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也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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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渐大,又有细小的雪花飘落下来。祝暄脚步匆匆一直到了鸣鸾宫门口。
  再三确认那神出鬼没的谢将军没跟上来后,她这才停下深吸一口气。
  原本那句“不喜欢姓谢的人”只是她做梦后的气话,可没想到在宫中一次又一次地应验了。
  看来梦境也并非空穴来风,日后她真得远离这人。
  “姑娘,我们到皇后娘娘宫门口了。”茗喜在旁提醒了一句。
  祝暄回过神,忽见大朵大朵的雪花如鹅毛般飘落下来,她只觉一阵头晕目眩,不知是方才走得急了还是醉意上头。
  “姑娘?”茗喜连忙将人扶住,便见鸣鸾宫里匆匆走出来个身影,是皇后身边的宫女。
  那人过来扶在另一侧,“姑娘可是有不适?先进屋歇着吧,娘娘特意命人给您收拾出了菡水阁,我带您过去。”
  祝暄微微颔首:“好。”
  *
  窗棂被晚霞映得泛红时,躺在床上的人才缓缓睁眼。
  祝暄抬手挡了挡眼前的光。
  坐在榻上等了好一阵的娇小身影欢喜地凑到床边:“暄姐姐,你终于醒啦!母后说你若再不醒就要叫太医来看了。”
  “福安?”祝暄怔了一下才迟疑地唤出她的名字。
  福安公主比她小两岁,性子向来天真烂漫,年幼时常喜欢粘着她,不过近几年未见,她还以为会生分。
  “我就说暄姐姐一定还记得我。”福安坐在床边亲昵地挽了她的手臂,“母后说你醒了便叫人过来给你梳妆,晚上的接风宴你可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我瞧过母后给你准备的衣裳,可漂亮了,你一定喜欢!”
  祝暄方才睡醒还有些缓不过神来,只怔怔问:“什么接风宴?”
  “今日既是你的生辰,又是谢将军……啊不,这会儿应当称为平远侯了。是谢侯爷凯旋的日子,父皇说这叫双喜临门,正巧把接风宴也在今日办才好。”福安说着将人从床上拉起来,又叫了茗喜过来给祝暄更衣。
  “父皇还说了,你们二人是今日的主角,自然要都在场。”
  都要在场……那她并非殷无忧的事岂不是要暴露?
  更何况每次遇见姓谢的就倒霉,她今日可不想再见了。
  祝暄皱着眉头灵机一动,抬手捂住了额头上的伤处,“福安,我这会儿头上的伤药该换了,你能帮我去叫太医来么?”
  “好啊。”小公主转头便吩咐了自己的侍女去太医院请人。
  “……”祝暄这才想起,自己的表妹可是金尊玉贵的公主,怎么会亲自去太医院请人?她怕是睡傻了。
  “我记得你曾说过,待我三年孝期结束,要给我看样东西,可带着了?”她忙又问道。
  “哎呀,我怎么给忘了!”福安慌忙起身,一边说着要回去拿,一边让祝暄等自己。
  祝暄点头应着,目送一众人随她出了门,这才迅速下床更衣。
  “茗喜,拿纸笔来。”
  小丫头将东西递到跟前:“姑娘要写什么?”
  “请罪书。”她眼也不抬,匆匆落笔。
  不想见谢峥远是她自己的问题,不能牵连福安,需得把话给圣上还有皇后讲清楚。
  再者,生辰宴既已结束,她出宫回府也是理所应当,只是现下为了不见某人需得“不辞而别”,也应当要留下封信以作解释。
  待一切安排妥当,祝暄这才带着茗喜匆匆离宫。
  雪不知是何时停的,宫人们也已将积雪清扫,辟出了一条尚且宽敞的路。
  一路上祝暄都提心吊胆,生怕某人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
  但好在直到马车停在将军府门口,都没再见着那人的身影。
  祝暄默默松了口气:“希望日后也不会再见了。”
  ……
  翌日一早,天色尚且灰蒙,细碎又急促的脚步声从屋外一直响到了祝暄的床边。
  “姑娘快些起来吧。宣旨的内侍大人已到府门口了。”茗喜说着将梳洗要用的东西都端进里间。
  祝暄半梦半醒地坐起身:“什么宣纸?”
  “是宫里送来的圣旨啊。”
  “圣……圣旨?”祝暄一个激灵,总算是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难不成是昨日她临阵脱逃驳了圣上的面子,舅父不高兴了?亦或是那封请罪书写得不够深刻?
  从起床到梳洗完毕,祝暄甚至已将圣旨上会出现的所有内容都想了个遍。
  可在跪下听旨时,却听那内侍官扬声便是一句:“赐婚于将军府祝暄与平远候府谢峥远――”


第4章 . 赐婚(补结尾) 要的就是他多想。……
  天边泛起初阳的金色,将军府内的气氛因内侍官的宣旨声而变得紧张且肃穆。
  祝暄跪在最前头,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帕子。
  “将军府遗女祝暄,明德有礼,柔顺温良,兰心蕙质,朕爱之如女。是以赐婚于平远侯谢峥远,顺天应时……”
  耳边忽地响起一阵尖锐的轰鸣声,圣旨后面的内容她已听不清,霎时间只觉脑海中不断晃过陌生的画面――
  枝叶繁茂的红枫树下,挺拔的身影站在身后为她轻轻晃着秋千,枫叶的火红几乎与天边的晚霞染成一片;
  张灯结彩的日子,她守在府门口,却见那挺拔的身影扶着一素衣女子从马车走下,二人瞧起来亲密异常;
  昏暗的房间里,她疲惫地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耳边似乎有谁的轻笑声,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