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破裂后我吃了前任哨兵的回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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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大口喘息。
  室外雨声哗哗作响,江豢喉头动了动,向导的精神力瞬间暴涨,不受控制地涌向闯进来的那名外来者。
  这是江豢做过的那么多幻梦中最真实的那个,风满袖带着一股潮湿的雨味儿从天而降,身材还是那么匀称修长,一头黑发半长不长,脸色苍白,身上那股好闻的香味若有若无。
  在那么多梦里,江豢都避开了那人的目光,没有四目相对。
  而这一次,他眼看着和他分别了三十年的前任抖掉身上残余的玻璃碎屑,轻巧向后退了半步,妙到毫厘地躲开江豢的精神力,让它堪堪擦着男人锃亮的皮鞋尖扫过。
  风满袖拒绝了他的屏障。
  还是太年轻了,也太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江豢登时眼眶发红,匆匆收回精神力,欲盖弥彰地闭上眼,又飞速睁开,强迫自己直视风满袖。
  原本想好的开场白死死堵着喉咙口,他一个字儿也没能说出口。
  刚救了他半条性命的男人淡淡看他一眼,似乎完全没指望他能说出点什么,只做了个跟上的手势。
  被风满袖捏过的精神力触须仍然有些发麻的感觉,等江豢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跟着风满袖走了好一段距离。
  男人的背影单薄却高大,安全感百分百,风满袖偶尔会侧过头,黑曜石般的眼睛半眯着,警觉地打量着周围。
  对风满袖而言,在黑夜中奔跑如履平地,但对他而言周遭俱是未知数,危险埋伏在四面八方。
  可他却从来没怕过。
  因为他知道,风满袖总会保护他,就像刚才那样,保护他的身体,保护他的精神力。
  江豢当年曾跟风满袖抱怨过,说没有你我不可能在那么多危险中苟活,但我现在又发现,我生命中的危险好像都是你带来的。
  那时候风满袖是怎么回的他来着?
  江豢突然有些记不清了。


第3章 (大修)
  二人很快来到一扇紧闭的木门门口。
  这地方处处透着诡异,和独栋本身的建筑风格大相径庭,带着种奇怪的撕裂感。
  风满袖几步凑到门前,透过狭窄的门缝向里瞟了眼,眉头紧锁,又比了个嘘的手势,示意江豢隐蔽,不要出声。
  本想旋开手电查看情况的江豢立刻停下动作,又尽量放轻呼吸,任凭风满袖背靠着门框,苍白着脸色闭上眼,右手平摊,伸出前三根手指,在江豢掌心碰了碰。
  江豢一下子就懂了。
  伸出这三根手指意味着警戒,比个八则意味着门内有人,而五指张开代表暂时安全,这是塔里通用的交流手势,老师们教了又教,辨别手势几乎成了烙在灵魂上的本能。
  哨兵的体质异于常人,更可以肆意调动五感,一看这人闭上眼江豢便知道,风满袖是要暂时屏蔽其他四感,将听觉放大到极限。
  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江豢现在也能看清点东西了,也终于得到了一个难得的机会,可以肆无忌惮地打量风满袖棱角分明的侧颜,又不怕被他发现。
  他曾经的哨兵脸色苍白,岁月几乎没在风满袖的脸上留下什么明显的痕迹,鼻梁还是那么高挺,下颌线也依旧界限分明,是和三十年前一模一样的性感迷人,只是比原来瘦了少许,下巴尖得几乎能戳死人。
  江豢掂了掂手里的匕首。
  这把匕首被江豢保养得很好,尖端锋利,距离风满袖的心脏只有五十三厘米。
  只要挥动匕首,江豢就可以在三秒钟之内杀死眼前对他毫无防备的男人,完成当年塔里多少人都没做到的壮举。
  毕竟江豢曾爱他如命,也曾恨他入骨。
  江豢也想让自己显得稍微专业一点,在哨兵集中一感的时候,向导该做的本来是四处警戒并保护邵兵,但他实在是太久没见过风满袖了,风满袖衣服上残余香水的味道,和风满袖肌肤本身的味道混合在一处,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江豢本就没哨兵那么强悍的神经。
  他肆意脑补着这人胸口处鲜血喷溅所带来的那种美感,到底还是什么都没做,只眼睁睁地看着风满袖伸出的三根手指变成了五根。
  暂时安全,江豢略微提起的心脏稍稍沉下少许,不管地下室里的东西是什么,都不会对二人造成直接的生命危险。
  身为向导要负责在哨兵迷失前把哨兵拉回来,正常情况是介入哨兵的精神图景,但他和风满袖向来有自己的一套处理方式,江豢一只手按在风满袖的手背上,食指在对方的戒指上哒哒敲了两下,不出片刻,风满袖在昏暗的环境中猛地睁开眼,巩膜白得发青。
  默契尚存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透了,江豢吞咽了下,旋开手电,在风满袖的默许下撞开木门。
  地下室不算大,头顶几处通风口与半扇窗户都被不透光的东西遮挡住了,只余下彻头彻尾的黑暗,唯有手电筒的光柱宛如海上灯塔。
  普通人需要用小蘑菇之类的测试仪辅助观测当前单残余的精神力浓度,哨向则完全不需要这玩意,可以直接用自己的精神力进行比对衡量,所以哪怕是只有B级向导水平的江豢也能判断出,这间地下室正是此处精神力四溢的源头。
  正前方有栏杆,楼梯在两侧,中央依稀可见一个下沉式的构造,风满袖显然看到了什么,明显地啧了声,跟他说:“手电给我。”
  哨兵五感强,体能也强,江豢眼睁睁地看着风满袖手里拿着手电三下两下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