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夫难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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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把落这了。”他指着刚刚放伞的地方。
  詹长松瞟了一眼被指的地方,不咸不淡的“哦”了一声:“那你就在那找吧。”
  “你!”费凡胸中烧了一把火,屁大个地方,一眼望穿了,找什么找。
  “刚刚就放这了,现在不见了。”
  “那没招了。”詹长松掐着烟屁股使劲嘬了一口,将一根烟吸干榨净一点不浪费。
  “怎么就没招了?”费凡上前一步微微倾身,打算对这个无赖形成威压,“我将伞落在你这不过十分钟,这段时间没人进出超市,哦,有一个廖胖子,我趴窗户看得清清楚楚,他走的时候没拿伞,而你,却是拿着我的伞送他的!真相只有一个,伞还在你店里,是你把它藏起来了!”
  费凡说完通身舒畅,觉得此处应该有掌声。
  “呦,你好像那个柯什么?”詹长松将烟头按在花盆中,眯着眼睛问。
  “柯南。”费凡嘴比脑子快,说完觉得自己有点掉价。
  “对,柯南。”詹长松摇头轻笑,然后掀起单薄的眼睑嘲弄看着费凡,“小费物,给柯南抹黑了,我都替你臊的慌。说我藏了你的伞,证据呢?”
  你废物,你他妈全家都废物!一会我就让你跪下叫爷爷。
  费凡勾了一下嘴角:“证据吗?也不是没有。”
  他慢慢的拿出手机,点开两个视频,一个是他放下两把伞,只带走一把伞的,一个是詹长松举着他的伞送廖胖子的。
  他早做好了准备,用手机偷偷录了两段视频。
  “詹长松,你偷偷密下了邻居多少东西?是不是自己都忘了?今天你要是不将你藏起来据为己有的东西吐出来,我就向大伙举报你,让你成为众矢之的,让你和你的超市没有立足之地。”
  费凡虽说的义愤填膺,但也没打算将事情真的做绝,无非就是借着此事替天行道,顺带给自己出口恶气,谁让姓詹的成天一口一个“小费物”的叫着。
  “众什么之地?屎?啧,你们城里孩子都玩得这么埋汰吗?”詹长松说完,好像意识到了什么,静默了一小会,然后调整了态度。
  他放下腿,露出假笑,夹了一根烤肠贿赂费凡:“费老师,怎么生这么大的气,跟我动气不值得,我他妈算老几啊。”
  费凡打开油乎乎黑乎乎已经转了三天的烤肠:“少套近乎,麻溜的,将你密下的东西都拿出来。”
  “得。”詹长松舔着脸笑,“我这回栽你手里,咱也服气,就当费老师给我免费上了一课。”
  “不过...”他凑近了几分,“费老师,我把东西吐出来,你可得把录像都删了,咱得有个君子协定。”
  费凡飘乎乎的,他当幼儿老师这几个月,什么时候不是受着詹长松的气,如今这厮服了软,确实堪比精神高chao,让人晕乎乎的。
  “那是自然。”他说。
  “真就录两个?”詹长松笑得很怂,“总也得让我看看不是。”
  “真的就录两个,你看。”手机往上一送,怼到了他的眼皮子底下。
  “啊,我看看。”话音未落,手机已经易主,詹长松抓过手机站了起来举过头顶,“我仔细看看啊。”
  “你干什么!还给我。”费凡去抢已是晚了,他本就没有詹长松高,那厮又举着手机,他只能像只没进化完全的傻猴子一样吊在男人的手臂上挣吧。
  詹长松举着手机松捅咕几下子,将两个录像删除,又翻到了垃圾箱,彻底销毁了罪证,然后才把手机扔回了费凡怀里:“还你。”
  随后他又抽出一根烟夹在指间,翻脸比翻书还快,此时面上已经全是狠厉,仿佛刚才的熊样都是费凡自己意淫出来的。
  “费物,你他妈挺阴啊,还偷偷录像,我原来真是小看你了,还以为你是只只会扑腾膀子的瘟鸡,没想到是只不漏齿的坏狗。”詹长松用香烟点着费凡的脑袋,“你今年多大,有20吗?哥混社会的时候,你还撒尿和泥玩的!小逼崽子跟我玩这套,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骂谁?”费凡一下子攥住香烟,将那烟捻得稀巴烂,“你怎么能这么大言不惭的颠倒是非!”
  “啧”詹长松心疼那根尸骨无存的香烟,脱口的话就更加不客气了。
  “说谁?说的就是你,你他妈觉得录了两个录像,就万事大吉了?就能定我得罪了?”
  他像中风一样,勾了一下一边的嘴角:“先不说所有伞长得都差不多,谁能证明我手里的伞就是你的伞?就算真能证明那是你的伞,我也能反咬一口说这都是你给我做的扣,因为你记恨我!”
  他停了一下,微微皱眉自言自语:“因为什么记恨我呢?我想想啊...得想个能以假乱真的理由,哦对了,就说你怕我把王美丽追到手,作为心思阴暗的情敌,你打算泼我一身脏水!”
  说完,他还自顾自的点了一下头:“对,这地方的人都爱嚼舌根,尤其喜欢粘上点情啊爱啊的八卦,这么说大家肯定信!还能借机抹黑你在王美丽心中的形象,草,视频删早了,早想到就这么办了!”
  费凡傻了,站在原地微张着嘴,像极了王老六家整天流着哈喇子的傻儿子。
  “你...你!”他气得哆嗦起来,抖得确实像只瘟鸡。
  “詹长松你王八蛋!”
  “对吗,有怨气直接到哥这来骂,背后捅咕多小人。费老师,这也不符合你高尚的幼儿园教师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