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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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外。” ..

嬉闹的场面,让刘延昭心中一暖,前世的他,只是宅男,没有兄妹,也没有朋友,如今,他终于可以体会到常人所说的兄妹之情,温馨,动人心弦。

这感觉真好。

在刘延昭感叹之时,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之声,转首,见到老管家刘和正陪着几位妇人朝着他走来。

难道这就是杨门的女将?

刘延昭的心跳无形中加速了几分,仔细的盯着她们看了几眼,长衫短褙子,发髻盘在头上,这一切,都与他曾经看过的古装剧中装扮一致。

猛然间,刘延昭想起一件事,快速的将目光定格在她们的脚上,稍后,才舒了口气,还好没有缠脚。

古人以缠脚为美,却不知其中的变态之处,曾经只是看过图片的他都感到极其的反胃,若是生活中接触到,怕浑身得起鸡皮疙瘩。

“娘,大嫂,二嫂,三嫂!”

在刘延昭发愣的时候,八妹与七郎已经走上前,对着来人行起礼来,这时,就算是再糊涂也明白该上前行礼了,否则漏了破绽,进府的第一天就得不好过了。

“六郎见过娘与几位嫂嫂”,学着小鱼他们,刘延昭低声说着,眼光瞥到她们身后的刘和,则是微微点头示意。

可就这么一个小动作让几位妇人的变了目光,大郎妻等三人互相对望了一眼,继而都望向了未曾说话的老夫人,折赛花。

这气氛让刘延昭有些心慌,世人皆言儿是母亲的心头肉,折赛花是六郎的亲娘,要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怎么能逃过她的眼睛?

在刘延昭大气不敢出的时候,却见折赛花伸手搂过了八妹,“小鱼,你六哥刚回来,怎么就来打扰他歇息?今天的功课可是做好了?”

本还满是笑脸的刘延琪被这么一问,立马低下了头,不过须臾便鼓起嘴来指着幸灾乐祸的七郎,“娘,七哥他也没有做完功课,他‘六韬’都没温习!”

“八妹,你……”

两人拌嘴倒是让折赛花等人笑了起来,“好了,八妹你随娘去练武了,七郎,你也先行回房温习兵法,免得你爹晚上从营地回来责罚你。”

在离去之时,折赛花向前,朝着刘延昭走了几步,将他因为戴头盔而弄乱的头发理了理,“我儿也辛苦了,回去洗漱一番,好生的歇息片刻,过会娘去厨房准备些你爱吃的三鲜莲花酥。”

“娘,你偏心,鱼儿想吃你不依,现在却是给六哥做!”

八妹撅着嘴,像是找到为没用完成功课而开脱的事情,小孩儿家的xìng情煞是可爱,惹得众人再次笑了起来。

“你这丫头,净说些胡话,娘什么时候不疼你了,走,大嫂给你留了些献糍糕,你吃上些,赶紧去做功课吧!”

大郎的妻子,周氏将气鼓鼓的八妹小手拉着,与二郎妻耿氏以及三郎妻董氏一起,跟在折赛花的身后,朝着府中的另一边走去。

原来这些rì后驰骋沙场的奇女子也是这般的如同常人。

在心中感叹了一句,一边的刘管家却是走上前,接过了刘延昭手中的头盔,“六公子,你不在的这两rì,老夫人可是担心你了,这不刚才一听老奴说你回来了,就赶忙过来了,还吩咐下人去请了罗大夫来,想来也是快要到了。”

这些话不禁让刘延昭心中生出丝丝的暖意,母爱无论在哪里,都温暖着人的内心,不管此刻,身子骨里装的是谁的灵魂。

在刘和的陪同下,刘延昭回到了他的小院,院子打扫的很是干净,但却看不到一个下人。这时,刘延昭记忆中才浮现出相关的片段。

原来,在府中,除了成亲的几位兄长,其余之人院中都没有丫鬟伺候着,有的也是一两个小厮定时的来打扫一番。

这是老夫人折赛花定下的规矩,为的是防止家风不正,当然,他的几个儿子也没有触犯此规矩,习武之人,没了左右服侍之人的打扰反而显得省事不少。

脱开铠甲,整齐的放在一边的桌上,房间中也很是简洁,一张床,一张桌子及书案,剩下的就只是几把椅子了。

让刘延昭看得很是惊讶,刘继业现在好歹是封疆大吏,宋朝来犯之后,更是北汉的顶梁柱,作为他的儿子,六郎的房间也太简朴了。

当然,刘延昭是不会将感慨放在表面上,因为从今天以后,这里便是他的房间了,他的生活习惯与品xìng、爱好也都要照着这些来调整。

“六公子,来洗把脸,天气也开始热了,想来这几天公子没少受苦啊!”

老管家刘和端着一个铜盆走了进来,里面的井水涟着清澈,让心中感觉燥热的刘延昭心中一喜,忙上前捧了些清水洗了起来。

“和叔,辛苦了,你也回去歇息吧。”

接过刘和递来的汗巾,刘延昭胡乱的在脸上擦了起来,老管家犹豫了几分,退了出去,“那老奴便先退去了,六公子好生的休息,待罗大夫来的时候,老奴再领他过来。”

说完,刘和躬身离开了,而刘延昭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但还是忍住了。虽然他听不惯‘老奴’这称呼,但这是眼下时代的产物,若是要刘和改口,怕是引起不必要的猜疑。

罢了,既然来到了这古代,有些事情,改变不了,那只有选择去适应了。

换上便服,这是一套典型的白sè武夫劲装,腰间与袖口都收着口,顿时整个人都显得jīng神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