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那位我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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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成?
  眼神在瞬间掺杂进几分讶异和不可置信。
  她表情僵住,目不转睛地,上下打量男人一遍。
  紧跟着,就看到对面的男人若有似无地勾了勾唇角,把递出来的表格又收回去,视线也从她身上挪开,回答道:“我过来拿课题资料,顺便帮学弟交重修表。”
  蔡莞的神经猛地抽了好几下。
  大脑空白的那一刻,涌出方才荒谬的对话。
  她骄傲地和他搭讪说――
  “那重修生,以后有不会的题目,可以来找我。”
  “这次补考,我离及格只差一分。”
  !!!
  小丑竟是她自己!!!
  还有,他主动接过她的话――
  “那以后有不会的,我找你问?”
  “好啊。”
  应该是他在电梯里听到了她那番泄愤的话,才故意想看她笑话的!
  所以,为什么!
  为什么她要这么肤浅!就因为这人长得稍微帅气一点!
  就连条底裤都不给自己留了!!!
  她的手垂下来,他的手也跟着撤回来,男人经过她,擦肩而过,直接把重修表交了上去。
  陈教授看了眼名字:“高数这门,他不是早就过了?”
  “打算出国留学,来刷分的。”许柏成表明。
  陈教授明了,目光转向还愣在那的人:“蔡莞,你的拿过来,我一块给签字了。”
  “……”
  她还沉浸在尴尬与狼狈之中,无法自拔。
  可被人喊名字,不得不挪步。她蜗行过去,顺便给了男人一个怂包式的不甘示弱的眼神。
  意思是,不认输。
  手里的那张薄纸同时递出去。
  陈教授却抽不出,没了耐心。“到底交不交?”
  她*T 望过来,百般无奈:“真的非要交吗?”
  “不然呢。”
  “可是……”
  她望向表格上的信息,因为课程更新的缘故,从这个学年开始,她先前挂的那门等级的高数课程,学校已经不再开设,也就是说,现下她要重修,只能选择同等学分,却比原先高出两个难度等级的高数课程……
  也就是说,要是重修,她连考到五十九分都可能是问题……
  “可是什么。”
  “可是,”蔡莞回神,想起电话里黄之瑶的话,余光带到一旁看好戏的男人,暗示性地,继续挣扎,“我还是感觉我补考不应该只有这个分数,会不会是改卷的人有题改错?”
  “……”
  陈教授果断道:“不会。”
  “或者也可能是分数加错了?”
  “不会。”还是这个答案。
  蔡莞睁着无辜大眼睛,咬着下唇瓣,示弱道:“万一呢?万一真的有题改错,又或者是分数加错,这种情况纠正以后,我也正正好就是有六十分的话,那您这学期,不就也不用操心我的成绩了么。”
  “……”
  她继续苦苦恳求,连带着哭腔都出来了:“教授你就让我死个明白吧,要是真就是五十九分,我也就认了……”
  “……”
  眼睛沾着水光楚楚可怜地又眨巴两下。
  此情此景,看一个小姑娘为了及格哭成这样,向来嘴硬心软的陈教授,无奈地按额头,沉默半晌,最终还是:“下不为例。”
  蔡莞忍住扬起的嘴角。
  “卷子收哪了,”他叹口气,习惯性地把自己答应下来的事交托给学生,“你找给她看看,”他指指看热闹许久的人,“顺便,也把她有异议的地方,一并解答了。”
  许柏成:“……”
  -
  补考卷子都被收纳在隔壁办公室里。
  蔡莞跟着许柏成过去,男人拿钥匙给柜子解锁。这里文件资料很多,倒并不杂乱,都被分门别类地收整放置好,上头有清楚的标签说明。
  很快,被批改过的补考卷子被递到她手中。
  蔡莞还没开始看,下一秒,又有张纸被递过来,往外延伸是骨结分明的手。
  她没抬头,有人很贴心地先告诉她:“参考答案。”
  卷子上有批改痕迹,明晃晃地五十九分落在上面。
  蔡莞从第一题开始,谨慎对照。
  男人无事的手也收进双兜,他闲散地倚在柜架边,模样随意,似乎不介意她多看几分钟。
  试卷是A3大小,一共有四面。
  选择题,填空题,这种只有唯一确定答案的部分,对就是对,错就是错,除非分数加减有问题,否则不会出现破绽。
  她反复核对好几回,无误。
  转而翻面,看计算题和应用题。
  这里的答题步骤不是唯一解,按步给分,时常具有争议性,总有漏洞可以给她钻。
  几分钟后,蔡莞往许柏成方向挪了两步。
  她指着答题区域,一道没给分的公式:“这条,为什么没给分?”
  男人个子本就高,人倚在那,站得已经没*T 那么直了,可还是比女孩高出许多,比她手中的卷子也高出许多,他眯了眯眼,看不太清,迁就着俯下身。
  许柏成扫了眼,没直接回答,漫不经心反问:“这条,为什么要给分?”
  距离悄无声息地被拉近。
  有着最直观感受的人是蔡莞,明明视线是放在眼底卷子上的,可好像余光中的景象才最清晰,有张脸在靠近,从紧瘦的下巴开始,一路往上,唇线清晰,鼻梁挺拔,还有那双眼,浅棕色的,好深邃……
  离得近