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陷阱后他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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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颤抖着手往前伸去,抚上那张熟悉的小脸,触手是温热滑腻的真实感。
  如果此时是梦境,那就让我梦得久一些吧,瞿宗鹤如是想。
  白可温顺地任由男人的大掌在他脸上抚摸,软软地开口:“宗鹤哥哥,我叫白可,我是来照顾你的。”
  瞿宗鹤沉浸在自己的悔恨当中,根本听不清眼前的人在说什么,只知道他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
  白可见他没反应,自顾自地帮他解下领带:“你今天喝了不少酒,我帮你把衣服脱了赶紧休息吧。”
  直到自己的衬衫被一只小手抓住,瞿宗鹤才反应过来,看着比以往主动的人,瞿宗鹤喉结动了一下。
  他这才发现,眼前的人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短袖,露出洁白无瑕的脖颈。
  偏偏某人还没发现,仍然在扇风点火。
  瞿宗鹤终于忍不住,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白可只觉得一阵天翻地覆,顷刻间入目就成了洁白的房顶。
  白可害怕地反抗起来,但他瘦弱的身躯哪里是男人的对手。
  男人来势汹汹,却又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
  “白柯,白柯。”
  白可如同一艘小船,随着男人的节奏不停沉沉浮浮在滔天的巨浪里。
  后半夜,男人终于餍足地闭上双眼,怀里紧紧抱着自己的宝贝。
  第二天,瞿宗鹤的生物钟让他像往常一样醒来。
  一睁眼,瞿宗鹤就发现了异样,不管是怀里温热的触感还是空气中散不去的气味。
  瞿宗鹤快速地将怀里的人推开,坐起身啪一下打开床头灯。
  白可昨天晚上累极了,后来好不容易睡得安稳了一点,谁知睡梦中突然有一股大力将他惊醒。
  他忽地坐起来,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睁开迷茫的鹿眼惊慌失措地看向四周。
  瞿宗鹤再次看到他的脸,不由得微微愣了神,昨天晚上疯狂的记忆全部浮现。
  像,真的太像了,无论是是轮廓还是眉眼。
  不过,仔细看还是不像的,瞿宗鹤不动声色地观察着。
  白柯眼睛略为细长,眼神更为活泼灵动,而眼前的人眼睛大而圆润,眼里充斥着无辜可怜。
  他们不是同一个人,眼前的人根本不是白柯,尽管他们很像,瞿宗鹤眸色深沉,带着透骨的寒意。
  只是一个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冒牌玩意儿。
  白可在男人的阴冷的目光中也慢慢清醒过来,对上他不怒自威的脸,打了个冷颤,害怕地缩了缩头。
  好吓人。
  言逸哥哥才不会这样看他,他总是很温柔地笑着,会在他写出第一个字时轻轻地摸他的头夸他聪明,会在他做出第一道菜时夸他厉害。
  越想越难过,琉璃般的双眸渐渐弥漫水汽,
  他想言逸哥哥了。
  也不想再照顾眼前的人了。
  一低头,大颗大颗的眼泪如珍珠般从眼眶滑落。


第二章 既然他生病了,那我就原谅他了
  瞿宗鹤不屑于将多余的目光施舍给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吩咐助理。
  “送一套衣服过来。”说完挂断电话,径直走到浴室。
  大约十分钟后。
  “咚咚,瞿总,衣服送……”四目相对。
  助理未说完的话在看到床上的坐着的人时硬生生地哽在喉间,我滴个乖乖,这是什么情况?
  瞿总的房间里竟然藏了一个小可爱,看小可爱的样子,这怕是事后吧。
  完了,他好像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
  助理惊恐地垂下眼皮,紧紧盯着地面,不敢再多看一眼。
  瞿宗鹤洗完澡出来,腰间围了一条洁白的浴巾,迈着修长有力的长腿自顾自走到床边。
  旁边的两人默契地低着头,大气不敢喘一下。
  一阵OO@@后,瞿宗鹤穿戴整齐,冷着脸往门边走。
  白可视线瞟到他要离开,慌忙开口:“我是要照顾你的。”
  瞿宗鹤脚步停顿,转过头来,眼里翻滚着灼黑的阴狠:“别再用这张脸再做肮脏的事。”
  否则,我会亲手毁了它。
  是威胁,是警告。
  恐惧蔓延至全身,如同藤蔓缠绕在白可的喉间。
  门再次关上,男人像地狱的煞魔带走了危险,那种窒息感才终于褪去,白可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他,他真的好可怕啊。
  怪不得言逸哥哥说他有病,需要人照顾。
  瞿宗鹤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助手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边,脑海里想的全是刚刚的事,
  “回去给我调查一下。”醇厚的嗓音在旁边响起。
  助手忙不迭点头:“好的瞿总。”
  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却早已惊涛骇浪,他还以为是老铁树开花了,原来是小可爱爬床成功。
  不知道这是他自己的主意还是后面有人指使,可惜了,人看着倒是挺不错的,助手还记得刚刚那惊鸿的一瞥。
  可惜碰上了瞿总这个活阎王。
  白可坐在床上,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身体的疼痛,一瘸一拐走进浴室,将自己清洗干净。
  看着镜中自己身上的青紫,白可委屈地抿着嘴。
  既然你生病了,那我就原谅你了。
  洗完澡后,白可穿好衣服,肚子适时咕噜响了一声,好饿啊,白可走出房门。
  这家酒店楼下根本没有卖吃的,不远处有一家也是装修得特别漂亮的那种,白可看了几眼就挪开视线,这种应该很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