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豪门潜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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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蕉惹骤雨门环惹铜绿

而我路过那江南小镇惹了你

在泼墨山水画里

你从墨色深处被隐去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

……

空灵澄澈,她的声音纯净到没有一丝杂质,这声音唱出《青花瓷》婉转细腻的曲调,美得天衣无缝,天上绝无,人间唯此。

夏侯露的歌声是共鸣、是刺痛、是震撼,薛小霜的歌声就是唯美、是沉浸、是陶醉。全班六十个人醉在她的歌声里,放学铃响过好会儿,还没有人清醒。

当夏侯露清醒过来,前边那半张桌子已经空空如也,就如他的心,以前种种混沌的杂质,现在突然都被人掏空,留下的只有她纯净的声音。

没有进家门,薛小霜就闻到刺鼻的油漆味,家具已经做成,爸爸的搭档范叔叔在帮着油漆。

范叔叔叫范工程,当年范叔叔的老爸修水库时,老妈生下范叔叔,范老爸为了向党表示自己为国家修筑水利工程的决心,连儿子的名字都取为工程。薛小霜一直疑惑,老爷子怎么不直接给儿子取名叫范水库呢?范叔叔后来学了油漆,成为一名油漆工,也算是干工程的吧。

范叔叔常常和薛小霜爸爸搭档干活儿,一人做木工,一人油漆,人心眼儿比薛继来活络,听说老薛要自己做家具买,便自告奋勇帮着油漆,并且说白帮忙,如果卖得好,下一组家具就入股一起做。

薛小霜进了门先跟范叔叔打招呼:“范叔叔好。”

“哎,好,小霜放学了。”范叔叔吧嗒吧嗒抽着大烟袋,烟味加油漆味,呛得薛小霜想流泪,“你这孩子设计这套家具还真好看,可是我看现在流行的家具没这样的,要是卖不出去,可就把你爸给坑了。”

“放心吧范叔叔,你们要卖不出去,我负责给推销出去。”薛小霜笑笑。

七传说中的行云流水

七传说中的行云流水

七传说中的行云流水

“啊――”薛小霜惊呼而醒,眼前一张深刻而明朗的脸,“管钳,求求你,要不您去配一副高度近视镜?我真不是螺丝钉”薛小霜十分无奈地揉着被夏侯露拧过的肩膀,咱这么瘦了,他居然还能拧起肉来。

“帮个忙好不好?”他一脸诚恳,一手拿纸一手拿笔,“帮我把你昨天唱的那首歌词写一下。”

切,求人办事还这么拽,人长得帅就是厉害

薛小霜接过他的纸笔,右手执笔,使劲儿掰开两眼,迷迷糊糊写下“青花瓷”三个字,两眼不争气地又眯住了,眼皮下似乎挂着千斤重的大石头,掰开真不容易,她软绵绵地爬到了桌子上,手里还握着他给的笔,多敬业啊

后边的夏侯露再次伸出那只罪恶的手,在她干瘦的背上拧起一块肉皮。

尖疼之下,薛小霜的双眼皮终于挑起千斤重担,从桌上爬起来,左手帮忙掰开眼皮,右手笔走龙蛇,刷刷刷,一分钟内完稿,连笔带纸一起抛向后面的“管钳”,然后再次陷入沉沉长眠。

夏侯露忙接住她丢过来的纸,任由笔掉落在地,不看还好,一看大惊,这是她写得字

字形刚健,笔锋飘逸,传说中的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莫过如此

这真是她写的字他亲眼看见她挣扎着掰开双眼、笔走龙蛇的真是她写的字那天她黑板上左手写字只不过是为了掩饰,掩饰她真正的字迹。她为什么要掩饰?人不都巴不得自己字写得好?

纸放在他桌上,旁边,笔记本上,是他歪歪扭扭比鸡爪子刨的还难看的字,一丝红晕窜上脸庞。

更让他跌破面子得是,她笔走龙蛇的行草太潦草,很多字他竟然不认得,不认得人家写得字啊难道,要人家再写一遍,用楷书?丢人他第一次发现,自己脸皮原来还是不够厚的,还会有脸红心跳不好意思的时候。

很不好意思,他不好意思再次拧醒她问她这个那个字都念什么,他只有坐下来,慢慢猜,慢慢猜她刚劲飘逸的字迹里究竟讲述了一个怎么样婉转迷离的故事。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就当我为遇见你而伏笔……宣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我路过那江南小镇惹了你……歌词可以写得如此唯美。他从未听说过这样的歌词,这样的流行歌曲,这是流行歌曲吗?

周素玲最后敲定的五位个人选手中有夏侯露,没有薛小霜,许多同学心中都明白,文艺委员是怕薛小霜在全校歌咏比赛上一开唱,把她的风头给压下去。薛小霜却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甚至把自己曾经给这伙儿孩子唱过歌的事情给忘了。她在思考怎么帮爸爸把那套家具卖出去,爸爸已经拉着那套家具赶了两个集了,看得人很多,可是没有人决心买下来。

每天回家,继母王玉秀都要把他们父女两个骂个头破血流,骂的自己声嘶力竭还不肯罢休。为了家庭表面的平静,薛小霜必须出手帮忙卖出这套家具。

前世她从来没搞过市场,究竟怎么将家具卖出去呢?薛小霜早也想,晚也想,除了睡觉的时候都在冥思苦想。

“薛小霜三百六七号,夏侯露,三百六十八号。”张飞机将全班同学月考考号念完了,心中嘀咕了一句:md,点儿背,年纪倒一倒二都在我的班,这个新来的夏侯露据各科老师反映,成绩烂的可以造大粪,跟薛小霜有一比,“值日组留下布置考场,其他同学也别忙着放学,一会儿都去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