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相公和娇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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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小声,最后面红耳赤着干脆不说了。
  “是你绣的么?”夏温言忽然问道。
  月连笙脸更红,羞涩地点了点头。
  娘也说过,这个荷包需要她自己一针一线来完成,绝不能假他人之手,否则这情便不真切了,不过,他会不会觉得她的手艺很差劲?
  “很好看。”就在月连笙想得有些胡乱时,只听夏温言温声道,令她的心怦怦跳得飞快,更是羞得不好意思抬起头来。
  月连笙将他二人的头发放进荷包里后还认真地将荷包绳带给系好,而后将荷包压到了枕头下边。
  她做这些的时候,夏温言一直在看着她,看她绯红的脸颊,看她羞得总不敢抬起的眼睑。
  待月连笙将荷包放好重新坐好之后,夏温言从袖间摸出一样物事递到了她面前来,伴着他温温和和的声音道:“送给你,希望你不嫌弃。”
  月连笙怔怔看着夏温言手心里的物事。
  那是一支木发簪,雕成了山茶花的模样,并不是贵重的金簪玉簪,且在明晃晃的烛光下还能清楚地看得出这支发簪的雕工极为不精细,雕刻成这般的发簪向来不会有人送得出手,毕竟只会打自己脸面,可正是这样一支木簪,让月连笙惊得险些说不出话来。
  因为她看到夏温言托在手心里的木簪的同时,也注意到了他手指上还没有愈合的深深浅浅的刀痕。
  月连笙的迟迟不反应让夏温言有些尴尬,使得他颇为难为情地道:“我……我失礼了,你就当――”
  “送给我的吗?”夏温言尴尬地话还未说完便被月连笙打断,只见她抬起了头,正满面羞涩地看着他。
  对上月连笙的眼眸,这回轮到夏温言怔住了。
  却见月连笙难掩欢喜地拿过他手心里的木簪,红着脸问他道:“我可以现在簪上吗?”
  这是他自己刻的发簪的吧?若非如此,他的手上怎会有这般多被刀划伤的口子?他是尊贵的大公子,身子又不好,却愿意亲手为她刻一支簪子,她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嫌弃呢?
  能在新婚夜得到丈夫亲手完成的簪子,是每一个出嫁的女子心中都盼望着的事,如此也才能表示所嫁之人心中有着自己。
  她以为她是不会收得到这样一支簪子的,毕竟她不过是个“买”来冲喜的媳妇儿而已……
  一瞬之间,月连笙欢喜并着感动,竟有些想落泪。
  “我……”看着月连笙欢喜地拿着木簪,夏温言不由得也浅浅笑了起来,“我帮你簪上,可好?”
  月连笙抿抿唇,更觉羞赧,又点了点头,“嗯。”
  紧着,她微微低下头,让夏温言将这支并不精致却饱含意义的山茶花木簪簪到了她发髻上。
  待夏温言替月连笙簪好发簪,她抬起头看看他,复又低下头,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夏温言正要问她怎么了,她这才轻声道:“我……我也有东西要送给你,可我没有美玉……”
  按照青州的婚俗,新婚之夜,新夫婿要给新嫁娘赠一支发簪,以表自此妆容有伴,可常为悦己者容,更表对新嫁娘的情意,而新嫁娘则要给新夫婿系上一块美玉,以表君子玉不离身,新婿永远是新嫁娘心中的仁人君子。
  她本该给他准备一块佩玉的,可是家里的银两都给娘抓药去了,便是连绵上学堂的钱都没有了,她根本没有办法再去买一块上好的佩玉,像他这般身份的人没有上好的佩玉是断断配不上他的,而大伯虽收了夏家的聘礼,却根本没有分到她手上一个子儿,说是娘那儿肯定还有钱来准备佩玉的。
  想到他身子不好,出于没有办法的办法,她花了整整三天三夜的时间走到明山寺,没有美玉,那她就要有诚意,就算她的命很有可能不长。
  月连笙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拿出一道桃木制成的平安符,却又迟疑着不敢递给夏温言,虽说她有足够的诚意,可这终究不是美玉,她不知该如何开口才是好。
  夏温言瞧见了她紧握在手里迟迟不好意思递给他的桃木平安符,震惊不已,“这是……明山寺的平安符!?”
  月连笙将手里的护身符握得更紧,声音低微,“我没有佩玉赠予你,只到明山寺给你求了这一道平安符。”
  “明山寺在永州地界,由此前往明山寺纵是乘马车也要花去大半日光景,上山的路难行不说,寺中平安符一月也才送出三道而已,且还要寺中住持眼中的有缘之人才得以得到。”爹娘曾去给他求过,但住持说他们并非有缘之人,爹娘只好失落而归。
  且不说这明山寺的平安符有多难求,单单这路,她一个姑娘家,又是如何走的?
  她会觉赠予不了他佩玉而惭愧,当是她准备不起,如此一来,她去明山寺的这一路定当请不起马车,而是――
  “这一路去明山寺,难走吗?”看着月连笙纤巧却不细嫩的手,夏温言只觉有些心疼。
  作者有话要说:  相公是个好相公,娘子是个好娘子哟呵呵呵~~


第5章 共夜
  由青州到明山寺的路全是山路,不好走,一点都不,尤其入了夜之后,山上的鸟兽发出呜呜咕咕的叫声,仿佛随时都会从那黑暗之处冲出来将人撕碎一样,让月连笙害怕得不得了,可即便如此,她一路上都没有生出过放弃求符折返回家的念头。
  虽是如此,月连笙却是摇了摇头,细声道:“不难走的。”
  说这话时,月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