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掉包的千金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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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太远,中间又隔着那么多人,根本就瞧不清。
  虞舒有些泄气。
  眼角也跟着耷拉下来。
  赵鸿哪知道她的心猿意马,见她专程跑来找他问数学作业,错愕之后,用看智障的眼神瞪她:“找我问数学作业?靠!你有没有搞错?”
  谁都知道,他赵鸿考试次次白卷,全靠赞助费在八中待着,能知道屁的作业!
  虞舒也明白自己紧急情况下找的借口很不走心,尴尬地笑了笑,企图就这么把话圆过去:“也是,你应该不知道的……”
  “不是应该!是绝逼不知道!”赵鸿纠正完她的说词,不耐烦地赶人,“行了,要没事儿我进去了,晏哥受了伤,我没心情跟你在这儿搞笑。”
  少年神色凝重,虞舒心也跟着沉了沉,紧抓住他的话头,问:“他…没事吧?”
  “手臂上被划了一刀,血虽然止住了,但伤口很深,至少得养半个月。”赵鸿说着,懊恼地扯了把头发,嘴里恨恨地骂,“三中那帮孙子!操!”
  虞舒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渗人的字眼:“刀?”
  “啊,那帮孙子打不赢耍诈,居然掏水果刀。”赵鸿答完觉得不对劲儿,他跟她说这些干嘛?她谁啊她?又不熟。
  “我进去了。”赵鸿不再跟她废话,搓了下微红的鼻尖,转身进了诊所。
  “哟,赵铁柱这么快回来了?不跟媳妇儿多聊聊?”
  “说了什么悄悄话?分享分享呗!”
  又是一阵揶揄。
  赵鸿骂了句无聊,快步走回薄晏之身边。
  韩医生已经打完了针,见他来了,招呼道:“来,给他按着。”
  赵鸿赶紧按住那坨止血棉花,动作小心翼翼:“晏哥,疼吗?”
  他等了半天都没得到回应,狐疑地抬头,发现面前的人望着诊所大门的方向,走了神。
  “晏哥?”赵鸿又试探着叫了声。
  这次终于得了回应。
  薄晏之抬起眼帘,目光放在他身上,说的却是不相干的话:“她找你做什么?”
  “你说虞舒?”赵鸿一愣,手里棉花也跟着松了松。
  薄晏之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一声“嗯”,表情依然淡淡的,随意搭在桌沿上的手却悄然收了一收。
  赵鸿重新把棉花按紧,一脸的莫名其妙:“鬼知道她怎么想的,居然跑来问我数学作业是啥!你说搞笑不?”
  薄晏之垂着眼睛没说话。
  一旁的少年却笑了:“人家妹子跑来问你一个学渣作业是啥,不摆明了对你有意思吗?”
  这话引起一众附和:
  “赵铁柱,你的春天来了!”
  “那妹子看着挺白,就是刘海太长把眼睛都遮完了,不知道长得漂亮不。”
  “赵憨憨,人家专门来找你,你咋不去送送?”
  热闹的起哄中,猝不及防传来一句“说够了?”声音不高不低,却透着十足的压迫感,顷刻间就让诊所鸦雀无声。
  白炽灯光镀在薄晏之身上。
  一片森冷。
  见他生气,一帮少年像小学生般乖乖认错:“晏哥,我们开玩笑呢!要是吵到你,我们就不说了。”
  看着一张张无措的脸,薄晏之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闭了闭眼,拨开赵鸿的手,站起了身。
  灯光从很近的地方打下来,光线亮了几倍,眉骨下的阴影却更深,目光瞧着越发阴郁。
  一群日天日地的张狂少年,此刻都埋低了头,大气都不敢出。
  这是对强者本能的敬畏。
  压下心底那股烦躁,薄晏之单手披上外套,声音冷淡:“回去了。”


第3章
  西城区聚集着大量工厂和仓库,污染严重,环境恶劣,居住在此的都是南府最底层的穷人。
  虞舒穿过一条条破旧的老街,最终来到她生活了18年的小巷。
  上空盘踞着几朵巨大的黑云,衬得这些拥挤在一起的老旧楼房越发渺小,仿佛轻轻吹一口气就会接连倒塌。
  巷子里弥漫着贫穷的气息。
  路灯昏暗,明明灭灭。
  曾经,虞舒不嫌弃小巷的破败,把它视为栖息的避风港,如今,却只剩满心恨意。
  这里哪是什么家?分明就是深藏着谎言和罪恶的黄泉路!
  想到上辈子发生的种种,她无论如何都不想再回到那个“家”。但她现在别无选择,报警失败、一时半会儿也认不回亲人,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虞舒定了定神,低头钻进了漆黑潮湿的单元楼。
  虞建东家的门没关牢实,昏黄灯光从狭小的门缝流泻而出,伴着激烈的争吵――
  “都怪你!肯定是你喝高了嘴巴不把风就这么给那臭丫头说了!现在好了!人家都告去警察局了!”
  “臭婆娘闭嘴!别什么都推到老子头上!行了!现在追究她怎么知道的已经没意义了!既然她敢去警察局告老子,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
  “东子,你有主意了?”
  “这事还不简单?等她回来,咱们一不做二不休弄死她,死人还能跑警察局告密?”
  隔着门板,虞舒将两人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她死死捂住嘴,满脸震惊。
  他们竟然知道她报警的事?还谋划要杀她灭口!
  经历过一次死亡,虞舒知道,这种狠毒的事,虞建东夫妇绝对做得出来!
  好不容易有了重来一次的机会,她不要再一次地死在这里!
  来的时候百般踟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