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民国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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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现在原物归还……天儿不早了,又下着雨,我先走一步,杨小姐也快回家吧。”
  头也不回地离开。
  杨佩瑶傻傻地站着,连手中的伞何时落在地上都不知道,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景行哥不要我了,景行哥不要我了。”
  他们憧憬过无数次出国的场景,一起在塞纳河边散步,一起参观巴黎圣母院,一起爬埃菲尔铁塔。
  自然也想象过未来的困难。
  到了巴黎,她会写信回家陈述情况,太太肯定舍不得她受苦。若是都督拦着不许,还有大哥,大哥最疼她,必然想法给她寄钱。
  即便家里不管她,她手头还有些首饰,变卖了也足以支付房租。大不了,他们租间小点的公寓,自己开火做饭,节省着花用。
  只要两人同甘共苦同心协力,有什么难关闯不过来呢?
  可现在,陆景行竟然独自走了,连个解释都没有。
  杨佩瑶绝望地蜷缩起身子蹲在地上,与黑夜融为一体。
  天地间一切都失去了颜色,只有风冷冷地刮,雨无情地下,无休无止……
  ***
  杨佩瑶头疼欲裂,觉得脑子里像是有千万根针同时在扎似的,几乎要炸开了。
  昨晚,为了庆贺收到伦敦时装学院的offer,她请三位舍友去吃日料。
  舍友心情不好,缠着要喝酒,又说清酒不醉人,她也觉得口味甜丝丝的挺好喝。
  加上餐厅里冷气开得足,略略有些凉意,正好喝点酒暖和暖和。
  谁知一瓶酒下肚,竟然醉得人事不知,至于怎么结的帐,怎么回的学校,全无印象。
  也不知谁替她付了钱,待会儿一定记着支付宝转给她。
  还有周一之前提交毕业论文,她得最后检查有没有错漏之处,明天把电子稿传上去。
  杨佩瑶迷迷糊糊地又昏睡过去,等再度醒来,天色已全黑,桌上燃一根蜡烛,幽幽地亮着。
  杨佩瑶再度闭上眼,有气无力地问:“怎么点蜡烛,停电了吗?”
  “小姐醒了?”屋角传来惊喜的话语, “谢天谢地,终于醒了。”
  紧接着有道窈窕的身影走近前,“连着下了两天雨,不知哪里电路断了,一直都没修。”
  这声音很是陌生。
  杨佩瑶奇怪地睁开眼。
  来人约莫十六七岁,容长脸儿,肤色有些黄,眼底有明显的青紫,像是没睡好似的。
  根本不是她们宿舍的人,甚至……不是这层楼的人。
  杨佩瑶大惊,忙问:“你是谁,你来干什么?”
  “我是春喜啊,”那人“扑哧”一声笑,“小姐莫不是烧糊涂了?”伸手拂上她额头,摁了下,“总算是退了烧……小姐这场病可病得不轻,足足昏睡了两天,我赶紧去告诉太太。”
  转身走向门外。
  怎么回事?
  “小姐”早就有了歧义,专指某些从事特殊职业的女孩。
  而且,现在也很少有人称呼“太太”。
  杨佩瑶满心都是疑惑,强忍着头痛坐起来,目光落在写字台上,顿时傻了眼。
  写字台摆着本大概64开的月份牌。
  这个年头,手机搞定一切,谁还用这么古旧的月份牌?
  而且,上面赫然写着8月5日。
  这不科学!
  她收到offer是5月12号,就算醉酒,也不可能睡上两个多月。
  再往四周看,房间里摆了成套的花梨木家具,上面还嵌着螺钿,被烛光映照着,折射出细碎的光芒。墙角摆着架古筝,旁边散乱着几张乐谱。
  再过去应该是窗户,悬垂着米黄色的窗帘。
  屋子大且宽敞,有种格格不入的奢华感。
  完全不是她们纺织学院狭小而逼仄的宿舍所能比拟的。
  会不会是在做梦?
  杨佩瑶用力掐一把手腕,立刻“嘶”地惊呼出声。
  这疼,真真切切,决非梦境。
  难道是穿越了?
  念头一起,杨佩瑶都开始鄙视自己。
  马上就要毕业的正经本科大学生,又不是七八岁的小女孩,还会相信穿越这种无稽之谈?
  正疑惑着,就听房门响动,先前那个自称“春喜”的少女搀扶着一位中年妇人走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设定杨致重是督~军,但是这个是违禁词,只好改成都督。
  前五章有随机红包发放,求收求评求表扬~~


第2章 穿越
  妇人梳旧式发髻,身穿秋香色七分袖丝绸大襟袄墨绿色罗裙,腕间笼了只翠碧的玉镯,看上去雍容华贵而不失亲和。
  春喜也同样穿着大襟袄,却是月白色的,下身穿黑色绸裤,梳着长长的麻花辫。
  这种穿衣风格十有八~九是民国时期。
  杨佩瑶的毕业论文就是《民国服饰变迁中的美学探讨》,她几乎能肯定这一点。
  但是怎么可能?
  难不成她真的穿越了,穿越到民国乱世?
  只愣神这空当,妇人已经在床边坐定,伸手替杨佩瑶掖下被子,美丽的眼眸里蕴着点点泪花,“你这孩子,怎么就想不开……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
  一边说着,泪水已经扑簌簌地往下滚。
  杨佩瑶脑中一片空茫,却是能感受到妇人对自己的真心,张张嘴想唤人,话未出口又咽了回去。
  该叫“妈”还是“娘”,或者别的什么称呼?
  她以前叫母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