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请拿走您的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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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荣嫣捂着脑袋痛呼说。其实一点不疼,就是额头那被他手指温度烫了一下,她吓坏了,就嗯嗯啊啊地掩饰脸上的热度。
  季宴洲眼睛眯了眯,“你在跟我演戏。”
  “没有。”荣嫣窘迫地很,“我可不想成为被你开除的第五个秘书。”
  “真没有?”季宴洲怀疑地看了看自己中指。
  “真没有。很疼的。”
  “……对不起。”他道歉。
  “没事儿。”荣嫣此时忍不住笑了,他歉意的样子真的超级帅,男人如果足够英俊再加一个温柔的性格话,那简直无与伦比的完美,怪不得周奕舒她们这么惨。
  “不说了,我先送你回去。路上再教你。”
  “不要吧。我可以坐地铁。”荣嫣是真过意不去了,紧张地看着他套上大衣,一副真送她出门的样子。
  季宴洲回头见她站着不动,眉头微拧,“别耽误时间。忘记跟你说,接受也是一门学问。”
  说拒绝是一门学问的是他。
  说接受是一门学问的也是他。
  荣嫣完全被牵着鼻子走。
  车厢里,两人一齐坐在后座。司机在前头开车。
  “这下明白了吗。”季宴洲淡淡问她。
  “明白了。”荣嫣点点头,耳根子发红着,心想,他对每一任秘书都这么手把手地教吗?
  “季先生,我心里有个疑惑想问你。”憋了许多天,荣嫣终于忍不住了。
  “什么?”季宴洲在闭目养神,静静靠在头枕上。
  此时,车子正经过隧道,车厢内没有开灯,隧道里的灯光投射在他坚毅的脸庞上,忽明忽暗,让他看上去有种迷人的危险。
  荣嫣说:“你是想留下我吗?”
  “还不明显?”他轻嗤了一声。眼眸仍未睁开。
  “明显。”荣嫣脑海里犹如五雷轰顶,纵使她表面平静,“陈特助出差前有跟我暗示,加上最近你对我特别严格,我又不是傻。”
  “你想做吗?”他给她机会,但也要她明白做他季宴洲的秘书有很严酷的前提,比如,在他面前随意吵架的事,她以后恐怕要掂量掂量。
  无疑对荣嫣来说,当季宴洲秘书是一次飞黄腾达的机会,这个社会追名逐利,季宴洲秘书这个标签,会让名单上那些纸赫赫有名的人物从此对她刮目相看。往小的说,对她两个孩子而言无异于抬高N个起点。
  从前一分钱都掰开花的日子似乎都将远去。
  夜幕黑沉。
  有着朱红色内部装饰的劳斯劳斯停在荣嫣家老破小的楼下。
  残酷的对比。
  荣嫣深吸一口气,不知怎么回答他。
  “这么难吗?”季宴洲睁开眼睛,唇角似乎勾着轻嘲的弧度,“我不喜欢你的犹豫不决。”
  他逼迫的话音落,荣嫣紧跟着提问,“我们会回A市吗?”
  “当然。”
  “我要考虑几天。”
  一提A市就要考虑。方才却沉默不答。
  季宴洲不再说话。
  荣嫣自己打开车门下车,已是初冬,外面寒雾笼罩,季宴洲不高兴了,她能感觉到,瞧,虽然还不是他正式秘书,三个月的时间呆在他身边,她除了偶尔的故意嘻嘻哈哈,其实已经超出自己所预料的对他性格另一面的掌握。
  “季先生,再见。”她弯腰朝里面鞠躬。
  季宴洲余光中只见那个女人瘦弱的身影仿佛与外面的寒雾融为一体,下一刻即被吞没。
  然而,她没有松口,转身往更深的寒雾里走去,脊梁笔直。


第8章 婚礼
  接下来连续三天荣嫣没来季公馆上班。
  不是照镜子时对自己容貌有一丝信任季宴洲怀疑自己是洪水猛兽才将她驱走。
  他心情颇受影响。
  宴会结束当晚,一位熟稔的伙伴在停车场边问他,是不是要换秘书?
  季宴洲怎么答,他要换上来的那个女人不仅消极怠工连声招呼都没打跑了?
  哼哼笑两声,不置可否地敷衍。
  “你把奕舒留下吧。并肩作战五年的老伙伴,换了你自己也不顺手。”
  “周奕舒都上你那儿求情了?”
  “算是吧。”
  “焦总那边已经定下她,一去就是副总,我待她不薄了。”季宴洲摇头笑,他其实最不喜一种女人,死缠烂打,五年前周奕舒跟他的时候干脆利落,“我是招秘书不是招太太。”
  “朝夕相处女人对你有点小心思也正常嘛。季总,你向来也是怜香惜玉的人。”
  “我哪里怜香惜玉。从小被家里教导尊重女性罢了。”
  这人不但没劝动他,反而第二天周奕舒就被办了欢送会,毫无转圜余地。
  与此同时,荣嫣那边一直没消息。
  ……
  晚上,陈年跟他汇报欧洲市场上的情况。
  季宴洲稍作思考给出回复,然后听到屏幕前的助手故作轻松地缓和气氛,“我听说荣嫣小姐没来上班今天打电话给她,她说她孩子生病了。单亲妈妈很不容易的,听说她那两个孩子出生时还交了五万块的社会抚养费。唉,单亲已经很可怜,还要加重母亲的负担。”
  季宴洲淡淡哼了一声,没作回复。
  陈年察言观色半天,心里清楚季宴洲气已经消了大半,接下来得有一个契机,两人方能复合。
  .
  下午从医院挂水回来,荣嫣扛着包地像小粽子样的亲闺女往楼上走。
  初冬流感肆虐,小姑娘不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