量。
可惜,陆放不如他的名字,放不开啊。陈苟的屁股刚贴上杆子,边上的小妖精还没围上去,陆放就反应过来,一个闪瞎眼的公主抱把人给带走了。
二狗子窝人怀里冲我眨了眨眼睛。
卧槽,行啊,装得一手好逼。这狗粮我吃得心服口服。
男人嘛,占有欲这玩意儿也是爱的一部分表现。所以,两相对比之下,我对郑荣其实也就那么一回事儿。
记得婚后的某天,我对郑荣说,我不管你前半辈子操过多少人,后半辈还会有多少小婊/子爬上你的床,只要那个人不是张耀,我都随你。
哦,郑荣就是我前夫,小名,豆豆。
南城郑家,家大业大,有权有钱,美中不足的是子嗣单薄,几代单传。郑荣在他妈肚子里刚呆满八个月,他爸就出了事。他妈心理素质不行,早产了。郑荣出生不久,他妈没挨过难产这一关,跟着他爸去做了神仙眷侣。那时刚退休没满一年的郑家老太太,没辜负她商界铁娘子的威名,硬是从丧子之痛中走出来,重新接管郑氏集团大权,顺道给郑荣取了“豆豆”这么个人畜皆宜,上不了大场面的小名。
我和郑荣结婚那年,郑老太太七十大寿,正式卸下了郑氏集团总裁的位置,郑荣上位。我张栩这辈子没做过什么好事儿,所以,有幸能得到郑老太太的青睐,大概提前预支了我这辈子剩余的运气。
结婚那日,老太太把郑荣二十五年来发生的所有大小事,仔仔细细地向我交代了,其中就包括这么个不足向外人道的小名。
也许是托了这个贱名的福,如今的郑荣人高马大,宽肩窄臀,公狗腰,极品小攻身材,长相很男人,就是不会笑。耳后,脖子,腋窝,腰窝,脚底板这些常人具备的敏感/部位,我舔过,摸过,挠过,郑荣除了面无表情就是鼓着青筋硬着粗大的阳/具往我后/穴狠操。
豆豆这个小名我是不会喊的。别他妈的说我没情趣,平日里,郑荣不喊我喂,连名带姓地叫我声“张栩”,我瞎几把地能在心里乐一天。上床时候,我骑他身上说:“豆豆,你用力操我”。这情形简直不能想象,郑荣不痿我他妈的也会笑软过去。
所以,订婚时家族见面会,我听到张耀叫郑荣“豆豆哥”,本以为郑荣会发火,没成想他好像神经功能失调的嘴角竟然扯了扯,有了那么点要笑的意思。那一刹那,我就有预见性地推断出了我这短命婚姻的最终走向。
张耀就是我和郑荣离婚后一个月和他领证的人,从前我叫他三哥,后来舍弃了后面那个关系,我管他叫三儿。
今晚吃足了这对狗男男的精神粮食,我觉得必须得找点实质性地东西安慰下我受伤的灵魂。于是,我不带犹豫给我前夫打了通电话,“操吗?”
手机那头的背景音是现场版悠扬的小提琴声,隔着电波,我都能感受到那方场所的奢靡味道,依稀还能听到张耀甜腻地问“豆豆哥,谁啊?”
爬到正室之位的三儿,时刻不忘在郑荣身上做记号。以我对三儿的了解,他这阵子大概四处炫耀,巴不得向全世界宣告这男人是他的,而且是从我这儿抢走的,这是胜利的喜悦。
电话被毫无意外地挂断了,我勾着嘴角默数一二三,下一秒,短信铃音响,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老地方。
张耀,我承认你摇屁股的时候又骚又漂亮,但是别以为拿了张证,像狗一样在男人身上撒泡尿做了记号,那人就是你的了?后面指不定还有味道更骚的妖精虎视眈眈。
就像当初你对我做的那样。
所以,男人你何苦委屈自己,结婚干嘛呢?
找刺激?
03
老地方有个很好听的名字――栩栩如生。
结婚后第二年,我二十四岁本命年生日,郑老太太送给我一栋别墅。郑家从商,张家也从商,前者是百年大家,家底丰厚,后者与黑白两道有着不可言说的关系,根基浅,底蕴自然弱上许多。
我这个张家大房的私生子,见识不足,学识更谈不上。每年的生日我自然少不了大肆庆祝一番,老太太的本意是举办个酒会,也让我有个机会能拓展下交际圈。郑荣难得在有关我的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