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撩疯还是黑化,二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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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中托着茶盘,站在门口一动不动,还在费力思考着。
  而正在矮榻上的书案后看书的玄壑抬头看到了她,略显讶异:“是你?”顿了顿,面带微笑温和地说道,“过来吧。”
  他的声音真好听,清栀情不自禁地走过去,在他面前站定,视线落在他的脸上,那记忆中的俊逸容颜令她很快就放松了心情。
  房间整体偏冷色,房间的摆设也极其简单,除了必备的家具外,几乎没什么装饰。沉香幽幽,一缕一缕飘过来,沁入她鼻间,极少闻这味儿的她又开始昏昏欲睡。
  “你来送茶?”玄壑看到了她手上的茶盘,问道。
  清栀这才清醒了些,走过去,跪在榻上,把茶盘整个的放到了他的面前。
  玄壑低头看了看面前的茶盘,又看向眼皮直耷的丫头,忍不住失笑:“你很困?”
  清栀诚实地点了点头,虚软无力地在书案前坐下,双臂趴了上去。
  “你受伤了?”玄壑看到了她手腕处的伤,放下书,将茶盘推到一旁,拉过了她的手。手腕处蹭破了皮,隐隐有一丝血珠渗出,跟她白皙娇嫩的肌肤格格不入,“疼吗?”
  “嗯。”清栀被他抓着手,此时才感觉有些许痛感。
  玄壑将她的手放下,起身去一旁的柜子里拿了药,坐到她的身边,复又拉过她的手搁到他的身上,为她清理伤口,上药。
  清栀默默地看着他,感觉他专注又细致的样子格外好看,她记起以往在魔界时,也有后生为她处理过伤口,可没有谁像他这般用心的。
  他处理好她手腕处的伤,问她:“还有其他地方伤到吗?”
  她默不作声,将衣袖拉高了些,让他看到她手肘处的淤青。
  玄壑的手指触碰到她光洁细腻的肌肤,稍稍退了退,状似不经意地瞟了她一眼,却对上她柔媚慵懒的眸光,他心中微微一动,视线回落到她的手臂上,在淤青处涂抹上化瘀的药膏,轻轻地按摩了一会。
  “可好些?”
  清栀缩回自己的手,拉下衣袖,盯着他,问道:“你叫什么?”
  她问得那样自然,倒让玄壑愣了下,在天宫之中,没有人不认得他,他已经许久没被人问过这样的问题,这丫头竟让他觉得自己在她面前有些可笑了。他正了正神色,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了她。
  “玄……壑,玄妙无穷,冰壑玉壶。”清栀呢喃着,目光看向了书案上托盘里的茶壶,那正是一把晶莹的玉壶,壶身精雕细琢的玉竹图案熠熠生辉,她不由勾唇轻道,“我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后来――
  女主:玄是什么意思?
  男主:黑。
  女主:壑(hè)是什么意思?
  男主:大水坑。
  女主:人如其名,又黑又坑。
  男主:……


第2章
  屋子里檀香氤氲,静谧得落针可闻。
  清栀黝黑的眼眸盯紧了玄壑,分明是想他倒茶给她喝。她哪里像个伺候人的,倒比主子还要像主子。
  “想喝?”玄壑琥珀色的瞳仁透出柔和的光来,显然是妥协了的。
  “嗯。”清栀半点也不矫情,从鼻子里哼出声来。
  玄壑伸手拿过茶壶茶杯,倒了一杯递给她,从壶嘴倒出来的清茶冒着热气,茶香浓郁扑鼻,一时间把檀香的味儿盖住了。
  清栀接过茶杯,双手捧着凑到唇边,微微仰头喝了一口。茶香缭绕唇畔,很是清润可口。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她。
  “清风晓月,栀子花开,我叫清栀。”这个名字已经许久没人唤过,她实在是活得太久了些,那些魔界的后生们几乎都是她看着长大的,他们都唤她“魔祖”、“祖宗”,要不就喊她“姐姐”、“美人”,或者就是“你”、“喂”、“那个谁”……他们爱怎么喊怎么喊,反正她从不计较。
  清栀,不是柳柳。玄壑没想到她竟回答得这样爽快,干脆便顺着问下去:“你是什么人?”
  “你宫里的人。”她暂时不想回魔界,她此刻失了修为,若是贸然回去,魔界那些后生们定会趁机欺负她,还不如留在天宫,至少眼前这个男人看起来温柔无害,是个好相处的。
  他宫里的?说的倒也不错。玄壑失笑,没再追问下去,起身将药膏放了回去。
  清栀又喝了一口茶水,眉头却蹙了起来,她低头看了眼手中的茶杯,一松手,任由茶杯掉落,“啪”一声摔得四分五裂,杯子里的茶水在地面蜿蜒开来,像极了一条长蛇。
  “怎么了?”听到声响,玄壑一怔,快步走回来,却见她口中渗出血来,一丝一丝,掉落在她桃粉色的衣衫上,触目惊心。她抬手擦了一下,没有擦掉,反而越来越多。
  他眸色一寒,眼睛扫过摔得粉碎的茶杯,顿时明白过来,这茶被人做了手脚。他蹲下身扶住她,迅速封了她的几处经脉,问道:“哪里觉得不舒服?”
  清栀看他一眼,眼前一黑,软软地倒了下去,昏倒在他的怀里。茶里的毒厉害得很,尽管玄壑及时封了她的经脉穴道,她浑身的肤色还是以极快的速度变得青黑骇人。
  “齐烬。”
  玄壑一声唤,一名黑衣侍从立刻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恭敬道:“主上。”
  “去找缇英,肃清宫里的人。”玄壑将清栀抱起,往寝室走去。
  齐烬看到那小仙娥的样子,一下反映过来她是中了毒,看来又是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