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里的炮灰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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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了?”
  王凤喘了口气,扶着腰说:“她人不在,王大婶说乔轻轻请假了。”
  “她这个月都请了五六次了吧?”李梅童回忆说。
  乔晓麦:“乔轻轻请了假,那就等她回来了再说。”
  “晓麦,那我还要帮她干活吗?”王凤犹豫的问。
  “干,待会我们这边做完了我帮你一起过去,到时候跟王大婶说一下,让她把乔轻轻的共分记上。”
  “你真好!”王凤挽住乔晓麦胳膊笑着。
  泥路颠簸,泥沙混着灰尘四溅,乔轻轻紧紧抓住拖拉机上的栏杆,生怕自己一个没站稳就掉了下去。
  旁边一邻村的大婶见乔轻轻一副小心翼翼害怕的模样,不由善意的笑着,“后生啊,你坐下来,别站着,像我们一样坐着,稳一些。”
  乔轻轻看着他们有些犹豫,最后靠着车壁慢慢坐下,然后对着大婶笑了下,“谢谢婶子。”
  从村里到镇上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路途较长,几人就闲聊了起来。
  车上就乔轻轻一个小姑娘,她抱着布袋听着大婶她们说着村里的琐事。
  今天进镇的车就只有这一辆,还是从隔壁开过来的,乔轻轻是在路边等了很久才搭上这辆车的。
  小路两旁都是无垠的草地,不远处横跨着条长长的河,太阳陷入云里,遮去了烈阳,天气显得格外晴朗,风和日丽。
  她之前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在了学校里读书,很少接触过这样的景象,没有后世城市的喧嚣,全是自然的痕迹,美丽壮阔。
  风轻轻吹过额前的碎发,乔轻轻看着这些土地,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来到这里这么些天了,望着面前还在改造的天地,她忽然理解了后世对这个时期的怀念。
  “姑娘,看你的样子,你应该是知青吧?”
  乔轻轻回头看去,是之前跟她说话的大婶,她点头,“嗯,半年前下乡的。”
  “感觉怎么样啊?”
  乔轻轻犹豫了下,将实话说出:“跟在学校里完全不一样,有些累,但是我觉得这些都是值得的。”顺应时代,顺应历史,这些确实都是值得的。
  青年下乡,把理论用到实际中,让正在读书、未来将会是国家柱梁的青年切实感受着这个国家的发展,在不断的磨砺中找到自己的使命,自己应该如何发展。
  “你们这些娃娃啊,只身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父母都不在身边,也是难呀……”这个面善的婶子叹道。
  “我们大队的队长对我们很好的,就像是亲人一样。”乔轻轻回忆那个多次找自己谈话的大队长,她能感受到队长是真的望着他们这些知青好。
  “你们大队队长是许老头对吧?”大婶猜测。
  “嗯,婶子你怎么知道的?”
  “我儿媳就是你们村嫁过来的,娘家跟许老头家有些关系。”
  “你叫我李婶就行了,小姑娘长得好看,婶子见了觉得很投缘,就想跟你多说些话。”李婶笑呵呵的说。
  很快就到镇上了,几人下了车,乔轻轻在李婶的帮忙下从车上跳下来。
  李婶热情的道别:“我家就在隔壁村,有空过去玩啊,到了地随便打听就知道具体地了。”
  “嗯,谢谢李婶。”乔轻轻笑着朝她挥手。
  镇上与村里有着很大的区别,从宽敞的道路,偶尔会开过的小轿车就可以看着明显的区别。乔轻轻很是好奇的东看看西瞧瞧,她生在一个富强的国家里,只能从书本或是影视中窥知这个国家经历的过去。
  有骑着二杠自行车的、穿着蓝绿色军装裤的人从她面前经过,乔轻轻看着他身上带着包大致猜出他是个寄信员。
  她这次出来除了买些东西就是想看一下原身父母有没有寄信过来,她醒来的那会记忆很是混乱,只知道原主每接近月底都会与父母通一次信的,但她那会大病初愈,有些事还不怎么清楚,就一直没有寄信。
  “你好,请问有我的信吗?乔轻轻,北京寄来的。”
  坐在柜子后的人对着本子察看了一番,“有,请稍等。”
  在等信的期间,乔轻轻晃到门外去东看看西看看,觉得甚是新鲜。
  “给,这是你的信。”
  “林钧?这个不是我的。”乔轻轻接过两封信,对着第二封发出疑问。
  给信的人埋头登记着,说:“收信人是乔晓麦,填的地址跟你的一样,你认识吗?”
  “嗯,我知道。”乔轻轻回答。
  那人渐渐没了耐心:“那你就把她的一同带回去。”
  “可是……”乔轻轻欲言又止,见那人不理自己只好将两封信都收入布袋中。
  食品店很好找,乔轻轻远远就见着巨大的招牌。
  店里的人不多,零星有着几个。
  摆出来的大多都是些大米、面粉之类的,乔轻轻找了半天才在一处角落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花花绿绿的糖果混在一起,乔轻轻犹豫了许久才抓了小把,打算干活的时放在口袋里避免低血糖,然后又称了些易保存的饼干。
  现在的饼干有些糙,硬硬的,但看着很是管饱。
  她转身对着巨大的柜台看了一番,决定买一罐麦乳精,这东西放得高,乔轻轻身量不够踮脚去拿还很是费劲。
  身边探出一只手,轻而易举就拿走了一罐麦乳精。
  而乔轻轻还远远够不着。
  她决定向身边的人求助,“同志,你能帮我把那个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