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地追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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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比我高调多了。我嘀咕着,穿好衣服帮胡子找鱼竿,最后终于在楼下垃圾桶里找到了,我眼含热泪地抱着鱼竿连连说小刀对不起。
  真是个难熬的夜晚,胡子找到鱼竿后仿佛是了却了一番心事,裤头也没来得及脱,倒头就睡,片刻已经鼾声大作。
  我坐在床边,打开窗子将鱼竿展开甩出窗外,找了一下钓鱼的感觉。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拿着鱼竿,静静地看着水面,那一刻他在想什么呢?后来他又想到了什么,使他无意间跟胡子说了那样一番话?
  正当我沉思到几乎要睡着之际,鱼竿突然动了一下,我吓了一跳,心说我靠,这都能钓到鱼?随即就听楼下有人大骂:“老婆快来,有人偷鱼!”
  是隔壁老王的声音,我这才想起老王在楼下样了一缸锦鲤,忙吧鱼竿收了回来关灯睡觉。
  第二天一早我便叫醒了正在梦中叫着翠花的胡子,胡乱吃了口早点,便开车跑去海边。
  在烟台爱好钓鱼的人很多,说来也巧,我们正好赶上涨潮,海边下勾的人非常多,我们从东口一路看,夹河口到西港,一路走了七八十公里,钓鱼的人都不少,胡子啧啧道:“海边的小鱼太多,上钩也容易,这样没等你放血呢鱼饵都用光了。”
  我一想也是,于是一路打听,最终去了养马岛,那里水深,有大鱼,重要的是鱼少,可以显现出我血液的特质,而且,养马岛距离当初我们进入山古墓的入口只有十几公里。
  胡子有模有样的帮我挂上饵,放了勾,等了快一个小时了,没有鱼上钩,胡子就说差不多了。
  我拿出刀片,鼓足了勇气在手心上拉了一刀,挤了半天,终于有几滴鲜血滴进了海水里。我俩立即瞪大眼珠子往水里看。这一等又是将近一个小时,海水除了随风波动,并没有什么反应。
  “奇了怪了。”胡子挠挠后脑勺就纳闷儿:“难道你破处了?血没有小刀的纯正?”
  “会不会是因为西湖的水是淡水的缘故?”我斜眼看向胡子,有种被耍的感觉。
  “我靠快看!”胡子突然瞪大眼一指水下,我忙低头去看,就看到水下面有一个惨白的大家伙正在浮上来,下面水太深,一时间看不出拿东西的真面目。
  “妈蛋,人小刀的血能引来锦鲤,你丫引来的不会是鲨鱼吧?”胡子说着就后退一步。
  我没理他,而是静静地盯着水下,那惨白的东西来得很快,猛然间我突然看清那是什么东西了,大叫一声扔掉鱼竿就跑。
  4.谁的力量
  其实在探险过程中经历的很多事,见过的很多东西,林林总总的积攒下来,应该也是很多很好的故事,但那些,已经不是我的故事了。
  战神宫出来之后,我享受了很长一段的安逸时光。我喜欢上了木玩,按理说我们这种人,应该喜欢古董才对,但我不是,那种东西我很排斥,因为我见过的,大都是晦涩的。
  木玩中我最中意的就是珠子,譬如我现在一直盘玩的黄花梨手串,他不像别的古董或工艺品,要盘好一串珠子,从选料,加工,盘玩到成品需要一个非常漫长的过程,就拿我这串珠子来说,是从五百多颗里面挑出来花纹一样的,一共十颗,用料差不多有十公斤。
  当然这些不是我要说的,免得有人骂我怎么改行电视导购了?
  我要说的,是我从这十颗珠子上发现的问题。可能是我太闲了,但这个问题真的让我的内心掀起了一些波澜。
  我刚才说了,我的珠子一共是十颗,直径18mm,其实有个细节我一直没注意到,18mm的珠子,必须要十二颗才能构成一串完整的手串,但是我这串珠子,只有十颗,这是非常不科学的。当然十颗18mm的珠子也能串成手串,但是排列并不紧凑,然而我这串,跟十二颗18mm的排列紧凑程度并无区别。
  直到我用卡尺测量珠子直径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它们的体积都不一样,虽然肉眼看不出来,但是它们的体积都存在着微弱的诧异,使它们排列起来看上去跟正常十二颗的一样。
  这个发现很有趣,加工这样的珠子,需要精心计算的,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我这串珠子,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开始我以为是加工这串珠子的师父玩的一个数字游戏,当我问起时,他压根就不相信,所有的珠子都是用数控加工的,抛光的砂纸都是2000目,比面粉都细,基本不存在任何误差,更别说我的十颗珠子每一颗尺寸都不一样,而且串起来并无违和感,这简直是见鬼。
  真是有趣的数字,我把这件事闲聊的时候告诉了一个朋友,他是个狂热的数学迷,除了整天埋在演算纸堆里,唯一的人生爱好就是木玩,除了木玩,我们几乎没有任何话题。
  当他听说我这串珠子的事,就像发现新的方程式一样双眼放光,临走时还用千分尺将我这十颗珠子的尺寸几下才离开。
  我一直以为这只是个巧合,直到有一天朋友兴奋地打电话告诉我,他说他在我那些珠子的尺寸上发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如果将我这几颗珠子分别乘上一个独立的比例,它们分别对应太阳和九大行星的体积(当然,现在已经是八大行星了)。他的声音非常大,感觉他的嘴已经从电话里钻出来似的,还问我什么时候对数字这么有研究了。
  而我却突然愣住了,因为我一下子联想到了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