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死对头成了我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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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会做些偷鸡摸狗的事了?!”
  贺绎无法辩解,然,他这样子,在沈俞卿眼里就是默认,沈俞卿又问:“来做什么?”
  “想师父了,半夜睡不着,便问了师兄师父的住处,想来看看。”
  沈俞卿:“……”
  “一派胡言!说完了你自己信吗?!”
  “我还是信我自己说的话的。”
  沈俞卿气得嘴唇发抖:“孽畜!”
  贺绎心说至于吗……面上还是认错道:“放心师父,没有下次了。”
  沈俞卿怒气不减反增,那剑竟刺破皮肉,滚烫血液涓涓而下。
  “滚。”
  “……是。”
  贺绎小心翼翼躲开剑刃,捂着还在冒血的脖子,倒吸着凉气,落荒而逃。
  门被沈俞卿用砸的方式合上,可想而知,他应是被气得不轻。
  贺绎滚回花田种花,解毒花却跟个石头似的一直不开,扰得他心烦意乱。
  这天,夏信捧着本书来,坐在亭子之下,安慰道:“师弟,师兄近日也无法修炼了,不如就在这陪你吧。”
  正低头刨土的贺绎抬头,挤出笑,道:“多谢师兄。”
  两人便一个看书,一个挖坑,场面甚是和谐。
  “师兄,你身体怎么样了?”
  贺绎怕等解毒花开了后夏信就已踏上黄泉路。
  夏信笑道:“无碍,只是嗜睡了些。”
  “哦……”
  贺绎了然,继续种花,一个时辰过后,夏信道:“师弟,你听说过入梦术吗?”
  “入梦?那不是歪门邪道?”贺绎回忆道。
  先前有魔修练习此法,最后神识被困梦境出不来,结果一辈子活在别人梦里的事传遍魔阁,贺绎也略有耳闻,听此也颇为好笑,对方青泽道:“他人的梦有那么有趣?为此都可拼上自己性命,真是榆木脑袋。”
  方青泽哂笑道:“我倒不这么想。”
  “嗯?”
  “比如说尊主的梦,我就很好奇。”
  “为何?”
  “因为我特别想知道,像你这种人,梦里会有多肮脏。”
  方青泽依旧笑着,笑意不达眼底。
  回忆至此,贺绎面上表情复杂,夏信道:“并非师弟想的那样,这法术虽复杂,但不会对身体,亦或者是性命造成影响。”
  “此话当真?”贺绎有些好奇。
  “诺,书上写的。”
  夏信把书递给贺绎,贺绎看了几眼,喃喃:“还真如此。”
  书上写得极其复杂,要入梦,则需要多种法术相结合,这对入梦者修为要求极高,且被入梦者修为若已登峰造极的话,入梦之人修为应与他相当才是。
  贺绎看了眼自己弱不禁风的身体,将书还了回去,摇头:“我是不可能了,师兄你好好研究吧。”
  “我觉得我也不可能……但这上面还有一办法,用血画符……”夏信说着,又自我否认,“算了,这一听就不靠谱。”
  贺绎心中一动――画符他拿手啊!
  要是真进入了沈俞卿的梦,说不定就能确认他与方青泽的关系了!
  若是方青泽,他还在这唯唯诺诺做什么?方青泽那人也就轻功可拿得出手,其余的……不说也罢。
  夏信在这边从清晨坐到了黄昏,他有些倦意,便道:“师弟,师兄先回去了,有时间还会来看你的。”
  贺绎起身,道:“嗯!不知师兄可否将那本书借我一看?整日种花实属无聊。”
  “当然。”夏信把书给了贺绎,缓步而去。
  ……
  隔日,午夜。
  贺绎再次出现在沈俞卿寝殿外。
  他在门边将那符纸贴着门缝送了进去。
  继上次皮开肉绽后,这次的他明显谨慎了很多。贺绎给符纸施了个小法术――此法术能让符纸活起来,从而准确寻到他要找的人位置。
  用起来也方便,只需一个那人用过的物品,或是发丝,血液,借此施法到符纸上即可。
  片刻,贺绎的身影便消失在屋外。
  贺绎只觉白光闪过,强烈的刺激迫使他闭眼,再次睁眼,已是白天。
  ――他身在一河边,水清且沦猗,身后是山。
  贺绎向上看去,只见白云翻涌,其中藏着熟悉的索桥。
  这里是……凌芜山山下?
  “贺绎?”
  耳边传来沈俞卿的声音。贺绎转头看去,只见沈俞卿一身青衣,墨发松散,正坐在树下。
  两人相距十几尺,贺绎正愣神,就听沈俞卿道:“来,到这边坐。”
  他语气虽带着恒古未变的寒意,但在贺绎听来,已是出奇的温柔了。
  贺绎莫名有些心慌,其中还带着一丝期待。
  他起身缓步向前,与沈俞卿并排坐在树下,二人面朝河水,皆未开口说话。
  沈俞卿仿佛叫完贺绎他这一天的内容就完了似的,宁可自己坐着发呆,向水里抛石子,也只字未说。
  而贺绎还没明白自己在沈俞卿梦里是怎样一个角色,所以他轻易不敢开口。万一被发现,明日可不是皮开肉绽那么简单了。
  于是他就看着沈俞卿捡着身边的石子,一个一个抛入河中。
  石子入水,带着涟漪,有些还能连着水花一连在水面跳三四下,极具美感。
  然贺绎感受不到,他只觉幼稚,心道:“也不嫌无聊。”
  然后沈俞卿开口了:“一起啊。”
  被沈俞卿突然说话以及说话内容惊到的贺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