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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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我刚才来听你们说什么把谁怎么了,是不是……嘿嘿。”邹丹把话题一转,用手奸笑的指向身旁的刘纬台。

听邹丹此言,身旁的几人相互神情都有几分不对,相互遮掩着灌向邹丹酒水,又时不时地偷瞄几眼公孙瓒和皇甫岑。

皇甫岑倒是已经看出来几人是有事情瞒着自己,很可能是关于刘备的,不过夜已黑,此时多事,很可能招惹巡逻的官军。当下也不点破几人的诡计。

酒过数巡,几人已有六分醉意。就连公孙瓒也醉到不醒。

唯独皇甫岑尚有几分清醒之意。

忽听刘纬台家外有人呼唤之声。

“伯珪大哥,皇甫大哥。”

“燕子,谁呀?”虽然这个时候的酒水浓度不烈,可是皇甫岑也微有醉意,晃了晃头,看向门外。

“皇甫大哥,好像是刘德然。”

“刘德然?这小子深更半夜的来干什么?”公孙瓒失手便打碎身旁的酒坛。

“燕子,开门让他进来。”皇甫岑一听是同门师弟,以为刘德然必然有要紧的事。

“碰”一声如炸雷,顿时惊得身旁几人醉意全无。只见一人全身大汗淋漓,发髻松散,一脸焦急的冲了进来。

“德然,出了什么事情?”皇甫岑快步上前,扶起刘德然。

“二师兄,我刚才去你那找你,没看见你,便猜你在这里,二师兄,大师兄,救救刘备吧。”刘德然急得哭了起来。

听闻刘备,刘纬台几人酒意全无,心中一颤,快步上前把刘德然扶到一旁,口道:“走,走,天色已晚,什么事情,明天由伯珪大哥给你做主。”

皇甫岑见此有事,脸色一变,出言道:“刘纬台你们退下,让刘德然把话说完。刘备怎么了?”

刘德然一把推开李移子,走到皇甫岑近前道:“二师兄,刘备……要……要……被人打死了。”

“别着急,慢慢说,刘备现在在哪?是谁在行凶?”皇甫岑回身冷冷地瞪了一眼刘纬台三人,不用多想,此事一定是他们做的手脚。

“二师兄,你先快去,就在西街三巷,是崔家的那几个小子在行凶,晚了,恐怕……”刘德然喘着大气,呼哧呼哧地说道。

皇甫岑一听崔家小辈儿,脸色顿时下压,心中怒火上扬,也不搭言,疾步而出。

这时,公孙瓒也已经酒醒几分,冷冷地瞪了刘纬台几人一眼,冷声道:“拿家伙。”

刘纬台见公孙瓒和皇甫岑似乎都真动怒,心知公孙瓒同崔家的那些小辈儿一向有仇,而两人素来仗义,此事不让要是出面,肯定不行。现在救人要紧,回身对李移子冷声道:“李移子,抄家伙。”

“好嘞!”

“伯珪大哥,都准备好嘞,出发吧。”

公孙瓒看了看声影已经渐行渐远的皇甫岑,接过身旁的大铁枪,冷声道:“走。”

“慢着。”

“呃?”

“伯珪老弟,哥哥跟你们同去,怎么说哥哥我也算是个城门小吏,有我在,崔家小辈儿也不敢太过放肆,好过私自斗殴。来了官府也好说话。”

“邹大哥,你在涿县还要多跟崔家接触,是不是……”

“怕他个鸟,大不了,老子回辽西。”邹丹酒气上来,大喝道。

公孙瓒回身看了看邹丹,心想此事不宜扩大,惹祸上身倒不要紧,就怕到时候给老师卢植再添麻烦。而且看皇甫岑的气色不对,似乎今晚这事儿真要弄大。点点头道:“好吧。”

【邹丹(?-195年),东汉末年任公孙瓒部下渔阳太守。】

第7章 你不能走

几人在刘德然的指引下,匆匆地赶往事发地。

早跑出去的皇甫岑此时心中就像是被揪成一团乱麻样,担忧着刘备现在的情况,也不知道刘备伤成什么样?虽然自己不太在乎蝴蝶效应一事,但是如果仅仅是因为这件小事让刘备挂掉,那是对历史的极其不负责任。

夜幕下,借着月光,影影绰绰看到巷口内,几个人正群殴着一个人,那个瘦小的身影蜷缩在角落里,却一声不发。

“住手!”皇甫岑飞身而出,出言喝止道。

“滚一边去,少他妈的管闲事。”从深巷之中传出冷冷地撇出这么一句话,俨然他们根本就不怕人看见。

“如果我说这不是闲事呢?”皇甫岑借着几人愣神的功夫,蹿过几人的包围护在刘备面前。

“你妈的,我看你是活腻歪了,连我们崔家的事情也敢管?”几人震惊之色并未消除,只见方才明明还在身后的说话之人一眨眼间已到近前。

“崔家?哼。”皇甫岑轻哼一声,轻蔑的看了几人两眼。不屑之意溢于言表。铁青着脸,道:“我在,今天你们谁也动不了他。”

几人见皇甫岑言语不善,纷纷停手,怒气哄哄的盯着面前的皇甫岑。

“嗯?”几人一怔,在涿县还没见过谁敢当着自己这些人的面说这话。拨开面前的几人,从这帮人中走出一人,歪着头,手中掂量着棍子的分量,一副纨绔姿态不言而喻。嘴角噙着一丝邪笑,道:“不把我们崔家放在眼里,看来这是要来挡横的啊?”

“是来挡横的,你又能怎么样?”未等皇甫岑开口,从这些人身后,闪出几人,刘纬台、李移子、乐何当三人纷纷握紧手中的棒子,环绕在公孙瓒的身旁。邹丹落后一步,却也离着不远。

“哎呦!今夜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