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忘江湖之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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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方跑上前跪在悬崖边上大哭道;“不!……”望着那座悬崖,可悬崖下却什么也看不到!仿佛那地狱的恶鬼,吞并了世间的一切!君十方知道他们必死无疑,不禁跪在那里,哭绝!悲绝!

一轮明月不知道什么时候挂在了天空,仿佛要极力掩盖那黑夜的丑陋。

月华如水!悬崖上那个白衣少年仿佛听到了那幼小的童音呀呀学语,又仿佛看到了慈母的关怀,还有那淳厚父亲的殷殷教导!良久、良久方才站起身来,昨天还是一家四口,今天却已是孤家寡人!

君十方心如刀绞抬起麻木的身躯,慢慢的找到了父亲的尸体,将他背到了不远处一处中间凹下的平地之上。喘息了一会又辗转寻路,历尽艰辛,终于让他寻到了母亲与妹妹还有那侠士掉下的悬崖下,在那个怪石嶙峋的悬崖下,车毁人亡,君十方的母亲怀中还是抱着她的女儿永远的睡着了。不远处趴着的正是那名侠士!

君十方费了好大的劲,终于将他们全部背到了存放君天豪尸体的那里!

君十方默默看了双亲一会,悲从中来,眼泪又掉了下来,看了看双亲的面容,不禁强忍住哭泣:“爹,娘,十方从今以后不会在哭了!”,君十方静静的用铁剑掘了一个坑,将双亲和妹妹并排放在里边,又在双亲的另一边掘了个坑,刚刚抱起那侠士,忽然从他衣襟里掉出一快玉来,君十方拣起一看,原来是一对绿莹莹的心型玉佩,外面的是个大点的心型,里边又是一个小型的心,轻轻一按玉佩中间,竟可分开,心里藏心,真是心心相印,一看绝非凡品,想是那侠士亦有意中之人,不然怎么会带在身边?暗想:这名侠士相救之恩,竟是连名字都不知道,留着这快玉佩或许以后有识的之人,在图后报!想完后将那对“心心相印”玉佩放在了怀里!

一宿无话,君十方将双亲与侠士分别掩埋之后,就进找了棵树,一剑砍断,削成了两快木碑,立在了坟头,那侠士不知姓名只能写个无名大侠之墓,君十方在坟前叩了几个头后,又看了看那双亲与侠士的坟道:“爹、娘,十方已经长大了,以后一定会替你们报仇的!”说完又望了望那大侠的墓道:“大侠,虽然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是我一定不会忘了您的!救命之恩,莫齿难忘!你们放心,十方一定会好好的活着!”说完又叩了几个头,天,竟是慢慢的亮了!

长安西郊凤州府外的一家酒铺,前临东西官道,后傍大溪,坐南面北,柴门半掩,布幔低垂,路旁树百株垂柳随风慢慢起舞,两树梅花傍离屋前,一跟竹竿上挑一个“酒”字,虽是居于野店荒村之外,亦有三三两两的客人来此酒铺!

店老板是个年过花甲的老头,辛辛苦苦在这个小酒铺已经大半辈子了,老天还算保佑,时不时的总会有客人光顾这个小店,也是仗以混口饭吃。这天便是来了几位客人,最右边靠屋角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白衣长衫,英俊不凡,桌上放着一把带鞘长剑,在那边慢慢的喝着酒,喝一口,便辣的直冽嘴,想是第一次喝酒,忽而愣愣的直发呆,忽而傻傻的苦笑。靠窗户那里坐着一个青衫白面书生模样之人,左手拿一把铁扇,右手亦是在把玩着手里的酒杯,不时的喝上一口,左边亦有三位在一起喝酒,都是三十左右。

忽见左边那三位客人其中一名年纪稍大的夹了一块牛肉边吃边叹了口气道:“哎!这才十天的事,听说荆州府‘兴隆镖局’全部镖师和那个叫什么‘荆州大侠’的一家,全都被人杀了,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哎!真是太没人性了!”。

那十七、八岁的少年和那青衫书生俱都往这三人看了一眼,那白衣少年眼中浮现出一股悲痛的眼神,而那青衫书生却是嘴角狰狞的冷笑了一声!

那三位客人犹自不觉,其中一位打断道:“我听人说是‘红衣教’的‘关中三魔’干……”,话刚说到这里居然一下止住了,就象是忽然被人捏断了脖子,然后“砰!”的一声倒在了桌子之上!只见咽喉之上,插着一跟筷子。

那青衫书生手里拿着一跟筷子又冷笑一声,缓缓道:“便是我‘红衣教’做的又怎样?”说完那跟筷子便“嗖!”的一声射向了其中一人,那人躲避不急,也是穿喉而亡,那三人中剩下那最后一位年纪稍大的,只听他颤声道:“你…你…你是‘红衣教’的……”。

这时店里忽然静了下来,那店老板竟是吓的早跑到厨房门后瑟瑟发抖了,而那白衣少年却已是握紧了桌上的长剑!

只听那青衫书生打开铁扇自认潇洒的扇了扇道:“你爷爷便是‘玉面神魔’萧千绝!”。

原来这人便是那“玉面淫魔”萧千绝,自认风流称自己为“玉面神魔”,其实别人背后都叫他“玉面淫魔”,他遭君天豪重伤后,知道自己不敌,便回到“红衣教”内,添油加醋说君天豪阻挠“红衣教”所为,“红衣教”便派遣了左右护法带人前去将“兴隆镖局”全部杀光,然后才去追杀的君天豪等,不想被一无名大侠相救,君十方生还,却是他始料为及的了。而那少年便是君十方,他葬了双亲后,回家拿了点银两,心想天下之大,“红衣教”势力众多,凭自己想报仇根本不可能,必须寻访名师,“剑圣”拓拔思南行踪不定,犹如神龙见首不见尾,无从找起,所以便想到了五大门派,“少林寺”不理俗物,“纯阳观”又尽是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