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符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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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墨退开一步,满意看看自己的杰作,注意到景琛脸上面无表情时,眼中露出一丝困惑,随后两手放到景琛脸上轻轻一拉,提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这才满意收手,笑道,“这就对了,等景家主过来少爷就这么笑,其他的都不能说,尤其是与少爷有关的,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
  竹墨理了理景琛衣襟,吓唬道,“不然,以后景少爷可就再见不到少爷了。”
  “……”景琛嘴角微微一抽。
  只要笑就可以……老子不是卖笑的啊!以后见不到更好,你们倒是晚上别让人守门,让老子走啊!啊!
  ……
  待人全都退去,竹墨最后扫了房间一眼,确定没有遗漏什么,也离开了。
  为了晚上逃跑大计的顺利进行,景琛盘坐在目前房里唯一能坐人的床上修炼,拼了老命地修炼,仅留出一分心神通过傀儡人注意院子周围风吹草动。
  又是半天过去,竹墨说的大伯迟迟没有出现,景琛也停下修炼,琢磨了一下傻子平时通常都会干什么,然后走到院子里蹲下拔草。
  说是拔草,实际上是为了晚上跑路踩点。
  也不是没想过白天走,只是这两天敏感时期,连景至远这家主级别的都光临小破院,难保别人不会心血来潮组团过来观光。
  跑路时间少不说,还容易惊动守在周围的黑衣人,得不偿失啊。
  院落虽破旧,占地却大,景琛在院子巡视了一圈,将离墙角最近的那条路暗暗记在心里。
  正准备回房休息的时候,传说中的大伯终于姗姗来迟。
  一个中年人,脚下生风,是个练家子。只是照景琛的灵觉感应,实力较黑衣人差些,更别说比凌奕了。
  景琛之所以认定他就是景至远,因为竹墨就跟在中年人身后,还悄悄往这边打了眼色。
  景琛手上沾着拔下草时黏上的草汁,卷起的袖口有些脏,目光躲闪开来人探查的目光,人往身后退了退,露出一个怯怯笑容。
  景至远皱着眉,越过景琛往房间里走,“带他进来。”脚步却在门前停住,眉头锁得更紧,怒目道,“胡闹,简直胡闹!堂堂景家三少爷怎么能住这种地方!这些照顾的下人都怎么伺候的?!”
  说罢,转身看向景琛。
  景琛被竹墨带着走,此刻极为配合露出惊恐的表情,似是被景至远这一怒吓得不轻。
  “是家主,我这就找人查清楚,看是哪些个下人吃了豹子胆。”一个管家摸样的人忙凑上前,试探道,“只是这前院的厢房被二小姐带回的同学住了,您看……”
  景至远摆摆手,“你看着办吧。”没有进门,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景琛,大袖一挥出了小院,后面几个随行的人忙跟上出了去。
  “竹墨,三少爷这几天就由你照顾了。”见景至远走远,管家摸了摸嘴上八字胡,挺起腰板,“这地三少爷住惯了,我看也不用换地方,左右不过两三天的事。”说完学着景至远大袖一挥,出了院子。
  “哼,混蛋一个!”竹墨对管家背影骂了一句,低头掏手帕给景琛擦手。
  管家景福来白瞎了这个好名字,为人刻薄,媚上欺下,竹墨这个月的月例没交份子钱,就被他记恨了,今天特意带她过来,就是找借口把人留下。
  不过这也算中了竹墨心意,至少接下来照顾景琛可以不用遮遮掩掩了。
  “景少爷我们先进去。”竹墨带人往里走,絮絮叨叨说起了府里八卦,末了一拍头,“瞧我,说了你也不懂,得,你坐着,我去准备晚饭。”
  “……”被一个人丢下,景琛忍不住扶额,这丫头还真是说风就是雨。
  回想起刚才景至远和景福来演得那场戏,景琛嘲讽一笑,来看一个即将出嫁的傻子都不舍得做表面功夫。
  家主智商捉急,这景家,看来不过如此。
  心中为原主的可怜默哀了一下,景琛稍稍对昨晚的男人,也就是凌奕有了些好感。
  从景家态度看,如果没有凌奕暗里“救助”,原主或许已经饿死或冷死在某一个夜里。
  咳咳,当然,好感还成不了他必须留下的理由,能走还是要走的。
  吃过晚饭,房里家具也被换了回来,景琛换好衣物,盘算起第二次爬墙计划。
  为避免再次被凌奕抓包,今天出门时间比昨晚提前半时辰。
  景琛驾轻熟路翻上围墙,坐在墙头感应了片刻。
  很好,昨晚悲剧没有重演。
  围墙外是一条小巷通道,这个时辰空无一人,景琛提上一口真元,往下跳去。
  然而脚没落到实地,身子却落入一个怀抱,被人横抱起。
  昨晚爬墙被抓包时闻过的味道传入鼻息,景琛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转头,看到男人那张笑脸。
  果然是凌奕!
  景琛眼睛稍稍睁大,明晃晃的意思就是――怎么又是你?!
  “小琛睡不着吗?”凌奕把人放下,改换成拉住景琛的手,“正好我也睡不着,带你去一个地方。”
  景琛,“……”喂喂,这种事时候不是应该先解释一下你人为什么会在这里?!天天蹲墙角有意思吗?!
  鉴于双方武力差距太大,景琛决定,忍了!
  ……
  走出小巷是挂月镇街区,夜深人静,街道店铺都已打烊。
  凌奕拉着景琛出了镇子,待到镇外一处荒地,手指蜷在嘴边吹了声口哨。
  景琛手被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