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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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成熟而且目标坚定。你其实蛮好的,但一来跟我同龄,二来缺少一点破釜沉舟的拼劲。”
  温语冬当时白眼快翻到天上去。
  哪年出生是他能决定的吗?况且他好好一个不愁吃穿的富二代,也确实没必要像普通人那样努力奋斗啊!
  最后,他万分不解地问:“既然你就喜欢池星远那款,那为什么又要跟他分手?”
  南棠思考片刻:“因为我在池星远身上,找不到当初爱上他的那种感觉了。”
  温语冬觉得她有病。
  自此断了找她做女朋友的心思。
  几年后的夜晚,宁平县的房间内。
  温语冬难得感慨地问:“来,跟我说说。池星远到底哪里特别,到现在还在影响你的择偶观?”
  房间里密不透风,暖气烘得人头脑昏沉。
  南棠把阳台窗户开了道缝透气,看着窗外的夜色说:“很简单啊。”
  “有多简单?”
  “我应该跟你说过,当年他水性不好,却愿意在我溺水时跳下来救我。连命都肯为我豁出去,我怎么可能不心动。”
  温语冬评价道:“吊桥效应下产生的爱情,确实让人难忘。可那会不会只是一种错觉?”
  “这么晚了,你一定要和我探讨这个话题?”南棠问。
  温语冬笑着说:“我只是想扮演知心好友听你树洞,免得下个月你回到燕市,还拿我泄密的事发作。”
  南棠揉揉眉心:“不至于。你不是还在外面玩么,先不打扰了。”
  挂断电话,南棠洗完澡,睡裙外面裹了件白色浴袍,就坐在阳台的吊椅上思考温语冬说过的话。
  许多人都说吊桥效应是一种爱上对方的错觉,然而在她看来,那种刺激到身体发麻的感受,比任何一种高/潮都更令人心驰神往。
  平生只要见过一次,便会食髓知味。
  正在此时,隔壁传来了动静。
  有人推开阳台的门,打开了墙上的照明灯。
  南棠透过玻璃窗,看清了映在昏黄灯影里的人。
  池焰手里拿着那杯草莓味的奶茶,出来后手臂搭在栏杆上,姿态懒散,似乎打算看看外面的夜景。
  原来住在隔壁的客人是他,南棠想。
  紧接着,池焰仿佛感应到她的视线,咬着吸管慢慢转过头。
  然后整个人停顿半拍,随即弓着腰,手撑着栏杆咳得撕心裂肺,显然是被奶茶呛到了。
  南棠沉默地看着他,意识到两个相邻的阳台都开着灯,既然她能看见池焰,那么池焰必定也能清楚地看到她。
  她垂下眼眸,发现自己有点衣衫不整。
  浴袍腰带没系,衣襟松垮着快滑下去,一截睡裙的细吊带悬悬卡在肩头,露出胸口大片的皮肤。
  南棠抿了下唇,默默把浴袍拢紧了些。
  隔壁传来“砰”的一下关门声。
  声音挺大,堪称扰民,足以传递出池焰的愤怒。
  南棠看着对面空荡荡的阳台,感到纳闷。
  走光的人是她,他有什么可气的?
  她无所谓地笑了笑,起身回到房间,坐在床边给手腕上药。
  南棠按下泵头,沿伤处喷了圈喷雾,空气里很快弥漫开浓浓的药味。
  她把包装盒扔进垃圾桶,看到桌上那杯被她不小心遗忘的咖啡,忽然间想起……
  第一次见到池焰的时候,她就扭伤了手。
  ・
  七年前,九月的最后一个周五。
  中午下过一场暴雨,褪去绵延数日的酷热,拂面而来的风夹杂着雨后青草的气息,宣告短暂的秋天即将开始。
  南棠在燕市一所大学读大二,周五没课,她睡到下午才起床,慢吞吞地收拾东西准备回家过周末。
  刚进地铁站,杨春晓就来电盘问:“什么时候到家?”
  南棠说:“半小时后吧。”
  杨春晓很敏锐:“这都几点了,你才出学校?周五一整天都没课,你昨天晚上就应该回来。说是昨晚同学生日聚会回不来,怎么,今天上午也有同学过生日?”
  地铁正好在此时进站,盖过了杨春晓后面的废话。
  人群立刻推搡起来,南棠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吊环拉好。
  杨春晓嗦完总算想起正事,嘱咐她:“你回来的路上去花店帮我买束花。”
  南棠问:“买花做什么?”
  杨春晓说:“有个老同学搬到咱们小区来了,刚才邀请我晚上去他家做客。你说这人多没规矩,也不知道提前通知。家里暂时没有拿得出手的礼物,就送束花吧。”
  南棠答应了,又问:“你一个人去吗?”
  杨春晓说:“怎么可能。你爸出差了,今晚你陪我一起。”
  出了地铁站,往北直行三百米,就是南棠一家所住的小区。
  这是个纯别墅小区,又在靠近市中心的地段,里面业主们的身家可想而知。
  南棠找到花店,把要求报给老板。
  付完款等待的时间里,她出门绕到花店后面的小巷。
  小巷尽头有个沿街商铺的露天平台,平时鲜有人光顾。
  南棠踩着墙边的水管,利落地爬了上去,见四下无人,便从包里拿出了一支烟点上。
  她上大学之后跟室友学会了抽烟,平时瘾不大,偶尔烦了累了会来一根。
  比如今天她就有点烦。
  一想到等会儿要陪杨春晓去别人家虚情假意地应酬,她就感觉生无可恋。
  烟才刚点燃,下面就有嘈杂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