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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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中准备几十个大钱上前道“紫荆镇小民特来向知县大人声冤,劳烦小哥禀报一声,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衙役接过大钱,在手里掂量掂量道“知县大人公务繁忙,哪有时间见尔等贱民。看见你识趣的份上,在这等着,我去向师爷禀报一声。”
不多时,就见他带一中年男子从县衙中走过来,那衙役对中年男子边说边指向李云中几人。
李云中暗道看来他就是师爷了,为了不被称为贱民,就准备了几两碎银上前道“学生李云中特来为恩师冯云山向知县大人声冤。”
师爷接过银子放在袖子里,打量了李云中几眼。暗想没想到今天发了笔小财,心情愉悦之下,对李云中和颜悦色道“既然有冤要申,随我见知县大人吧。”又对林凤祥、卢贤拔道“你二人在这等着吧。”
李云中跟随那师爷绕过大堂向后院走去,只见后院是一个小型四合院,二人进了左面的一间屋子。
一位大约六十余岁,面黄肌瘦,双目无神的老头倚在桌旁抽大烟,旁边还有一位小斯在旁边服侍,不时的帮他点炮,接过烟杆什么的。老头每抽一口就闭着眼睛享受一下。
李云中生平第一次看见抽鸦片者,没想到竟是一位知县,暗叹:怪不得清朝六十年后就灭亡了。
那师爷重重的咳嗽一声,那知县才抬起头来看了一下,有气无力的道“师爷来了”。
师爷对李云中道“还不拜见知县大人”。
李云中学着电视上的清戏,上前将怀里的银子取出放在桌上,跪在地上对知县拜道“学生特来向知县大人申冤,广东花县人冯云山在紫荆镇、金田镇教人读书,创立的拜上帝会劝人为善,谁知被团练王作新大人无端抓走,请知县大人为我们做主”。
那知县贾柱被眼前的银子迷花了眼,自己还没当多久知县,现在还是代理的,哪见过那么多银子,平时抽鸦片已将银钱花得一干二净。桂平穷乡僻壤又没什么油水,天天想着怎么刮钱,没想到就有人送那么大一笔银子过来。
“冯云山是哪个,犯了什么事被抓。”知县招过师爷小声问道。
“启禀老爷,冯云山是在年初被那个办团练的王作新抓的,听说要以谋反治冯云山的罪,但又不敢当堂和冯云山对质,重要的是知州大人也不赞同以谋反治罪,前任知县就想收点钱就放了他,谁知没人送钱过来,就一直关押在狱中。”师爷忙将情况详细的回报。
知县了解情况后,大喜,见不是什么大案,又有人送那么多银子给自己。当即对师爷道“云山教人敬天,是劝人为善,并无为匪不法情事,命人将云山立即释放,嗯,等等,还是将他遣回原籍,交由地方官管束”。
“谢知县大人”李云中大喜又对知县拜道。
第三章这就是韦昌辉吧
李云中出了县衙,叫上林凤祥、卢贤达回到客栈,路上告诉他们事情已经办妥,冯云山等会就被放出来了,二人听了都很兴奋。
按照律例,犯人充军或被押送回原籍是不准亲属、朋友陪同的,三人商量在半路上截杀官差,两广多匪寇,消失个把小人物是没人注意的。
三人在城门口盯梢,果然就见两官差压着一位身穿白色长袍,披头散发的人经过,李凤祥想上前去,被二人拉住。三人默默的跟着官差,大约三十余里之后,看四下无人,三人装作路人突然发难,二位官差猝不及防之下被制倒在地。
冯云山道“快松手,都是自己人”。
被李凤祥制住的官差道“好汉饶命,我两都是冯先生的信徒,刚刚加入拜上帝教,自己人”。
卢贤拔急忙道“原来是误会一场,二位,对不住了,兄弟,快快放开他们。”
李云中这才打量冯云山,只见他身长七尺,穿着一身白衫,上面有很多污垢,头发和胡须已经整理过,面部上有一点淤青,双眼逵猩瘢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别样的魅力。
“冯先生,不知卢六也一起放出来了吗?”卢贤达问道。
冯云山露出悲伤神色道“卢六被官府害死了。”
“什么,天杀的官府!”卢贤拔双眼流泪大声骂道。
“早晚要为卢六报仇。”李云中见他们一个个愤怒无比,为了自己不突出,也在一旁附和道。
说道卢六,李云中就想起来了。卢六居住在广西桂平紫荆山西南高坑冲,家境赤贫,在紫荆山以烧炭为生,冯云山初到紫荆山区传教,创立拜上帝会,卢六追随左右,最早加入拜上帝会成为信徒。洪秀全来了之后就在卢六家建立了拜上帝教的领导机构。在捣毁甘王庙活动中,卢六出力尤多。紫荆山区团绅王作新、王大作兄弟俩人抓捕冯云山,准备送交官府,卢六等人聚集教众,将冯云山救出。不甘失败的王作新控告冯云山等人到江口巡检司及桂平县,县令王烈饬传主、被告双方到县府对质,冯云山、卢六到达县府,王作新、王大作兄弟俩人害怕,蔽匿不敢到县府对质,冯云山、卢六一直被被囚在桂平县监狱。哎!真可惜,如果他没死,估计杨秀清、萧朝贵都得靠边站。
六人默默的赶路,李云中和冯云山走在最前面,因为对两个衙役还不放心,就叫卢贤达和林凤祥“陪”他们聊天。
“冯先生,你不在的日子里,紫荆山拜上帝会里面发生了很多事。”李云中打破两人间的沉默。
“不是还有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