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权谋文里的加戏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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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即贵,不敢再纠缠,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徐讷讷手心攥得死紧,像是脚腕疼得狠了,旁边目睹一切的小二赶紧过来搀扶:“公子小心。”
  徐讷讷扶着他的手臂,脚腕上钻心地疼,说话都连不成句子了:“烦请、请你扶我回先前那、那雅间,再、再给我找个大夫来。”
  小二听得胆战心惊,这位客人可是跟着世子一起来的,如今在他们茶楼受了伤,他们茶楼是必要给个交代的。
  “您小心些。”小二肃着脸将徐讷讷扶到先前那雅间外,抬手敲了敲门。
  徐讷讷趁着这时候将手心攥成一团的纸团给放进了袖袋里,幸好她今日穿的是宽袖衣裳,袖摆又大又长,几乎能遮住她一整只手臂。那纸团是方才那大汉撞她时塞她手心的,她下意识收了起来。
  雅间里面,卫湛和沈楼耳力都很好,自然听见了门外有两个人的脚步声,其中一个还是一瘸一拐的,沈楼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屏风后面。
  卫湛应了敲门声:“何事?”
  徐讷讷直接推开门,苦着脸道:“世子,是在下。”
  小二低头扶着她入内,等她坐下,这才小心翼翼回禀:“禀世子,这位公子方才在廊上被人撞了一下,崴了脚,小的这就去请大夫。”
  卫湛:“……”真不是装的?
  姓徐的如今是他的座上幕僚,他于情于理也得表示关心,便道:“快些去,报我的名号。”
  小二应下走了,卫湛咳了一声问:“这是怎么回事?”
  徐讷讷道:“在下走得好好的,哪知那人直直撞上来,在下躲避不及,撞到了旁边廊柱,因而扭了脚。”
  卫湛低头看了一眼,脚踝处有白袜遮挡看不见,但徐讷讷脸上表情做不了假,他为表自己体恤下属的心意,又关心了几句。不过看着另一只鞋尖上仍染着污渍,他倏地顿住,意味深长道:“你这回瘸的是左脚啊。”
  右脚鞋尖有污渍,这人就跟瘸了右脚一样,左脚真瘸了,这人还能怎么走路?
  徐讷讷也想到这个问题,面色越发凄苦:“今日出行不利。”被踩脏了鞋又扭了脚,到现在还不知道卫湛单独带她出来是为了何事,回去后肯定要受其他幕僚的白眼。
  没一会儿小二就带着大夫回来了,徐讷讷自觉地将鞋子脱下,大夫将白袜褪到脚踝以下,捏着脚踝猛地一用力,徐讷讷疼得心都抽了一下,但好歹咬着唇,没丢人地叫出声。
  卫湛瞥了一眼她的脚踝,发现她确实没说谎,脚踝处红肿了一片,看着有几分可怖。他凉凉地想,活该,不过这小白脸的脚还真像豆腐做的一样,又白又嫩,脚腕就那么小小一圈。
  大夫慢悠悠写了个药方,又给了瓶药粉嘱咐徐讷讷外敷。徐讷讷忍痛将刚从卫湛那里讹来的银子付了诊金,大夫竟也不推辞,拿着银子就告辞离去,离去前还道:“公子以后若是走不了路,尽管来找我。”
  在徐讷讷看诊期间,点的飞花缀叶和茶点都已经呈上,卫湛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一杯,一边喝,一边看着徐讷讷的表情。
  大夫走后,徐讷讷才长舒一口气,缓解脚踝处那一阵阵若有似无的痛感。
  “这春风写意楼的飞花缀叶以冷泉水为引,伴有梅花冷香,慎言快尝尝。”
  徐讷讷依言喝了一口,明明是热茶,入口之后却有一股凉意,随即淡淡的梅花香盈满鼻尖,茶水的甘甜随后而至。
  她眼睛亮了下,夸道:“甚妙。”
  “对了,今日带你来此,主要是想让你见一见人。”卫湛敲了敲桌子,“出来吧。”
  沈楼应声从屏风后出来,抱拳与徐讷讷行了一礼,语带笑意道:“在下沈楼。”
  他生的就是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举手投足间更添风流姿态,徐讷讷忙回了一礼:“在下徐慎言。”
  她知道沈楼,是卫国第一大家族沈家的嫡次子,性子放荡不羁,不为沈家家主所喜。但他是卫湛的至交好友,也算是卫湛座上第一幕僚。传言中这两人感情深厚,常说话至深夜,然后同榻而眠。
  卫湛为何要她来见沈楼?难道是要来试探她对龙阳的态度?
  沈楼也纳闷,他为何要来见这个周国的细作?
  两人心里都是雾水,面上却是自然得仿佛是相交多年的好友,一顿寒暄之后,沈楼已经亲切地唤徐讷讷“阿言”了。
  徐讷讷不如他态度自然,木着脸回了一声“阿楼”。幸好她平日里就这么一副木讷的模样,旁人也看不出来。
  这情形太诡异了,卫湛似乎当她是心腹,竟然单独带她出来见沈楼。她敢打赌,就算在卫王宫待的时间最长的陈不二都没有这种待遇。
  等他们寒暄完,卫湛才终于说起正事:“来这的路上我收到了信,景阳宫放出了七十二人,其中有二十余人来了卫国,三人来了卫都。你们明日就去寻了那三人,想办法打听些消息。”
  沈楼看了徐讷讷一眼,点头应是。
  徐讷讷心如擂鼓,景阳宫是周讷的宫殿,就算地位低下的宫人很少能见到周讷本尊,但见到肯定能认出来!
  但她不能拒绝卫湛的命令,而且她怀疑,卫湛可能已经看出了什么,此举主要是为了试探她。
  “是。”她低下头,下意识地踮了一下脚,想到自己如今受了伤,她灵光一闪,道,“世子,在下如今受了伤,不能成行……”
  卫湛还以为她要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