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婚姻燃尽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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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裙,赶紧说:“这件裙子多少钱,您告诉我,我给您钱。”
  顿了下,我想起一个,赶忙抬头,“还有昨晚的药钱,您一并跟我说,我一起给您……”
  对上他的眼睛,我的声音瞬间就小了,到最后,完全听不见。
  我脸再次红了,不是羞红,而是紧张,憋的慌。
  他的眼神很直接,像要把人看透,那种我在他眼里像没穿衣服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我两只手控制不住搅在一起,艰难的吐出几个字,“蔺……蔺总……我……”
  “我饿了。”他手指轻敲了下扶手,声音淡淡,沉冷,“我记得你会做菜。”
  他似乎回想了下,手指在唇边摩擦,然后眼帘抬起,再次看着我,“似乎味道不错。”
  我有些没明白,“啊?”
  他手落在腿上,似乎不满意我的回答,眉头微皱,带着一股不悦,“邹文带你参观房子没有?”
  话题跳跃的太快,我反应有些慢,“啊……没……”
  他眉头一下皱起,整个人的气场变得有些吓人。
  我赶紧摆手,“不是,他说带我参观,是我自己不参观的,我……我觉得……”
  蔺寒深再次看向我,眼神有些意味不明。
  似乎我这样的反应和回答不在他意料之中,又似乎在他意料之中。
  在他逼迫的眼神下,我说不出一个字,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好在他并没有为难我,在短暂的安静后起身朝前走,“过来。”
  我不敢再说,赶紧跟上。


第9章 生活要要继续
  蔺寒深似乎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把我带到厨房后,简短的说了两句话就走了。
  第一句是,有什么不懂的打电话问邹文;第二句是,做好饭叫我,顿了下,跟了一句,我在楼上书房。
  我站近一百平的厨房前,有些迷茫。
  好像有些不对,但我说不出哪里不对。
  我揉了揉脸,长吸一口气,开始做饭。
  我厨艺的确可以,婆婆几乎不出去吃,有客人来也是我在家做,这么多年,陆家的一日三餐都是我在操持。
  不知道蔺寒深有什么忌口的,我打电话问邹文,很快得到答案。
  我在陆家养成了习惯,速度很快,三菜一汤摆上桌,刚好蔺寒深下楼。
  他看我一眼,坐上餐桌,我把碗筷给他摆好,把心里打好的腹稿说出来:“蔺总,昨晚的事真的谢谢,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蔺寒深似乎不喜欢我说钱,既然这样,我不说,到时候问邹文,把钱给邹文就好。
  蔺寒深再次看着我,一双眼睛异常深邃,“外面没车。”
  所以?
  他没再说,拿起筷子吃饭,我尴尬的杵在那,不知道该说什么。
  突然,他说:“吃饭。”
  我想了想他话里的意思,去拿碗筷,坐到对面。
  八月的正午,太阳火辣辣的照射,整个城市像被火炉炙烤。
  我从车里下来,一股热气海浪般扑面而来,让我云里雾里的脑子清醒了些。
  我看向已经驶离的车子,心里松了一口气,也生出感激。
  蔺寒深是个好人,外冷心热的好人。
  此刻我这么想着,却不知道,这世界上没有什么好人坏人,只有利益,得失。
  而商人,讲的就是利益。
  看向四周,雨过天晴,阳光正好。
  生活还在继续。
  我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去附近的银行卡,查了余额,把里面的整数全部取出来,直奔医院。
  我大学毕业后就出来工作,这两年有了点积蓄,但大部分心思都在陆家上面,伺候婆婆,公公,老公,再时不时的给点钱到娘家,我的积蓄并不多,零零总总加一起,也不过十万块。
  弟弟住的是容市最好的医院,花钱如流水,这十万块如果不手术,不大检查,最多撑半个月,但如果来一两个大检查,可能一个星期都支撑不了。
  而我算了算医院里的钱,再加上我手上的,也还差五万块。
  五万块对一般人家来讲,尤其还是长久泡在药罐子里的家庭,那就是泰山压顶。
  果真,问了张医生,他说为了这项检查和手术,让我至少准备二十五万。
  二十五万,那我还差十万。
  十万块……
  眼前浮起一个俊美的脸,我的心抽了下。
  不能再期盼承乾了。
  我得靠自己。
  想来想去,我也就只能给一个人打电话了。
  只是我电话还没来得及拨,我手机就响了。
  是我妈的电话。
  我想了想,还是接了,“妈。”
  “然然,我刚刚给你婆婆打电话,她说你和承乾离婚了,这怎么可能?你婆婆不是在开玩笑?”


第10章 承乾,她是谁
  我握紧手机,喉咙梗了梗,开口,“妈,这件事我待会跟你说。”
  “什么待会?你现在就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承乾不是好好的吗?你们感情不是一直都很好吗?怎么会离婚?”
  “是不是你在外面做了什么事,是不是?!”
  我妈越说越激动,到后面几乎是吼出来。
  我抬头看向外面,心像压着一块石头,“妈,这件事你不要管,好不好?”
  “我怎么不管?你是我女儿,这么多年我是没养你,但你身上的肉,血哪一块不是我身上出来的?你现在在哪,我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