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疯批为什么总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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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以为他又有什么事儿。不等发问,楚黎语气更加莫名其妙:“听闻卫国公世子丰姿绰约,一表人才,是个玉树临风的才子。昨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朕与世子......很是投缘。又年龄相仿,倒是能聊的到一起去,宫中无聊的紧,若是世子无事,可常到宫里来坐坐。”说完眼中闪着光,一脸笑意的看着季斐。
  季斐压下快速跳动的心,眼中闪过一丝激动,垂首恭敬道:“犬子愚钝,能得皇上青眼是他的福分。臣回家定将陛下天恩告知犬子,届时叫犬子亲自进宫谢恩。”
  楚黎眼中闪过一道满意之色,点点头,勾了勾嘴角,转身走了。
  众大臣顾不得起身,皆是一脸怪异的看着季斐。心里纳罕:能得皇上青眼,能跟他聊到一起去的......这卫国公世子是哪路天神?
  当然,也有消息灵通的,看着季斐的眼神就带着一丝讥讽轻蔑了,心里不屑与只同行,爬起来就走了。
  季斐顾不得众人的眼神,强压着激动的心,爬起来就往宫外去。
  季也这边儿晃晃悠悠好不容易到了国公府。下轿的时候,脸色比上轿的时候脸色还难看。
  门口只有一个小厮接着他。一见他下来,急忙上前扶住,“公子,你怎么了?”
  季也见是他的贴身小厮于归,知道他是可信之人,心下松了松,低声吩咐道:“没事儿,进去再说。”
  于归瞪了抬轿子的太监一眼,搀扶着季也进了国公府。
  抬轿子的太监见状便抬着空轿子回宫去了。
  季也的院子有些偏静,推开院门儿,一棵手臂粗细的香樟树罩住了半个院子,一股清冽悠长的味道扑面而来。这味道很淡,却很醒神。
  季也暗骂了一句,怎么闻,怎么觉得这味道跟那狗皇帝殿里燃的香是一个香味。揉了揉抽痛的脑仁儿,季也略带烦躁的跟于归说:“找人把这树砍了!”
  “啊?”于归傻愣愣的,“公子......这是您和夫人一同种下的......不是很宝贝一直不让砍吗?”
  季也顿了顿,忍着脑袋传来的疼痛回想了一下,片刻后摆摆手,“算了,我只是说说罢了。”
  然后也不管于归的反应,忍着浑身上下的疼痛,小步小步的往屋里走。
  于归回神,急忙追上去,扶着季也,推开门,搀着他躺在床上。
  季也闭了闭眼,忍着眩晕低声吩咐:“去打一桶热水来,我要沐浴,再去......再去找个大夫。别找太医,去街上药馆找个嘴巴严实的老大夫来。”
  于归不明白为什么季也特地吩咐不要找太医,不过也没多闻,急急忙忙出去,先将热水打来。正要伺候季也沐浴,就被季也打发出去了。
  虽说于归跟他从小一起长大,但那是原主,不是他。他并不想让于归看见自己一身暧昧青紫齿痕的模样。
  等于归出去后,季也一只手扶着屏风,一只手费力的扯着身上的衣服。好在当时穿的时候他就没穿好,所以现在脱也好脱。


第08章 (疯批狗皇帝)
  衣衫尽褪,忍着身后传来的撕裂,轻轻抽着冷气,缓缓抬腿。微凉的脚尖碰到热水,瑟缩了一下,随即隐没在水中。
  坐在浴桶里,热水漫在胸口,隐隐有种压着的感觉。季也闭着眼,垂着首,用热水缓解着浑身的疲惫。
  过了一会儿,才叹了口气,睁开眼,顶着被热水熏的微红的脸,将手缓缓伸入身下。
  透过徐徐上升的蒸腾热气,可以瞧见季也微微敛着眸,半阖着眼睑,眉眼闪着隐忍,脸上带着一丝痛意。
  直到浴桶里的水稍稍变凉,季也才起身,擦干身上的水珠,换上于归放在屏风上的干净中衣,这才踱步走道床榻躺好。
  没多大会儿,于归就带着一个留着白色山羊胡,穿着墨青色布衣长衫,肩上背着四方乌木药箱的老头进来了。
  季也看了一眼,记忆中确实没这个老头的身影,这才放心的将手递了出去。老头什么都没问,将三指搭在季也的脉上,垂眸探了片刻。
  随即眼中闪过一道了然,依旧什么都没说。从药箱里拿出纸笔,低头写了一张方子,低声道:“公子并无大碍,老朽开了张方子,按方拿药,吃上三记就好了。”
  季也谢过大夫,看了于归一眼,于归了然,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碎银子,递给老大夫。老大夫什么都没说,接过银子,跟随于归离开。
  片刻后,于归回来,“公子,药已经拿回来了,我现在就去煎,您有事儿就喊我。”
  季也浑身酸软疲惫的厉害,闻言也只是闭着眼摆摆手。于归见他脸色苍白,一脸倦容,一脸担忧的退了下去。
  莫约半个时辰左右,于归轻手轻脚的推门进来。季也头疼的难受,一时半会儿根本就没睡着,听到动静却也没动。
  于归将药放在一旁,然后将季也扶起来。季也忍着跳动难受的太阳穴,接过药碗,闻着苦涩的药味,也没用汤匙,就着碗一口喝完。
  推开于归递来的蜜饯,季也忍着嘴里几欲作呕的味道,低声道:“出去吧,我睡会儿。”
  于归无法,只得出去。临走前见季也眉眼间都是躁意烦闷,便轻手轻脚的在床侧的小案桌上放了一个巴掌大小的三角鎏金熏香炉,打开香炉,往里面儿放了点儿安神香点燃,这才退出去。
  安神香燃起,季也抽痛的额角这才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