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前夫有了读心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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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羌心中大石头落地了,“小妹,你看看,我说你离不得我,你偏不信,你的两个婢子没一个中用的。”
  念夏羞愧地低下了头,强自辩白:“二郎君,婢子无碍,也不用敷药。婢子对小娘子忠心耿耿,还是比较中用的。”
  “念夏,我晓得你的心,不过你最好还是上一下药。”徐善意有所指,“你多用一点,我们家二郎君就少用一点,免得他拿这些金创药充当底气,天天在外面撩架。”
  徐羌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他疑心徐善是不是长了千里眼。
  当今世道不讲究什么男女大防,正如徐善虽因为落水一事名声差了一些,但主要是丢人,差在五皇子陆濯没看上她,而非差在她湿漉漉地被陆濯抱了。
  这也是前世崔九救了落水的左小娘子又拒婚,却没有被世人骂成人品败坏的薄幸郎、反成为不畏强权之典范的缘故。
  徐羌取出药,教念夏自己在脚踝上化开,然后急不可耐地跟徐善分享起那块碑石来。
  “五十两,小妹,这可是价值五十两的好东西,叫我用五十文捡了个大便宜。可惜我一文不剩了,要不然还能给你带点吃食……”说到这里,徐羌才想起来什么,把脑子一拍,“小妹,我荷包是不是在你这里?”
  “没有呀。”徐善轻轻摇头,“二哥,你丢钱了?”
  徐羌捏拳,已然勘破真相,愤怒地说:“鲍桧实在是小人,怕我同他争金石,竟提前遣人偷走了我的荷包!”
  徐善嘴角一抽,闭上了眼睛。
  这就是她的二哥,一个肌大无脑的乐观之人。上辈子,陆濯驾崩,装乖多年的北戎卷土重来,屡犯边疆,徐羌带兵平乱,把北戎赶走了,自己却也回不来了,随边疆的累累白骨长眠于黄沙之中。
  旁人都说徐羌有勇无谋,折于北戎的诡计之下。徐善却清楚,徐羌是打跑了戎人,却死在了自己人的背刺之下。
  一抬手,她把荷包丢向徐羌。
  徐羌一把接住,定睛一看,人傻了。
  “这……”
  “我方才骗你的。”徐善起身,“走吧,回府。”
  马车上,徐羌连五十两都忘了,捧着荷包思考人生。
  徐善也没在意那块五十两,她对金石不感兴趣。甬道两侧,熙熙攘攘,徐善半撩车帘,嬉笑声流水般传入。
  “真是离谱,离大谱,寺庙里竟会出现这般荒唐之事!”
  徐善眸光一动,细听是不是哪位美人的赤色鸳鸯肚兜挂到了狂徒的腰带上。
  “那狂徒太不讲理,连崔九郎的一身外衫都不放过!可怜崔九郎,惨绿少年,立于山沟……”
  徐善:“……”
  好了,可以了,她知晓狂徒是哪位了。
  陆濯是个疯子,文雅清隽的皮囊下长了一颗随时发癫的黑心。他做得出来这种荒唐事。
  崔九真是不幸,上辈子遇到了捉婿的左翰林,这辈子又遇到她和陆濯这对前世怨偶。今生可见注定无缘了,徐善并不打算再勾搭他,没这个必要,她今天算是看清了,陆濯看到她就疯疯癫癫最后拂袖而去,分明是没有一点爱意的。
  前世,他们在平王妃的赏花宴上相逢,陆濯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他装得宛如一个正常人,舞文弄墨,想跟徐善花前月下。哪里像现在,说不了三两句话就喊打喊杀!
  最后又落荒而逃。
  陆濯,不行。
  “都是些什么污言秽语。”徐羌回神了,他把荷包一把子扣回腰间,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想了!
  拉下帘子,徐羌摸摸鼻子,“这下清静多了。”
  徐善慢慢道:“掩耳盗铃。”
  “咳。”徐羌清了清嗓子,转移话题,“小妹,你猜我今日经历什么稀奇事了!”
  他变戏法一样取出来两颗平平无奇的墨黑小石子,然后把遇见高人的事激动地说了一遍。
  “……说时迟那时快,高人手一甩,两颗石子顿时袭往鲍桧身下的大马上,惊得马差点摔了个大马趴――”
  “啊,这个石子。”念夏有些惊讶,“婢子也有一个。”
  说着,她从荷包里取出一颗来。徐羌还不信,接过来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喃喃道:“还真是一模一样。”
  “婢子先前也差点摔了个大马趴,感觉像是被什么打到了腿弯,后来就在地上找到了这个东西。”念夏道,“由于婢子素来谨慎,就把这小石子揣兜里带着了。”
  哎哟。
  高人会蓄意伤人?
  徐羌不愿意相信:“不可能,其间定有误会。这石子说不准后山遍山都有呢?”
  徐善摩挲着石子,没说话,从鼻腔里发出轻轻的一声哼。
  李直啊李直,他可是一把没有人性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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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性的李直,跟着他主子一路飞驰,抵达五皇子府。
  他心里难受,今天又做坏事了,伤害了一个人,又伤害了一匹马,虽都是主子的意思,但是坏事是他干的。他真心不愿意做这种磨磨唧唧的缺德事,他都是直接杀了了事。
  忧郁的李直叹了一声气。
  陆濯纵身下马,没有回头,冷笑着:“怎么,你也在看我笑话?”
  他全然是做贼心虚了,晓得自己跟笑话没什么两样,于是到处诬赖人。
  李直连忙表示:“没有。”他诚恳道,“属下从头到尾,都严格地约束自己的脚,不往石亭那边多踏半步。”
  这是似有所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