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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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求情下,柳致远可以将功补过一次来免除死刑,可是柳致远一听是给“笑眯眯”做假证,飞刀一抹就削了“笑眯眯”一寸头发下去,导致“免死”交易谈崩了。

思绪一收,辉不笑的目光放到了笑眯眯的中年人身上:“别笑了,本来眼睛就小,再笑就只剩一条缝了。”

“笑眯眯”笑脸一僵,咬牙切齿地说到:“你眼睛大得可以装鸡蛋,用不用我现场验证一番?”

“辉不笑!你勾结同党,教唆同门放出恶人,盗取院中秘籍十余本,实属叛门之举,当处以死刑!”

“呵呵。”辉不笑干笑了两声,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这就是你们给我安的罪行啊。”

枝上梨花三两画,暮垂谁家一枝梅?

辉不笑只觉得可惜了门前一树梨花,生来清白如雪,不知哪天就污了泥巴。

“要不要打个赌?”柳致远挤到辉不笑旁边,挤眉弄眼地笑,说不出的猥琐,“就赌刀落下的时候你的血会不会飞溅三尺,染红一树梨花?”

辉不笑没答话,倒是另一个被捆着的南山弟子哭丧着脸说:“你们还有心思赌?再说刀落人命断,谁还跟你验证赌局输赢?”

柳致远不慌不忙地瞅了哭丧脸一眼:“要不是我好赌,咱们能从那哑巴手里逃出来?”

哭丧脸咧嘴苦笑:“你还提那个哑巴,当时我都快吓晕过去了。武魂十阶啊,没想到笑眯眯杨升还隐藏着这么一个人物,现在想想我都肾疼。”

在这两人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南山长老却只能头疼地审问着辉不笑。辉不笑不说自己犯了什么罪,他们也不能擅自改流程,只能通过问答的方式还原当时的场景。

“你们杀光了南山死牢里的二百三十七名看守,你承认吗?”

辉不笑观察着自己的脚趾,摇头晃脑地答道:“二百三十七是三的倍数……过。”

“为什么要放走肖若水?”

辉不笑冷笑一声,盯着审讯人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答道:“为了部落。”

审讯人被他盯得发毛,不由得看向了院长。院长皱了皱眉,示意他继续。审讯人继续问话,辉不笑继续答非所问,“笑眯眯”三分得意七分憎恨地盯着辉不笑,冷笑不止。哭丧脸不再哭丧着脸,而是暗自传音给柳致远道:“你有几分把握?”

柳致远望着门外梨花,嘴角微挑,背后手指微动。

“十分。”

议事厅外,一个扫地小厮好奇地朝厅内瞟了几眼,被路过的书院管事骂了几句,心中有些悻悻然。他刚来不久,之前没见过书院“清洗”这种大事,自然耐不住性子,扫地时毛毛躁躁的,一个不注意就把土扫到了路边一个白袍人脚上。扫地小厮一眼就看到了白袍人腰上的玉佩,脸色发白,低着头道:“对不住了,走神了……”

白袍人倒是没追究,一挥手袍子便洁净如初,这手笔怎么也要武魂六阶才做得到。扫地小厮捏了捏扫帚把,一个劲地点头道歉。白袍人饶有兴趣地看了看扫地小厮的手掌,突然开口道:“这扫帚,很重吧?”

扫地小厮冷汗湿透了后背,低着头道:“比起家里的笤帚是重了些。”

白袍人只是笑:“看你满头大汗的,我估计是很重。”

扫地小厮连忙点头哈腰地答让您见笑了。其实地上哪有那么多杂物要扫,只不过他为了听几句议事厅里的消息,来来回回地运输着几寸尘土而已。白袍人没在意扫地小厮心中的尴尬,还挥了挥手让他过来:“你知不知道着议事厅里审的是什么罪人?”

“小的……小的不知。”扫地小厮心中大呼完蛋,这要是一不小心惹着了这位爷,他不仅扫帚没了,没准连命都得搭进去。

白袍人却是不管不顾地继续说了下去:“南山书院,辉不笑。众人皆知帝国六大书院有三才,辉不笑便是其中一才,炼器怪才。曾经辉不笑是南山书院的荣耀,虽然他既不爱搭理人又没有门派荣誉感,但每逢各类赛事他总能拿下第一。全书院所有的修炼资源为其打开,不受门禁限制,可随意出入书院密阁,地位仅在院长及供奉长老之下。”

“可惜他却触碰了南山书院的禁忌,否则早就飞黄腾达了。”白袍人叹了口气,亲切地拍了拍扫地小厮的肩,“他被惯得太自大了,所以要记住,凡事都要低调做人。”说罢大笑三声,拂袖而去。

第二章 堂外梨花堂内人(二)

更新时间2015-11-15 13:38:31 字数:2469

扫地小厮紧紧攥着扫帚,一直等到白袍人彻底消失才松了一口气,抱怨了一句“废话真多”,然后活动了一下手脚,挥舞着扫帚溜到另一边扫地去了。

议事厅门外那棵梨树花开正盛,却也不免有被风吹落了的梨花一两瓣。扫地小厮懒洋洋地将花瓣扫在一起,动作那叫一个行云流水,任谁都不会怀疑是一个专职扫地工。不过扫地小厮真不是专职扫地的,只不过他从前的门派只有三个人,他排最小,门派杂活都由他来干,这才练就了一手扫地的功夫。其实白袍人说的没错,他拿的扫帚是很重,足有九斤多,普通人拿着它扫地早就腰酸背痛了。

扫地小厮一边扫一边想,那个姓辉的死鱼眼到底能说出多少驴唇不对马嘴的答案来?

此时审问已经到了最后一个问题:“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辉不笑眼底闪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